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君元捂住嘴含糊道:“疼……”
燕随风向下摸到那肉感十足的雌穴,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弄戳刺:“别急,我怕弄伤你。”
韦君元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男人上身健硕,肩宽腰窄,退去裤子后双腿笔直,胯下那条磨人的大家伙已经硬了七八分,红彤彤、直撅撅地对着自己点头,看得韦君元情动不已,竟产生一股想要握住那东西舔吮一番的冲动。可惜上次口交的经历及其痛苦,又叫他有心无胆只敢暗自咽口水。
韦君元伪装醉酒的双眼在一瞬间的清醒后再度迷离起来,若无其事地将另一侧衣襟也扯开,让自己的上身完全裸露在对方眼前。他虽然对这对乳房没甚好感,但知道燕随风很喜欢。
韦君元看清他上唇确实被自己磕出一道浅浅红痕,心虚地移开目光。燕随风却捏住他的下巴再度吻了上来。这二人原本是坐在床边,亲着亲着便抱在一起滚到了床里。韦君元浑身瘫软地被压在下方,酒劲儿伴随着蛰伏多日的欲望让他兴奋且眩晕。
燕随风咬牙切齿地笑:“你刚才把我撞得也好疼。”
燕随风一边亲吻一边上下其手地抚摸他,摸着摸着就觉出不对劲,低头看去,就见韦君元衣衫凌乱,不知是在刚才的纠缠中散开还是他自己扯开的,如今领口大大敞开,露出形状姣好的半侧胸乳,乳头半遮半掩地躲在白色衣料后面,竟是已经硬成尖尖的两点。
迟疑地在那硬挺着的粉红乳尖上刮了一指头,燕随风终于忍不住笑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燕随风被他这副又可怜又可爱的模样撩拨得心乱如麻,他也很想就这样插进去,可他们太久没做,莽撞行事只会伤了对方,他希望今后的性事都能为双方带来快感和享受,不再有痛苦和强迫。拨开肥厚的阴唇,他将一根手指缓慢插入韦君元的女穴中,甫一入港便被层层叠叠的软肉拥住。阴道里又湿又热,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光是抽动手指就能想象到一会儿真家伙干进去会有多带劲儿。燕随风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再度向内加入一根手指,模仿性器浅浅地抽插。忽然一只手握住了他下身鼓胀的欲望,他回神一看,原来是韦君元握住了他的命根子,一边细细的哼喘一边为他撸动。
燕随风始终在意他的身体,不敢大动,一边抚摸他一边用性器顶他拱他,粗长的大家伙在韦君元娇嫩腿缝中狠狠磨过,立即磨出了对方一声惊喘。燕随风跪伏在他身上,找准位置接二连三用茎身去蹭他下体,弄得韦君元又爽又急,急不可耐地发出声音。
燕随风分开他的双腿看了看,见他并未因之前产下魔胎而留下什么别样伤痕,下体依旧是粉红粉白的一片,通体白皙像个小玉人,就非常心动,直起身三下五除二解了腰带除去衣服。
燕随风低低地笑了,声音喑哑地凑在他耳边道:“那你一会儿可别求饶。”
“啊……别、别蹭了,快……快进来……”
果不其然,燕随风的呼吸开始粗重,手掌覆在一侧软肉上抚摸着:“宝贝,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燕随风放开了他,并在唇舌分离时在他舌尖上惩罚般轻咬一下。
燕随风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像只健壮的雄豹子窜上床将韦君元扑在身下。这次二人赤裸相拥,韦君元动情地与他亲吻,喘息,胡乱抚摸他那一身腱子肉。燕随风的性器在他大腿上来回戳弄,刺激得他主动张开腿,想让那玩意快点插进来。
韦君元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骚得就差嗷嗷叫了,不住用乳房去蹭燕随风鼓胀的胸肌,同时又用一双可怜巴巴且娇媚如丝的眼睛望着他哀求。
就有了默契,唇齿缠绕亲得难舍难分。韦君元本打算借酒撒泼,但由于太激动一时竟被亲得喘不上来气,舌尖被对方吮得阵阵酥麻,腰也使不上力气,只能抓着燕随风的衣服“呜呜”地喘。
韦君元伸手勾住燕随风的脖子,主动挺胸让他摸,吐气如兰道:“今晚别走了。”
燕随风的呼吸再度粗重起来,他盯着韦君元红透的双颊,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搅得阴道里水声阵阵。如此这般果然让韦君元十分享受,细长凤目水光流转,双腿不自觉地要往一起夹,可惜被燕随风的双膝架开,只能不住地扭动腰肢。双方互相抚慰片刻,燕随风终于插入了四根手指,四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娇嫩肉道里变换着角度抽送摩擦,按摩着敏感点,湿滑淫水顺着手腕流下来,可见内里已经完全湿透了。韦君元被插得利爽
韦君元想到那“一会儿”的内容,忍不住打了个期待的寒颤,未等他回话,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
燕随风眸中微暗,手掌顺着他的脖子滑到胸前,轻轻挑起一侧衣襟,果然见到那粉盈盈的乳尖已经肿硬起来,俏生生地嵌在白软胸乳上,连乳晕的颜色都比平日鲜艳几分。近距离欣赏了这等美景,燕随风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看见这东西了。自从韦君元恢复神识之后,他那双乳便不再产奶,被他长久地用符咒隐去行迹,平日亲热之时也只能摸摸略有起伏的胸肌解闷儿,弄的燕随风都快忘了它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