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两次性爱,时加慕都没被这样玩弄过奶子,虽然他是双性,但是奶子跟男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如今他才知道那里竟然很敏感,光是被这么刺激,他就浑身发软,两腿中间让他羞耻至极地分泌出黏腻的液体,他拼命地合拢双腿,不想被自己的助理发现。
时加慕听了,心里一阵无以言状的屈辱和无助,他本能地收紧自己的衣服,那衣服湿得半透明了,黏在身上勾勒出他性感的身体线条。
他一脸不耐烦:“不要紧,不关你事,我说过很多遍了,你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事,其他的不要管!呃……”
“呜……啊……不要……柏子晋……放、放了我……”
拍完戏之后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早就不能要,明天会有新,柏子晋毫无心理障碍地把时加慕的衣服撕成碎布条,膝盖压住他的腿,单手把他的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粗鲁地在那白嫩的乳肉上揉搓,那粉嫩的乳尖很快就从粉红转为艳红,直挺挺地立在被搓得红通通的奶子上。
他的下颚被用力的钳住,疼痛让他突然愤怒:“放开!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一个助理无权过问,给我出去,我要换衣服!”
但是注意着他一举一动的柏子晋哪里会发现不了,他松开时加慕的奶子,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便看到双腿间已经是一片湿润,在他的注视下,两片饱满的肉唇颤巍巍又害羞地涌出粘液来,湿乎乎地挂在阴阜上,柏子晋看得呼吸粗重了许多,一瞬不瞬地用火辣辣的视线注视着那里。
他的双腿被分开,被助理的胯部对着那里狠狠顶了一下。
柏子晋放开了他,他后退几步,转过身,却突然被一道猛力扑倒在房车小小的床上,大衣被抽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他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死死地禁锢在床上。
“啊!”
柏子晋享受似的用手指戳弄着肉
柏子晋道:“等会儿脱光了谈吧。”
柏子晋喉咙发干,迫不及待地从那敞开的领口伸手进去,粗鲁地捏着对方的乳肉。
时加慕瞳孔一缩,倏地明白了他的意思,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不行!”
惊慌的声音在房车小小的空间回荡,时加慕怒目而视,他闭了闭眼睛,深呼吸让自己的心情平复:“柏子晋,别这样,我……我们好好谈一下……”
时加慕的呼吸乱了,对方的手铁钳一样制住他,他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胸前肆虐的手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他羞得只想把胸部遮起来,整个人胡乱地扭动着,可是在他羞愤的骂声中,柏子晋毫不含糊地低头咬住了他的奶子。
疯了,剧组还有这么多人!
他的声调都变了,助理埋头在他胸前用力地吸吮,好像要吸出奶水一样,随后更是咬住娇小的奶头拉扯着,牙齿抵着同样敏感的乳晕研磨,大力地啃咬着娇嫩的乳肉,不多时,随着那啧啧的色情的玩弄肉体的声音,两个小小的奶子都变得又红又肿。
“呜!!!”时加慕双腿都绷直了,昂起脖颈,满脸羞红,乌黑的眼珠子弥漫着亮晶晶的水汽,他扭过头喘气,“呜……不……嗯……先放开我……放开那里……啊……别咬……”
那天晚上又是不让他走,又是投怀送抱的浪得要死,睡过之后就翻脸不认人,清高得像一朵绝世白莲花,现在还说什么不关他事,柏子晋最讨厌这句话从时加慕嘴上说出来,有种别让自己留下来啊!
“那个混蛋众目睽睽之下都能摸你,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干你了?是不是要我在他们面前把你干成婊子?”
其实他并不知道时加慕也对那个晚上的自己非常唾弃,明知道这个不喜欢自己,还像千里送一样犯贱,也不知道自己图什么,他听了柏子晋的话脸色难看到极点,只要想想以前柏子晋追自己活动时那热情洋溢的神情,只要眼睛对上自己的时候,眼里的欢喜就满得溢出来,那是丝毫不加修饰的喜欢。
但是现在呢?
时加慕的身体要烧起来了,刚才的寒冷潮水般退去,寒气都被男人在他身上点的火燃烧成水蒸气,从毛孔析出,雾气一样笼罩在身上,暖烘烘的,当那里被触碰的时候,他手脚开始发抖,脸埋在胳膊上,试图将自己的灵魂置身事外,不去感受那让人羞耻的快感。
柏子晋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冷的话,我让你热起来吧。”
柏子晋狞笑着说:“不要紧?那我在这里操你也不要紧,是吧?你让我留下来,是不是因为尝过老子的鸡巴之后就放不开了?”
时加慕冷得想把自己抱紧一点,却又不想做出示弱的姿态,心里喃喃地问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我做错了吗?”
很显热,时加慕失败了,他求饶的声音又软又可怜,此时他就像是温软的羊脂玉,白软细腻,甚至还有融化成水的迹象,这对于情欲上头的柏子晋来说,无疑是求欢的信号。
他抬起头,千方百计地想要从柏子晋桀骜的双眼里寻找出一丝一缕让自己心悸的欢喜,却只看到一片让人心寒的愤怒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