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绮枝一愣,好不讲究地把符翻了出来,招来丫鬟,撑伞走了。
那程夫人咬着牙、握紧拳趴在柳大人腿上,雪白粉嫩的臀被生生挨着掌掴,被古铜色的大手打得白浪翻滚震颤,暗流湍急,那臀变得越发红痕斑驳。
“为柳某求的?”
他频频敬酒告罪,又使眼色让夫人也多为他求情。
恼恨的挣扎被全数制住,林绮枝气喘吁吁地贴在男人怀里,当着醉酒的丈夫,下体的亵裤被撕烂,露出来双穴里水汪汪一片,显然湿了好一会儿了,看之前亵裤濡湿的晕痕,约莫是从给柳大人敬茶开始的。
林绮枝面色酡红,软绵绵地靠在柳大人身上,“大人嗯~何必说这些……大人心里想必也对妾身……嗯…厌烦,说不见就不见,啊!大人!”
二人不曾这般急色过,实在是近半年没有被此番暧昧滋味拨动过,如今边走边摸穴,半柱香的路,走了一柱才到。
柳燊一压眉,缓缓道:“程夫人为程立鹤付出良多啊。”
那男子的手握着他的腰,想往哪里摸都毫无遮拦。林绮枝抓着高大男子的衣衫的手向下,落在男子的荷包上。
肥屁股被打得滚烫痛极,脑子却酥酥麻麻如卧云端,但随着两瓣蜜桃都失去知觉,臀缝中心的女穴像隔着半年的时光,雾里看花地尝到了旧事滋味……
眼见着大难临头,程立鹤这才悔不当初。
特别的“私权”让林绮枝呼吸一滞,紧夹的唇缝一松,让男人隔着亵裤分开他肥厚的阴唇,不断揉弄着他的阴蒂。两颗肉铃铛也被托着把玩,逼得林绮枝发出甜蜜的求饶声。
儿,前面的主客又停下了,丫鬟眼观鼻鼻观心,耳朵却灵敏地听到几声异动。
“老爷您醉了。”程夫人听着他颠三倒四的认罪词,一阵耳热,正想招呼下人把程老爷弄进屋里,却被一只手臂带着撞进男人怀里。
“大人~大人!”
林绮枝向后环着男子的脖颈,仿佛要融化一般的唇舌让他再也无暇顾及醉酒的丈夫,鲜红的口脂被热吻融化,一半被分食,一半顺着双儿嫣粉纤细的玉颈淌进半露的乳沟中。
终于,林绮枝再也忍耐不住,闷哼出生,寻常男人大小的阳具直挺挺戳在柳大人腿上,尖端冒出快活的淫液。
“嗯…嗯……唔,嗯……”
说来汗颜,之前他让夫人少和柳大人来往,他夫人答应了却没少因为他怀疑他的贞洁而闹脾气,但有柳大人的地方他夫人却是一步不去,如今……
只剩那被钓的大鱼,想着到嘴的饵,循着进了屋里。
林绮枝言笑晏晏,回时依旧偎在男人火热强壮的怀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又恢复了那种浑然天成的诱人,甚至因为之前的小别,而愈发娇美撩人。
还不够,还得心里时时挂念他、再也放不下他。
林绮枝也想起自己的任性妄为、反复不定,嗅着欲火给男人做蓝颜知己,实则找了个人来饲喂欣赏自己绮艳的肉体。满天门山,只有他家能让柳大人宽待,只有他是柳大人都认可的“贤内助”,只有他能请得动、求得动、用得动铁面无私的柳大人。
他又娇又怨地轻叱一声,一双蜜桃美臀马上便要被这男子的铁掌揉烂,迸出春浆汩汩来,臀间的穴也酥酥麻麻,个中滋味美得他神魂震荡、红唇嘤咛。
“你这小东西倒打一耙的本事可是炉火纯青。”说着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便扔了伞,当着众仆的面,把他们夫人的裙裾亵裤脱了,露出饱满多汁的骚臀和淫穴,打得他哭叫潮吹。
纤手玉臂推也推不开那宽阔的胸膛,林绮枝置身其中,浑身发热,呼吸急促,两臂受不了地圈上柳大人的脖颈,一对玉乳紧紧贴在男子怀中。
他扯了扯,没等到预想中的呵斥,便扯下来打开,看了看里面的物件,又抬眼望着男人,拿出来自己求的平安符放了进去。
“老爷、老爷。”
这事程家确实不地道,借了柳燊的路子倒卖舶来品,一船变成了五船,五船还在利欲熏心下拢不住。
他迷乱地吮吸着男人有力的、发
“那程夫人的骚屁股扭什么?嗯?骚水沾了柳某一身,不让人摸的小逼一直往柳某掌心里撞……”
男子因为喝了酒更显音色低沉成熟,钻进林绮枝耳朵里,让他禁不住哆嗦一下,喉头发出细细的哭喘,咬牙道:“不……不行,他会醒的…呜呜呜……大人!”
若说是,那会子二人还未和好,显得林绮枝多挂念他这人似的;可若说不是,林绮枝又怕他还回来,这个求的并非平安,而是破镜重圆……
说是让柳燊出面解释,实则是凑个面儿,抬举程家。
“叫出声来,程夫人。”
林绮枝踮脚咬了口男人凸出的喉结,只觉得穴里的水多得往外喷,他黏黏糊糊痴痴缠缠道:“那柳大人应妾身不应?”
似哀求似责怪,林绮枝浑身发烫,泪眼迷离地勾下自己的“权力”。两厢对视,俱是情不自禁地张嘴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