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落欢被他逼得微仰起脖子嗯吟一声,连哭都忘记,接踵而来的却是更大的痛苦和屈辱,无助地哭喊:死变态,死变态!
付子时双瞳顿时冒寒,他快速踢开皮鞋,脱干净自己下半身,抱住她的同时,一手又将她的内裤彻底褪到她脚面,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她娇嫩盈润臀瓣,然后将自己热烫的下身重新贴上去,再次用自己的滚烫贴着她的那两片嫩肉紧紧摩擦。
付子时只因受不住她的话又无计可施,才在冲动下做出这样和他气质不符的无耻的事,此时感到她的泪滴在他的手臂,心疼间终于冷静下来,接着就是后悔,却已拥入怀中就再也不肯放开她,只重新归于温柔脉脉地亲在她耳后的敏感,然后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喃喃试图蛊惑她:阿欢,我最恨强奸犯,所以你以后不要再那么说我,我真的会很心痛。你知道我只是爱你,我想你,我每天都想你,我想要你。阿欢,我知道,你也爱我,你也想我,你也想要我的,阿欢。
底里:我要跟你无拖无欠,我要跟你无拖无欠!
华落欢眼泪都掉下来,不敢乱挣怕和他的滚烫再起摩擦,只无助地从他掌控自己肩膀的手臂下抬起小臂抓他的手想拉开,羞愤怒吼:死变态,你滚!你滚!
华落欢渐渐冷静下来,接着挣开他的手冷笑,一字一顿:你这样设计我,恶心我,还奢望我能爱你,你做梦。
华落欢气喘吁吁和他对视好一会,终于冷笑:你不就是要我一辈子受制于你,做你的性奴吗?好,我给你操!
就感觉身后的那人动作一滞,连粗喘也停滞,她想就势挣开他时,在下一秒,被他重新掌控。接着她听到了裤链声,又感觉自己的裙子被他撩起,内裤被扒下到大腿根,之后他那久违的滚烫从她臀瓣下钻过来,没有侵入她,只是紧贴她的那两片嫩肉摩擦一下。
付子时这时才凑在她耳边控诉:阿欢,本来我再怎么想你,在做好那件事之前,我也还能克制不来见你,但你明明说了和那个野男人结束,却才几个月,就又和他开始,是不是前几天你还要把自己给他?阿欢,你是我的女人,你明明是我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然后华落欢惊恐地听到自己一声渴望被压榨的嗯吟。她没想到付子时无耻至此,竟然用这种招数对付她,但她最痛恨还是自己,某处酥麻难忍,她这副和他缠绵过无数次的身体明明早已对他动情又充满渴望。
等一会却还是没等到他稍微动一动,她就转身踩着高跟鞋踏踏走向门口,要开门轰他。
我和你已经结束,我们早已经没有关系,你答应了不再来纠
最后她朝他手指大门,现在,滚出我家!
见他双瞳似乎有光跳了跳,她接着补道:我会把我的股权都给你,你喜欢终结挖痕就去终结,休想再裹挟我!
付子时终于克制不住怒火,他后退一步抓住她的两只手,满目痛苦却恨道:阿欢,你不要再这样对我,我真的会很心痛,你明知我不是只想要你的身子,我最想要是你的真心!
就在她要拉开门时,突然听到身后有快速声响,下一秒就被他从后面紧拥,那痛苦又期切声音在她耳边放到最大:阿欢,不要这样对我,贾姐是我的代理人没错,但当年她也没逼过你,是你自己在一群人中选择了她,继而才选择了我的投资,如果这也算设计,那只能说是命运的设计,这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注定纠缠的缘分!你不要再抵触,你再给我一个机会,你明明爱我的,你明明爱我,阿欢。
付子时听到她的娇吟时已经自觉胜利,他忍不住呼吸粗重地冷讽:阿欢,我们没有融合已整整一年有余,你敢说你不想我,不想要我?
华落欢听到拉链声终于清醒过来,慌乱地躲开他的吻,扔开他那只还掌控自己蓓蕾的手,双手扶住门无助又屈辱地哭喊:不要!不要!我有男朋友,我和冯铭已经重新开始!你滚!你滚!她为了和他的滚烫保持距离,几乎整个人都贴到门上,无助地啜泣。
付子时狠心提醒她:不可能,我们之间永远也不可能无拖无欠。我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下定决心拥有你,阿欢,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他重新开始粗喘着亲吻她耳后的敏感,然后他的吻下移,轻轻啮咬她的脖颈。他听到她情迷的娇喘愈浓,受到鼓励,吻不停,双掌从掌控她的肩膀移到她胸间,推开她的文胸,然后隔着一层裙子揉捏她那俏挺蓓蕾,又听到她受不住地娇吟一声,樱唇微启侧过头来,他就吻上她的樱唇,一只手移到她的背后,拉下她裙子的拉链。
她说着手上发着抖报复般恨恨去解他的皮带。
他的唇碰到她的耳朵,又发现她没有反抗,实在太久违,太思念,他就开始不自觉地亲她耳后的敏感,还想亲吻她更多,拨过她的秀发,细细密密地亲吻她晶莹修长脖颈。
那热烫鼻息喷得她酥软,华落欢被他耳鬓厮磨的温柔蛊惑,只怔一怔的时间,又被他那热烈抵在她臀瓣上方的滚烫和亲吻逼出娇喘,感觉太屈辱太痛恨,坚定心防咬牙冷冷提醒他:我和你再无关系,今天你若敢碰我,我告你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