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年长李思平十岁,此刻泫然欲泣,脸上娇羞柔媚,清丽可人,别有一番风韵滋味。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谭兮的话李思平没有完全相信,却也知道她说的大部分都是事实,因为于情于理,她都没有撒谎的必要,而谎言被戳穿的代价,她也承受不起。
的夜壶,把你的每一泡尿都喝下去……」
「这还睡什么了……」李思平酒后易睡也易醒,醒了就再难入睡,他搂着少妇的手自然握住一只椒乳,「你下去打打前站,我过一会儿再下去……」
一夜缱绻,两情欢愉,天蒙蒙亮的时候,李思平听见楼下起床的声响,做饭的声响,说话的声响,睁开了眼睛。
李思平看着喜欢,搂过来含住她的唇瓣品咂吸吮,惹得娇俏少妇娇喘连连,这才放过了她,笑道:「不冤枉你,快去楼下看看吧!」
这个死结,如今只有李思平能解了,谭父喜欢他,认同他是女儿的男朋友,而他也具备解决问题的实力。
李思平看着温婉笑着骑到自己身上,将蜜穴对准肉棒,缓缓坐下开始摇动的年轻少妇,顿时哑口无言。
谭兮聪慧过人,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不由一红,说道:「你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男子,有这些事也是题中应有之意,你也跟我爸说了,我已经答应你的追求了,晚上同榻而眠,有点儿动静,反而能让他相信……」
「我……」谭兮委屈极了,她明明是怕李思平硬着难受,才主动询问的,天知道她是鼓起多大勇气说出这话来的,「我下面都肿了……这不是怕你难受吗……还冤枉人……」
怀中温热的女体紧紧依偎着他,阵阵幽香扑鼻而来,借着透过窗帘的晨曦,他看着眼前的女子,仍是那般清丽可人,脸上犹带泪痕,此刻满足安宁,睡得极为香甜。
感受到了他的不自在,谭兮眯缝着朦胧的睡眼,定了定神,这才问道:「要上厕所吗?我来……」
为你做任何事,哪怕去死都好,只要你肯帮忙,救下我的父亲……」谭兮语声柔媚,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我今晚是第一次喝尿,以前一直想接这样的任务,却因为牵扯太多,一直没有做到,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可以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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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兮被他亲得身子
李思平有点犯愁,一会儿要怎么下楼面对谭父谭母?
谭兮会心一笑,把着他作怪的大手,赧然问道:「你还……还想要吗?要不我……把门关上,你……你再……弄出来一次?」
李思平赶紧按住她,这种事儿偶尔为之算是情趣,总这么弄算什么,难道自己真买了个夜壶吗?他解释道:「我听着楼下这声音这么清楚,那昨晚上……」
「还是觉得怪怪的……」李思平感觉别扭,在人家里干了人家女儿,让人家老两口听了半夜的床戏,一想就怪异的很。
李思平没想到如此温婉的一个女子背后竟然有这么多故事,他一时无语,半晌才说道:「治好你父亲病的钱,对我来说不值一提,我也不希望因此就彻底占有你的全部,你陪我三年,到我毕业了,就给你自由,到时候我给你一笔钱,保你衣食无忧……」
「不了,不了」,李思平高挂免战牌,「昨晚上射了两次,腰都快折了,我看你也累得不行,怎么这会儿还有这个心思?」
所以昨晚谭兮主动投怀送抱,李思平欣然受之,两人之间达成默契,至于到最后,谭兮能不能做到她说的那些,没人知道,李思平也不在乎。
「我都三十一了,他们做父母的,巴不得我能有人肯要呢……」谭兮莞尔一笑,脸上羞意更浓,语调却轻松起来,「才六点多,你要不再睡一会儿吧?我下楼去看看……」
「我还可以做你的婊子,你喜欢让谁干我,就让谁干我……」谭兮的语调颤抖起来,身体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发抖,「我知道你是喜欢的,也是愿意的,所以你才会顺水推舟,让我喝尿,肏我,蹂躏我,对吗?」
谭兮一直在父母亲面前营造的乖乖女形象必须要一直维系下去,不然谭父会瞬间气死,可要是继续做乖乖女,看病的钱就没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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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李思平是她溺水而亡前的最后一根稻草,抓不住的话,就会真的万劫不复。
心中的偏见尽去,李思平这会儿知道了,谭兮也是个可怜的女子,用情至深,却反伤自己,生活多难,差点儿沦落风尘,这一出出的戏码,比琼瑶戏都琼瑶。
「只要你救活我父亲,我的命就是你的,让我自由,只有一个方式……」
谭兮伸手按住他的嘴唇,笑着说道:「自由于我,是最廉价的东西,我就是想找个人,把自己卖掉,这样才再也不用惦念自己的自由!」
他现在唯一头大的问题是,这会儿听楼下的声音这么清楚,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昨晚上他们听自己的床脚,也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