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谭靠近床边,挑起她的下巴,端详着。醒了以后看着就不太像了。
夏松梦被他这没有没脑的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落到这蛮夷手中,被他轻薄,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哎,这样又像了。他笑眯眯地看着她,睫毛纤长浓密的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绮丽夺目,只是给人感觉他皮笑rou不笑。方谭回头看了眼哥哥,是你来还是我来?
夏松梦的目光随他转向方夜,这才发现眼前的壮汉赤裸着上半身,身上肌rou壮硕,块块分明,皮肤黝黑,ru尖的颜色也是黑的,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麝香气味,让她感觉有些难受,身体快速热起来,腿心开始发胀,很快就shi润了。
她咽了咽口水,总觉得口中苦苦的。不对劲。她警觉地看着两人,你们给我喂了什么?
方夜挑眉,你觉得呢?
夏松梦被他看得浑身发热,身体酥软,自然认为他下的是催情的药物。想到自己落入虎xue,还要被人糟蹋了身子,气得粉腮鼓起,又担心又羞愤,痛斥他二人,无耻!下流!
方谭看着她,倒觉得有一丝怪异的可爱,他哈哈大笑,现在又不像了!
他的笑声在夏松梦听来尽是嘲讽,身上的异样越来越明显,头脑发热发胀,腿心酸痒,想到即将任人鱼rou,颗颗泪珠滚落下来。卑鄙!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方夜抱着双臂站在床侧,看见她哭倒有几分不忍心。你现在可是身中奇毒,眼下只有我二人能帮你。
解释归解释,他却没说是他们给她喂了药,才产生这奇毒的。
奇毒?尽管在药物影响下,她脑子一片混沌,但姓名攸关之事还是让她清醒了几分。什么奇毒?
方夜正准备解释,方谭却用脚尖碰了碰哥哥,插话道,你在大沈那儿吃过什么药?
夏松梦细细回想起来。脑子晕晕胀胀的,刚才的哭泣还没完全止住,两个男人站在床边看她小声抽噎着,脸蛋和耳朵红红的,像只小羊羔一般。
吃了吃了五福散。她老实回答。
原来是五福散。方谭有所耳闻。他随师傅学药时听说过,是一味护心脉、强躯体的药,因用料昂贵难得因而仅有大沈皇室才会大量制备。想来是其中的回云草与巫延调制的药汤里有冲突之处。
联想到在大沈营帐中她对那声夫人有了反应,她的身份方谭便猜了出来。原来是邢麓苔的夫人,有趣。
嗯,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方谭说着,在床边坐下,俯身摸了摸她的头发,五福散表面上是强身健体的神药,用起来却会使人上瘾,不连续用药,便会转换为奇毒。
她疑惑地看着他,苏醒后她全身的血流加快,奇毒的效果愈发明显。她努力夹紧了腿心,不让自己失态,然而身体却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
他凑近,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仿佛起了雾气,鼻息喷在她的嘴唇上,有淡淡的药香。纤细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那触感冰凉丝滑。他喃喃道,可怜的孩子,在他身边受苦了呢。
不要不要靠近了夏松梦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胸膛压在夏松梦身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暗自惊叹,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起来。轻柔的抚摸透过头皮流遍了全身,她不得不闭上眼去逃避那双朦胧含情的眼睛。
他的手指探进了被子里,开始解她的衣服。大沈女子的衣装与寅浡女子不同,若让方夜来,恐怕是直接扯烂。而他曾在大沈生活过一段日子,轻车熟路便解开了,两指按腿心的两片花唇上。
那处软rou极其丰满光滑,手指轻轻按压就凹陷下去,旁边鼓起的嫩rou包裹着手指。顺着中间的缝隙向上,他寻到那颗小珍珠,用弹琴的技法轻拢慢捻,很快紧闭的蚌rou便张开了,吐出一小股清ye来。
唔不要夏松梦侧过头,咬紧了下唇。身体里仿佛被一团火烧到沸腾,只有他的手指能带她发泄体内几乎立刻就要倾泻而出的热量。
方夜微微皱眉,刚才说的话可与先前商量的不一样。他看着床上逐渐沦陷的女人,对着这样一张娇美的脸,任何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只是,他难以想象诗柒的脸露出这样的表情。
罢了,他很清楚诗柒已经死了,也没有看弟弟与别的女人行房事的爱好,抬腿就准备出去。才一转身,便被方谭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