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坐在桌边,他伤的是右手,不影响行动,但齐楚却看见他没吃多少,大多都进了秦棠的碗里。
率先吃完,秦棠一擦嘴巴,“我还有点事,你们继续。”
“姐…”
齐楚只来得及喊出一句,便听见秦靖开口,“路上小心。”
他话在对秦棠说,眼神却和钩子似的盯着齐楚,目光黑沉,如同无尽深渊下的黑海,齐楚不知怎的,话悉数堵在了喉腔。
直到玄关处的门“咔嗒”一声,齐楚才回过神,他随便扒拉了几口,向对面的人说,“我好了。”
他面前大半食物都没动过,却开始向他撒谎,秦靖受伤的手动了动,道:“楚楚替我收拾一下吧。”
他摇了摇手示意手上的烫伤。
齐楚站起身,吃力的捧着碗走向厨房,因为伸手而微露出一截纤细腰身,秦靖眸色渐深,目光定在了他侧腰,眼里翻涌着巨浪。
是一指红痕,如同初生的玫瑰。
余光里看见秦靖朝这边走来,齐楚十分迅速把碗摆好,连手上的水渍都来不及擦,就出了厨房。
“我今天新接了一个剧本,现在得回了。”
秦靖的视线下移,从他因紧张而泛起水雾的眼睛到他shi润的唇口,最后停在了他水淋淋的双手上。
“怎么不擦一擦?”
不等齐楚拒绝,秦靖伸手把人拉近,他指腹干燥粗糙,恰好能一掌裹住齐楚,纸巾从指骨处开始,每一个缝隙都没有放过,不是擦拭,更像一个惩罚,齐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因为疼痛而蔓延上红色的手背。
痛得声音也微微发颤,长睫扑闪成一团,“好了,不要擦了。”
他试图收回手,却被人一把握住,白皙脆弱的手腕被人紧抓在掌心,滚热的温度烫得他一颤。秦靖还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仔细擦干净最后一丝水渍。
“楚楚躲什么?”
齐楚心底不安,自从知道秦靖对自己的想法,他已经很久没有和秦靖单独见面了。每见一次面,秦靖眼里浓郁的暗沉都让他心惊胆颤。
“听说你嗑到了,我看看。”
他蹲下身卷起齐楚的裤脚,露出一小节白皙的脚踝,秦靖握住他,让他腿根微微分开,齐楚撑着他的肩骨,略带哭腔,语气绵软,“我真的要回去了。”
心底传来急切的呼唤声,跑,快跑。
他收回腿,连衣服外套也不要了就想往玄关跑,手指堪堪碰到锁,身后温热已经袭近,秦靖抓住他的手臂把人带到怀里。
“跑什么?”
秦靖吐息,如同蛇一样幽暗又危险,他掐着齐楚茭白的下颔骨,让人面对自己,手指从他紧张乱动的眼睫划到他shi润的唇口,微微挤压,好像能榨出汁似的,秦靖轻笑一声,鼻尖相抵,气息烫得齐楚一个激灵。近距离下,他看见秦靖的眼瞳太黑了,像两滩凝固的,化不开的墨。
“楚楚想去哪?”
齐楚被抓住手拉到房间,期间无论他挣扎还是怒骂,秦靖完全置若罔闻。
随着门的落锁声,齐楚绝望的几乎要哭出来,声音里又是害怕又是依赖。
“秦靖…你别这样…”
他一向喜欢对秦靖撒娇,每次秦靖都会满足他的愿望,但这次他却要失望了。
两根修长的指节抵着他的下身,强硬而不能拒绝的往里顶,透过柔软的面料似乎要捅进他的xue口,炙热的温度从裤缝传到娇嫩的花xue,齐楚被吓的打了一个哭嗝。
“楚楚养过玫瑰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