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的渴望。
“唔!”辛野疼得闷哼一声,肉体的些许疼
痛,比不得即将攀上巅峰却跌落深渊的巨大落差。他眼底积累起了些许煞气。
直到确认了肉棒不会擅自射精,柳韵茗才松开了输精管。她的表情因为病态的狂热而扭曲。
“真可爱太棒了做的好,成功的忍住了呢。”
她轻抚着辛野的脸颊,温柔舔弄滚动的喉结,满意地抚摸着他满是汗的背脊,好像在安抚不安的宠物一样。
“没错。小野只要像这样听话就好了。听话的小孩,会有奖励哦。”
任谁也猜不到,温柔亲切的校医白大褂下隐藏着如此放浪妖冶的一面。她手上动作不停,一面轻巧地解开了自己衬衣的领口,两只被压制已久的豪硕嫩乳迫不及待跃将出来,简直像一对熟透汁甜的哈密瓜,就如同两个完美的半球,凸现在胴体之上,微微上翘,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色的,非常漂亮。
犹如果冻似的肥奶摇摇晃晃,最后傲然挺立,保持了完美的弧度,顶端的娇嫩葡萄不知道是因为那恼人穿堂风,还是佳人思春意,战巍巍地勃起,在白生生的奶球上格外醒目。
“坏小弟,就知道盯着姐姐奶子看。”柳韵茗面上全无羞涩,反倒本能浮现出了对自己丰满乳脂的厌恶。与其说在展示自己分量惊人的诱惑性征,倒不如说在揭开一道化脓生蛆的陈年创口。
她贴近了辛野面庞,将粉红乳蕾连带大堆乳肉送进他的唇齿之间,急切地喘着气:“小弟,来用力惩罚姐姐恶心的大奶子,这是姐姐欠你的”
正欲大肆咬噬以报一箭之仇的辛野闻言,倒却不着急起来,慢吞吞地温柔品味起嘴里的香甜软绵。
柳韵茗感觉辛野的粗糙舌苔在自己的敏感乳尖打着转,不管她如何催促,就是不肯狠狠啃咬。她只得自己赌气似得用力又揪又掐另外一边的鲜红樱桃,才从那刺骨的疼痛里觉出点点甘美来。
辛野吃得正欢,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揉这对坚挺傲人的妙物,然而只徒劳让手铐叮铃哐啷一顿乱响,心头烦闷愈加郁积累。
柳韵茗把自己白皙肥奶掐得又红又肿才肯停手,似乎跟着自己的硕大宝贝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她额头上香汗点点,脸上笑意妩媚含春,可望向辛野的眸子里晦暗幽深,有着愧疚,有着爱怜,唯独没有失神的快意,好像泛红动情的脸庞还有泛滥成灾的丝袜裤裆都是演技一般。
辛野不觉对这个自称自己姐姐的奇怪女人多了几分没由来的怜悯。她不知道遭遇过什么,至今还生活那件事的阴影里,想必是把自己当成了某人的代替品。
想到这,辛野不由心头又是一阵不爽,用力咬了一口嘴里的美肉。
“啊———!”
这一下的反应强烈地出乎辛野预料。柳韵茗的娇吟瞬间升为高亢,一股致命酥痒从乳晕周遭扩散开来,暖融融奔着肚脐那边流去。肉体不能自制地剧烈颤动、弓起。
她挺起一双硕大香乳,追求着愉悦的源头,几乎将辛野深埋进她软绵乳肉里,让他陷入幸福的窒息里。
直到柳韵茗从高潮的失神里恢复清醒,辛野才得以从绵软乳肉的囚笼里挣脱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饱暖思淫欲,这是雄性生物的必然现象,在饱食一顿豪乳宴之后,辛野就像是刚刚服用了大补的药物,亢奋难当,急欲发泄,本就濒临极限的巨大肉棒多番被刺激,还被柳韵茗的丝袜玉腿有意无意地摩擦,已然青筋盘绕,怒指她裤袜被淫水浸染得几乎透明的裆部处,隐约可见的肥隆耻丘。
“给我。”
辛野嗓音有些沙哑,完全不影响他的语气近乎命令的强硬。
“小弟,你一个处男,怎么这么会吃奶子,弄得姐姐先去了一次。”柳韵茗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地瞪了他一眼,犹自带着春潮之后的性感慵懒,像是责备调皮的弟弟:“这么懂事的孩子,得好好奖励一下才行。”
柳韵茗手上都是辛野的前列腺液,像是机械一般源源不断地刺激着肉棒,给他带去快感,可就是差了一线到达高潮,龟头像颗紫红色的鸡蛋充血到了极限,肉棒握住手里更是宛如裹皮铁棍一般,愤怒地勃勃跳动。
“秦蓁那个黄毛丫头,连男朋友都满足不了,看看都把我们小野憋成什么样了。”
完全没有始作俑者的心虚,柳韵茗松开手从辛野身上站了起来,背向他弯下腰,将被香汗淫液濡湿的黑色裤袜拉到腿间,圆滚滚的光滑蜜臀,还有毛茸茸的丰美耻丘,登时玉门大开,再无半点遮掩阻碍。
大腿拉扯着大阴唇,让内里的软皱花瓣也拉出几道银丝分往两侧,亮出的膣口早已充血紧缩,内壁呈现出娇艳的肉红,黏腻淫液染满花房,可谓人间绝景。
她扶着辛野的肩头,滚圆肥臀虚坐在他的腰跨间,一线银丝从幽幽阴绒间垂落,正好落到辛野亟待发泄的马眼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几乎当场缴械。
柳韵茗将辛野渴望的目光收入眼底,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色:“从今天开始,姐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