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会chao喷吗?再射给我看看。
说罢何宁粤拇指压上脆弱暴露的花核,还在高chao的李蓝阙身体加倍敏感,脱出外围包皮的Yin珠像是被戳了一个滚烫的烙印,又痒又刺又烫的感觉集中于一点爆发,她脑中白光闪过,尖叫一声抬高了腰tun,随着Yin洞剧烈收紧,登时一道细小急促的热ye从中喷射出来。
噫啊啊啊啊啊
好烫好烫好烫!
不要了不要了她不要了啊啊啊
快感激烈到李蓝阙承受不住,用颤抖的哭腔不断求饶。何宁粤哪里肯放过她,恶劣地效仿之前的手法,再次引来一道Jing水直直地射在自己的前襟。他注视她抽搐到几乎涣散的神情,缓缓舔去溅在嘴角的零星水珠,将汁水淋漓的右手抽出,Yin道的嫩rou一路推挤着,将手指送走,又紧紧闭合。
几乎是同时,仿佛失去支撑似的,细弱的腰tun塌了下去,整个娇躯Jing疲力竭地跌落。
水滴朝指尖汇聚滴下,何宁粤将手上的晶莹尽数涂擦在少女合不拢的大腿和小腹上。
月光笼罩的房间,真丝床单泛着银光,柔滑的织物此时已被点点水渍污染,一双脚踩上这些深色shi痕,一只白嫩柔荑正吃力地在腿间捣弄,一截粉色的柱状物在黑森林中时隐时现。一具成熟的女性躯体缠着凉被,细碎压抑的呻yin连同被单一起在口中塞住。
啪地一声开关被打开,这Jing心隐藏的一切被灯光打的粉碎。
李玫宇惊呼一声慌乱起身,像一个被抓现行的贼,无措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丈夫。
裴殊简单打量一下自己的娇妻,睡裙高高掀起,将将盖住Yin阜,假Yinjing的睾丸圆鼓鼓地戳在下体外,而胸前突起两点的位置早已被濡shi。
你继续吧,裴殊锁好门,坐在自己床上正对李玫宇,他揉了下内眼角,又将眼镜扶好,我在这看一会。
他眼神温柔,语气淡然。
李玫宇却无法违抗。
她每天自我麻痹自我沉醉,在外面跟宁粤、跟安冶、跟无数人鬼混,做一个浪荡到没底线的女人,一个恶心的女人,没有资格违抗。
她颤抖着去摸假Yinjing的外端,但此时小xue紧紧一收咬住棒体,怎么也拉不动,正僵硬地拉锯时,裴殊突然伸手,将她的肩带拨开,宽松的布料随即滑落,露出污染睡裙的罪魁祸首。那一对大nai饱满挺翘,直立的ru头一暴露在视线下,便涌出细细的白色汁ye,将本就一片shi亮的ru房染得更为yIn靡。
晚上不是都吸过了,怎么又涨了。
裴殊仿佛真的在说一种食物一般,动作也像是在检视物体一样。他没有收回的手停留在ru前,随手上下拨弄起渗着ru汁的nai头,每拨一下,李玫宇便轻哼一声,缓溢的ru汁随之小股喷高。
嗯嗯我、我不应该嗯啊我不应该自己、又、又插嗯啊
Yin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松下来,握着Yinjing的手自然地抽插起来,橡胶假体上全是仿真的青筋凸起,每一次都带出点点白沫。
剩下的小宇自己喝掉吧。
裴殊抓住面前晃动的rurou,将开始喷溅ru汁的nai头挤并在一起,一起塞入了泄出呻yin的红唇间。李玫宇立刻意会,主动低头迎上去,含咬住自己的ru尖,一丝丝勉强的疼痛瞬间被羞耻的快感盖过,下体白沫四溅,口中汁ye乱飞,她在丈夫极为罕见的参与中达到顶峰。
唔
她在高chao中紧紧夹住了Yinjing,奈何yInye太多太shi滑,被轻易抽了去,她依旧含着自己的ru尖,无法开口说话,只一抬弯弯的媚眼,见丈夫捏着那只逼真的玩具,眼镜反射出它表面的水光。
皮带解开时搭扣叮当轻响的声音。
衣扣解开时布料窸窣摩擦的声音。
属于多少个夜里的细细聆听,李蓝阙再熟悉不过。只是这次过于清晰,每一声轻响都敲在胸口,心惊rou跳。
她浑身绵软,心跳却强有力地催促喘息愈来愈快。
放心,今天不cao你。
何宁粤将她抱起翻身,摆成两腿分立趴跪的姿势,一手箍住她的腰胯,一手解放出早就坚硬勃起的下体。硕大的gui头一抵到滑腻的会Yin,便引来一阵密密麻麻的战栗。
不不cao
那舅舅要、要做什么?
李蓝阙虚脱地趴在沙发背上,屁股撅起,正如她每次自慰时幻想被窥探的姿势。她无法得知舅舅的动作,也没有力气回头去看,只能侧耳去听辩,猜测与期待交织压迫着她已然过速的心脏。
突地,一个圆润光滑的物体烫在了会Yin处。
懵然片刻,她霎时间明白了那是什么,犹如浑身过电洗礼一般,战栗着迎接来真正交合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