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冰与太师府走得近,对这位嫡女自然也是熟悉的。如今被熟人这样羞辱叱骂,身子在羞耻中竟生出别样的快感。
“放心,我会用黑布罩着你,没人会知道你是谁。”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
突然人群之中响起一声熟悉的叱骂,原是那位当年求嫁摄政王不得的太师府嫡女。她早已嫁作他人妇,但对这个背叛了当初的心上人的贱奴仍是深恶痛绝,高声叱骂不休,“猪油蒙心的下贱胚子,打你都是脏了手!就该把布掀开叫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烂货色!”
盛明月坐在马车里,从窗缝里看向后面的囚车,自然也是知道盛若冰高潮了。他笑了笑,“一次。”
有认得字的人看清了囚车前的牌子,大声嚷道:“王府淫奴游街!”
盛若冰前后两穴缩紧,紧紧夹着绳结,身子快速扭动几下,前头磨到了高潮,涌出一波淫液。
“我一直在你身边,好好享受吧,小淫奴。”
“唔唔唔唔嗯呃嗯……唔唔唔!唔嗯嗯唔唔!呜呜、唔唔唔唔……”
这时分京城正热闹着,街上到处都是人。见王府的车驾过来,都停在路边避让,也就看见了后头的囚车和里头罩在黑布下扭动的人。
“呜呜!唔唔唔唔!”盛若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
此时的技术有限,道路本就不是特别平整,再加上囚车的选料做工都不甚精细,走起来颠簸得厉害。那假阳具就在后穴里不停跳动,时常碾过敏感处。但若盛若冰往前倾,马鞍又会将绳结紧按在花穴里,狐毛扎着肉蒂,磨得他浑身酸软。向后仰,那假阳具便又抵上后穴的穴心。前后夹击下,盛若冰一时只能在马背上前俯后仰地扭动挣扎,双脚拴在马腹两侧,不停绷紧。
周围便一阵哄闹,有骂他有伤风化的,有叫他继续说下去的。还有些姑娘媳妇纷纷用帕子捂了脸啐了一口,骂道:“摄政王那么英俊倜傥,有幸做了王府的人,还不守妇道,活该!”
这时盛若冰终于明白了侄儿此前说的“妙处”是何。椒木做的核桃塞得久了,嘴里便开始发麻,再也控制不了津液,核桃将嘴撑开,津液便从镂空处流下,真正是“口若悬河”。
“好啦,别怕,我会坐马车走在前头,不会让你出事的。”盛明月摸摸皇叔的头顶,在他的呻吟挣扎中用黑布将他整个人罩在里面,将下端扎紧。
这下周围的百姓都议论开了。有经常外出跑商见多识广的人说:“我认得那东西,叫木马,是大户人家惩罚淫妇的工具。”
“唔嗯嗯啊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唔嗯唔唔唔……”
盛若冰独自一人待在囚笼里,浑身发抖。这时节并不冷,但他?是在人前,总疑心黑布会不会掉下来,怕得发抖。
“唔唔唔嗯……唔嗯……唔唔!唔、呜呜呜!唔嗯嗯唔唔……”
盛明月招了几个家丁来,木马上的人吓得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人听出来。几个家丁抬起木马走出偏门,外面已备好了一辆马车和一辆囚车。家丁们合力抬着木马放到囚车上,落地的那一下颠簸激得盛若冰发出一声拔高的呜咽。他恐惧得发抖,家丁们却没什么反应,自顾自将木马固定在囚车中,关好笼门上了锁,便各自退下。
“唔唔唔!唔嗯!唔嗯呜呜!唔、唔唔!”
盛若冰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和羞辱,浑身抖得更厉害。他再也压不住呻吟,好在核桃堵着嘴,周围又喧闹,人们只能听到些含糊的哭叫,倒也不知道这木马上扭动浪叫的淫奴才是摄政王本人。
车队继续向前行驶,假阳具无休无止地跳动,盛若冰坐在上面逃不掉,身子很快又磨出了快感。他忍不住扭动胳臂,却不小心扯动了卡在穴里的绳子。绳子一下勒紧,硕大的绳结磨得他尖叫一声,再次陷入淫欲的困境。
“对,你们有所不知,那马鞍上竖着一根——”那人做了个猥琐的手势,一脸兴奋,“淫妇骑在上面,那东西捅进去,啧啧……”
“木马?”
那太师府嫡女见囚车上的人一阵挣扎扭动后挺直了身子,而后瘫软下来,如何不知是怎么回事,气得说不出话,只一味用手哆嗦着指着囚车。
脚绑在马腹两侧,让他既无法起身,又不致因挣扎失去平衡。
盛明月坐上马车,两辆车便从王府驶出,行到大路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淫妇!淫妇!”她哆嗦着骂了几句,气得扭头就走。
“贱人!”
绳结磨着小豆豆和穴口,花穴涌出的淫水早将绳子和狐皮浸湿了。盛若冰不停晃着头,口中垂下的津液落在他的下巴、胸前、腹部,还溅了些在黑布上。上下两张嘴都不受控制地流着淫液,在周围人一句句“淫妇”的斥责声中,盛若冰神志逐渐涣散,隐约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流水的淫妇。
“从现在开始,皇叔的身份就是王府的一个奴婢,因私通侍卫被抓,被罚骑木马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