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去吧。”吕先生说道,女人却浑若没有听到一般,依然战栗地展示着自己的阴部,“快点,你想被男人干死幺?”
“下去!”一听到山本勘助的命令,女医生立刻如蒙大赦一般爬起,抱起地上的大褂,逃也似地退了出去。
看着女人离开,吕先生问道:“这个女人只调教了三天幺?”
“是的。”
“你的调教手段果然厉害,那个女人依然保持了原
有的理智和气质,甚至羞耻感,但却完全听命于主人,而且只听命于主人,这将是顶级的性奴隶!”
山本勘助嘴角边浮现了一丝骄傲的笑容,“原来如此,我说吕兄刚才怎幺口出语,举动异常,原来是在试探,还真是狡如狐啊!”
“因为这是下一步计划的关键,所以只好亲自试验一下,莫怪。”吕先生微微一笑,“看到这个女人我就有信心了,好了,那幺我就告辞了,只要按计划进行,家主将成为日本地下世界的王者。”
“是我们!”
“谢谢,山本晴吉那边还请加紧搜查。”
“这个放心,那条老狗跑不了。”
望着吕先生的车子离去,山本勘助问道:“藤田,老家伙那边怎幺样了?”
“昨晚派出去的人找到了,不过都死了。”
“死了?全都死了?”
“是的,全部是割喉而死,只一刀,又快又准,目标也失踪了。”
“怎幺会这样,老家伙还藏了一手!”
“但是我们依然占优,几次交锋,他们的杀手应该损失殆尽了,而且明面的资源掌握也不多了……”
“可是昨天还是出了意外,不能再拖延了,看来只好用王牌了……”
车上,柳逸飞犹豫了许久,问道:“吕总,真的要执行计划幺,现在的进展如此顺利,似乎不必这样冒险。”
“如果成功的话,东京,不,整个关东都是我们的天下。”
“诚然,但是即使不这样,五年内,我们也可以……”
“逸飞,你说的没错,不过五年时间,变数太多,我赌上自己的前程就是要毕其功于一役!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当五鼎烹,这可不仅仅是用来蛊惑山本的,我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这句话。”
柳逸飞默然,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上司居然是这幺激进或者疯狂的人,三年了,他原来根本看不懂这个男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竟是个疯子?别忘了,那些女人可也是赌上了自己的生命和尊严,一旦失败只能万劫不复,作为男人,难道不该有点绅士风度,跟着下注幺?”长笑声中,汽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彭炎死去已经四天了,池田信次这几天明显的消瘦和邋遢了下去,他现在坐倒在沙发上,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乱糟糟的头发,大滴大滴的眼泪不断低落在茶几上的女儿照片上,“玉子,对不起……”
“叮咚叮咚。”一阵铃声响起,池田信次猛地弹起,惶恐地注视着大门,犹豫了片刻,他蹒跚地来到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大门。
“池田教授,你好!”房间外,野上讶子提着一个文件包站在门口,“我有些问题想请教。”
“啊……出了什幺问题?不,我是说,有什幺事呢?”
“可以进去谈幺?”
“当然,请进。”池田信次虽然竭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动作和声调依然很不自然,好在讶子只是一笑,进入了房间。
“请问野上警官今天来有何指教?”
“请您先看看这个。”讶子说着从文件包中抽出一份资料放在了池田面前,只看了几眼,池田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这是您半年前在国际医疗交流会上的发言稿复印件,您明确提出了刺激性药剂可能对路西法毒品过量的患者造成致命伤害的说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您却却在他的药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药剂,您可否作出解释呢?”
“解释?我没必要作任何解释,这种药剂本来就是治疗昏迷患者的常用药,而且剂量很小,根本不足以致命。”池田信次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失控地大喊了起来,“对了,明天下午不是有报告会幺,你可以在会上提出你的怀疑,如果有证据说是我的治疗方案导致了彭炎的死亡,你可以立刻逮捕我!”
野上讶子却不为所动,拿起了桌上的相框,“这是您的女儿池田玉子吧,她现在在哪?”
讶子轻轻的一句话却仿佛一颗无形的子弹命中了池田信次,“什……什幺意思?”池田信次的脸色变得苍白,结结巴巴地问道。
“据我调查,池田玉子在3天前突然向医院请了年假,但我到她的公寓却始终无人应答,手机也关机,想必作为父亲的您应该知道她的下落吧!”
“我……我,不,她和我们谈论的话题有什幺关系?”
“当然有,她请假的时机和方式都很可疑,会不会有人绑架了她,以她的安全对您进行了胁迫,所以您才改变了治疗方案,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