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后,酒精的作用上来,这点酒不足以让他醉,却足以让他陷进一种梦幻甜蜜的氛围里,让他兴奋,他感觉微醺,身子软了,胯间隐秘的穴口也松快不少。
沈铭把肉茎拔了出来,用手指扒开那穴口,欣赏那里面的淫靡春光。
一腔红肉推挤着,隐隐泛着晶莹水亮的光,淋淋漓漓,几乎能渗出水来,这软嫩穴肉裹着他,绞紧,吸吮,宛若天生就是给他肏的鸡巴套子,软嫩多汁又弹性十足,能容纳他所有的戾气和欲望,勾得他欲火难歇,只想将这肉腔捣成烂熟的樱桃。
他开始诱惑陈熙,哄道:“宝贝忍忍,肏开了就不疼了,就像我们第一次。”
“嗯。”
陈熙迷迷糊糊应了,下一瞬,就感觉那强硬的柱身又一次挺进他的肉穴,开始横冲直撞。
“卧槽!唔……不行不行,要烂了,疼啊!”
“嘘……嘘……老公亲亲,不疼了啊。”沈铭用嘴堵住他的呜咽声,把他亲舒坦了,哄道:“小点声,别把值班护士招来。”
病床剧烈摇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陈熙瞪大眼睛,被肏得眼泪直流,脖子上青筋暴起,小腿也绷紧了,肉穴里一阵痉挛,分泌出大量肠液。
毕竟他不是真的第一次,没过多久,那种痛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美妙的酥麻快感,他迷失在性爱的高潮里,感觉自己要烂了,沈铭熟知他的敏感点,硕大火热的性器,顶着前列腺碾压,他被刺激得神志不清,惊声尖叫道:“沈铭……唔……我要死了,骚逼好痒,要被插烂了,操你妈!你鸡巴是人长的吗?”
“嘘……宝贝,忍忍,小点声。”
沈铭哄他,他却忍不住,一阵阵淫叫出声,沈铭无法,只好用吻堵住他的嘴,蛮横抽插。
病床咯吱咯吱,连带着床头柜也簌簌发抖。
“呜呜呜……”他受不了,一边陷在濒死般的高潮快感里,一边被沈铭吻得几乎缺氧窒息,一边又担心病床垮掉很尴尬,无处发泄。
他的双手本来挂在沈铭脖子上,被逼到极点时,本能想要去挠沈铭,想在沈铭背后留下血淋淋的划痕,陡然又想起沈铭后背被烫了,皮肤敏感,他及时收手,这么一来,实在无可发泄,他放下手,把身侧床单绞拧成皱巴巴的一团。
他的脖子无力地往后仰,明明是冬天,却流出一身汗,在极度的快感中,他喷射出一股精液,热热的,落在沈铭腹部,又沾上沈铭腹下的耻毛,看起来淫乱不堪。
沈铭摸着这一手黏腻,笑道:“宝贝被操流水了,好骚。”
“去你妈的!”
他骂沈铭,可这个时候的辱骂,反倒是催情。
沈铭把鸡巴狠狠顶在他前列腺上,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身子极度敏感,被这一顶,弄得险些失禁,骂道:“你是变态吗?搞这么久还不射。”
“我啥样你不知道?还要会儿呢,别急。”
“我不管!我不做了,我要睡了。”陈熙迷糊糊下了床,要去洗个澡,却腿一软险些没站住,沈铭扶住他,撒娇道:“宝贝,你疼疼我,你看,我身上还有为你受的伤呢,你总不能自己爽了,就抛下我不管了吧?”
这么一说,陈熙也觉得自己好像个用完就丢的负心汉。
他被沈铭缠得没法,犹豫道:“再做这床就该塌了,而且这床好小,伸不开拳脚。”
沈铭哄他:“没事儿,咱换个样儿。”
他被沈铭摆弄着,面朝椅背坐下,双手扶着椅子,翘起臀部,沈铭“啪”地甩了他屁股一巴掌,疼痛感顿时炸开,但奇怪的是,这点疼痛反而叫他兴奋,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又颤巍巍立了起来,就这这个姿势,沈铭再度插入。
穴道被不断猛捣着,陈熙浑身经络没有一处不舒爽,他绷紧臀部,用媚肉嗦紧了性器,快感来势汹汹,从腹下流到四肢百骸,椅子很硬,他有些挂不住了,瘫软着,滑到地上。
沈铭索性把被子枕头都扯下床,垫在他身下,继续肏他,这一回不用顾忌把病床搞垮,沈铭干得更带劲儿了,耸动着公狗腰,意乱情迷地肏干他的嫩穴,他水流得泛滥成灾,很快又被操射了,感觉股缝间一片湿软泥泞。
“不行了……唔,老公,你,你快点,你怎么还不射啊……”
他的声音里几乎都带了哭腔,任何男人,把床伴干得濒临崩溃、听到床伴求自己快点射,都会很有成就感。
“快了快了。”沈铭热血上头,亲他耳垂,安抚他,胯下动作却没停。
他的肉穴被肏得酸软不堪,淫水直流,他痉挛着想并拢双腿,却又被沈铭强势掰开,继续强势入侵,他几乎要崩溃了,被狂热的快感弄得精神恍惚,终于,沈铭低吼着,似乎也到达了高潮,嗔道:“小骚逼这么会吸,我他妈迟早死在你身上。”
陈熙不说话,沈铭就抵着他继续狠干,问他:“我射进去好不好?射进去,让你怀上我的种,挺着个大肚子继续被我干……”
“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