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松梦的瞳孔剧烈收缩,顿时手脚发凉。
男人将她拎起来,走到床边,重重地摔在被子上。被子柔软厚实,缓解了冲击的力道,她的身子毕竟娇弱,还是感到一阵钝痛。
他将她翻过来,伏在她的身上,双臂犹如铁箍一样紧紧拥住她。隔着衣服,铠甲上铁片的寒意传来,而他喷在她脖颈上的喘息却那样炽热。夏松梦闭上眼,知道今晚在劫难逃。他在房事上粗暴狠辣,自己应该习惯的。
邢麓苔闻着发香,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重现。她在他身边露出温柔的笑,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后羞赧得连脖子都发红,快步走到外面去透气,然后,她慌张地跑到他面前,她催促他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她急得小脸皱成一团,空气中她吐出的白气呵成一团。就一转身的功夫,她变成雨夜树林中大开杀戒的恶鬼,血,数不尽的血洒落空中,连她发梢滴下来的ye体都是红色。
她是叛徒。她撒谎,她背叛,她离开。心痛得越来越剧烈,邢麓苔感受着身下那具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身体,似乎穿越时空抱住了那个人。他紧紧环绕着她,力气大到恨不得用双臂将她绞成两段。
夏松梦被勒得呼吸困难,只有手能稍微活动,她便在他腰上推了一把。将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松了手,压迫胸口的束缚解除,夏松梦喘息着,他大手一挥,帐子落了下来,将两人封在小小的空间内。
为什么推我!他的手撑在她头侧边,冷冷地质问她。他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与他对上双眼,强烈的压迫感袭来,那一刻夏松梦仿佛看见他眼中具象化的血光,一片刺目的红色。
他喃喃,为什么要推我?
她不知从何开始解释,甚至不确定要不要解释。眼前的男人好像发了疯一样,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动了动唇,没有发出声音。
他看着她的眼睛,在里面只读到了陌生和害怕。怎么会,怎么变成了这样?刻骨的恐惧与凄楚像大雨冲刷着他的神经,残存的一丝理智终于被冲断了。
他快速解开了两人的衣服,手中多出两根长而结实的腰带。
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说着,腰带打上了结,从她脑后穿过,在背后将她的双手牢牢绑住,绳结在手腕上打了一个又一个,再从腋下穿过肩膀,在背后交叉再回到胸前,分开的两股绳一左一右得缠绕在双ru边缘,将两团细嫩的软rou勒得高耸起来
不准推开我。他的声音低沉,几不可闻,只有来回穿梭的绳子和他粗糙的指尖摩擦在她的身上,像两条游走的蛇。绳子缠绕住腰腹,穿过那赤裸坦诚,失去保护的地方。在那里狠狠勒住,陷进rou里。他摆布着她的身子,将她的双腿屈膝再分开,缠绕了五六圈,最后绑住脚踝的绳子再次和手腕上的绳结连结起来。
他完成了,将她绑成一个动弹不得的形状。她跪坐在他面前,双手和双脚捆绑在一起,她不能再推任何人,也不能走到别的地方去。
夏松梦害怕极了,这跟马车上的悬吊完全不一样,他捆绑的力度之大,她连稍微并拢腿也做不到。绑在身上的腰带并不粗糙,但这怪异的姿势十分羞耻,她不得不向他展示自己身体的全部。
将军夏松梦怯怯地开口,邢麓苔随手拿起她的肚兜塞进口里,堵住已经滚到嗓子眼的求饶。
他拨弄着两颗娇小俏丽的ru尖,觉得不过瘾,干脆将唇贴上右边那颗,舌面刮蹭着敏感的红樱。小点儿在口中充血了,逐渐变硬,男人的牙齿趁势而上,尖利的犬齿扎进小rou粒里,痛呼被堵住,他发狠地啃咬着,可怜的ru尖被拉扯得变形。
你只能,痛苦地活下去。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