其中一个人果然揶揄道:“啧啧啧,睡一块了吧?看吧,还是我赌对了。”
他故意没看见的时候那群人还不知好歹的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江九明终于忍无可忍拉了一个人,面色不善的问道:“在说我什么?”
几个熟识他的人见了立马认出来了那件衣服,不由得打趣道:“哟,这不是小白吗。看来昨天晚上挺激烈啊,这衣服都穿错了。”
渚白回过神的一瞬间,感受到的就是极度纵欲过后的疲惫,阴茎阵阵发着疼,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话都说不囫囵的对着江九明骂道:“你这个...畜牲....”
那人连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说,然而江九明自然不可能信这种屁话。
“衣冠禽兽”在会议室按着新男友做了个酣畅淋漓,差点把小男友做到精尽人亡。
等渚白好不容易恢复了之后,周围的人又忙起了血清的事情,基地内到处都洋溢着欢欣与雀跃,少有人讨论他跟江九明的关系。
那几个人没想到他吃醋还能这么吃,一时无语道:“都是私底下传的,我们哪知道是谁说的。....到底怎么样,透透呗。”
最终在江九明极其富有技巧的撸动和肏弄中,二人居然真的同时达到了高潮,渚白射出来的时候出现了阵阵耳鸣,眼前一片白光,他射出来的精液几乎都是清液,小股小股的从马眼中流出来,连汇成一股都很勉强。
这一天对于渚白来说永生难忘,不仅是因为在末日中挣扎了近百年的人类终于看到了曙光,更是因为他差点死在江九明的会议桌上。
在江九明为基地人的血清分发劳心劳力差点猝死的时候,这群没良心的王八蛋在讨论他究竟行不行的问题。
等他好不容易从事务中抬起头,走到街头上打算透透气的时候,却发现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渚白听不得别人说他跟江九明散了,闻言也顾不得什么假装娇羞了,点头如捣蒜一样,那几人见了忍俊不禁,又八卦道:“你跟兄弟们透个底,都说江老大长度和持久度都异于常人,怎么样,你体验如何?”
被内射了两次的后穴又肿又胀,当江九明握着他的腰从中抽出来的时候,大股的精液从其中流出来,粘稠的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如同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回过了神。
在江老大胡萝卜加大棒的威逼利诱下,那人战战兢兢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渚白撇了撇嘴忍不住造谣道:“一般般吧...也就那样,一晚上一次都嫌多。”
哭吟的嘴唇:“能...我们一起....”
人都是饱暖思淫欲,一旦有了对未来的企盼,精神就不由得放松了下来,茶余饭后的谈笑也更显随意。
而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俩住在一起,搞的别人以为他们两人的床伴关系终于闹崩了。
旁边另外一个人插嘴道:“城里人都说你们跟江老大散了,就他一个非得赌你们俩是转正了。”
然而三人成虎这种东西不是开玩笑的,没过几天这句话就从“也就那样”变成了“江九明不行”。
渚白略带心虚道:“自然是真的,不信你们亲自去试试?”
渚白闻言心底的尾巴已经翘到天上了,面上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讶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而后故作不好意思道:“唉,起太急看错了。”
物极必反,就如同甜到尽头是苦一样,极致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之后带来的是丝丝痛意,渚白哭的差点背过气去,然而任他怎么掰,江九明的都就如同铁钳一样掰不开,他的手背上全是渚白的指印。
江九明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话是谁传的,于是当晚回到房间的渚白就收获了一个坐在床上寒着脸的江
几人惊讶的对了对目光,不可思议道:“...真的?”
渚白可怜的抖动着被逼到了极致的阴茎,在恍惚中觉得自己差点精尽人亡,眼前的白光持续了将近十几分钟才逐渐散去。
渚白后知后觉的升起了想要炫耀的心情,然而他故作矜持了几天,却根本没人问他,这种心情迟迟得不到疏解,他为此憋屈了两三天,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趁着江九明起的早,故意穿了一件他的外套,做贼一样走上了街头。
此后将近一周他白天看见江九明都绕到走,虽然晚上两人睡在了一起,但渚白一直不让江九明碰他。
故而这句谣言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基地。
渚白闻言不乐意道:“你听谁说的?他怎么知道的?”
江九明被骂了也不生气,反而略带轻松的凑上前吻住他的唇厮磨道:“男朋友教你一个新词....这叫衣冠禽兽。”
那几人连忙摆手道:“不了不了。”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亲自去试试。
渚白听他前半句还有点害羞,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不由得好奇道:“赌什么?”
那人闻言非常得意的摆了摆手:“哎,这真理么,总归站在少数人这边。小白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