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仍然有可以描摹肌理的腹肌,在夜晚里也泛着水色的冷白光。
秋延年觉得自己应当得了癫病。
怎会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为了解开这疑惑,他先是犹豫了一下,紧接着仰躺轻轻地分开了自己的腿。
这样痛苦,这样愉悦......
好疼。
秋延年浑身痉挛了一下,阳物吐出了乳白色的精水。
用之间抚弄,可是秋延年在逐渐适应了了这样的欢愉之后,尝到甜头,大了胆子,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剥开了肥软黏腻的肉瓣。
被褥沾上了黏腻的液体,不再如同初时的粗糙,这样的变化让他焦躁,这不是他想要的......这被褥不够粗糙。
鲜嫩粉红的两片东西很轻易便凑上了自己的指腹。
那一角被褥已经被洇湿了一块的深色。
仅仅靠着,靠着那处......
秋延年隐约知晓这东西包裹的大约是布料,忍不住低头一看,却实着被吓了一跳——是膝盖?
秋延年长舒了一口气,小心地,找到了节奏,一下下动作着。
粗糙的布料贴着他细嫩敏感的门户,细密的磋磨,远比他矜持的动作来得大胆粗暴。
好舒服。
仿佛听到“啵”的一声。
这一切全然是自己下意识地模仿友人白日无意间的动作。
容不得他细思,这一波潮水退下去,食髓知味的身体仿佛把握到了快乐的关窍,手依然抓着被褥模拟着膝头顶弄的感觉,腰臀的动作收敛了了,但还没有完全停下。
秋延年是疑惑的。
秋延年告诉自己现在四下无人,深更半夜,不会有人知晓。
为了追求白日那摄人心魂的刺激,秋延年手上的力度加大了,腰臀的动作愈发流畅快速了,双目没有焦距地看着房梁。
秋延年还想着往里伸,可内道的敏感让他踌躇了。
与此同时,与白天相似的、从那门户里喷涌出来的热流使得他下身泥泞不堪。
这刺激过头了。
“啊——”秋延年的声音沙哑变调,尾音还有疏懒的意味。
此时为了配合这种难耐的动作,都协作着动起来,样子是很美的,臀部因为长时间摩擦着床单,已经泛起两块蜜桃一般的粉红。
秋延年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自己的下裙和亵裤早就褪尽了,此处没有别人,应当是自己弄的;再看看自己的腿——腿根处依旧是微微分开的。
他竟然因为友人的一个无意当中的动作轻易便勾起了性欲,潜意识里心心念念着,竟然模仿着友人的动作频率,让自己出精了?
最终他抓到一件表面粗糙的衣服——那衣服织了金,比寻常料子粗糙了数倍。
仍是不满足,秋延年在连续换了几次被角,把好好的被子弄得深一块前一块的,想要到达顶峰却再也没那么容易了。
那处果然也仿佛开窍,流的水比方才还多一些,室内无风,可秋延年平白觉着有些凉意。
秋延年全然不晓得自己此时多天真,又多淫荡。
颤抖着手将织金的那一面,腿根张开了些贴了上去,腰臀动了起来。
微微地拱起他的腰腹,精水小弧度地射了出来,先前泄过一回,因此第二回显然力度不够,没办法一次性射出来,而是在第一次之后又抖着吐了一些,看着真是可怜。
可引动的痒意与快感却是自己难能比拟的。
那两片湿软的花瓣形的肉被秋延年探索的动作打开了,露出了他自己从未主动打开过的濡湿的门户。
太刺激了,明明隔了一层布料,只是贴着门户磨蹭着,远远没有自己的手那样深入。
这时一个东西突然抵在了他今夜初开的门户。没有节奏地动作起来。
自己的小腹和被褥上还有点点精斑。
这第二波,来的更汹涌,比从前那股暗火更磨人,秋延年现在除了思考如何利用自己今晚才初次咧开门户发泄一些汁水去扑灭烈火外,根本来不及思考别的东西。
根本就没有别人身影。
他的右手抓了一角被褥,用了三分力顶在在自己阳物与会阴之间,腰身完全是下意识地有规律地扭动。
这诡异的没有由来的极乐要将他逼疯了。
应当要拒绝这种腐蚀心魂的快意……可是秋延年此刻不太想如往常一般过分压抑自己涌起的欲望。
而且为什么会是……那处?
“我在做什么……”
自己甚至都没有怎么抚慰......
他的身姿虽然不太康健,但是因为过瘦,完全没有那种纨绔子弟般被惯坏的小肚子。
一种脊背生凉的恐惧取代了方才如梦似幻的甜蜜。
为了寻求刺激他真当失了智了,竟然将粗糙的织金衣料伸进了屄口,蹭到了花核,还敲开了小花唇小小的缝隙进去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