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只是兴奋的也抱住了他的屁股,大鸡吧畅通无阻的操入了他的小屁股,接下来,同样是没有半分停留的就用力抽插起来,将他插的只能一字一顿的骚叫,完全说不出话。
校草的整个身体都因为两个男同学的大力操干,一上一下的颠着,他的大脑也被颠得晕晕乎乎,过了好久,他才眼泪汪汪的想着其实面对这些男同学,他也不是高高在上的。
只不过,他刚才的肚皮被精液搞得实在太大了,大家担心出事,所以才让他将精液都释放出来。
这个也是因为刚才这些男同学毫无节制的插入与射精,所以他的肚皮才会搞得这么大。
校草一直眼泪汪汪的哭着,也没人安慰他,所有人都只兴奋的操着他的小嫩逼和小屁股,或者用一双双大手去捏着他的骚奶子,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他是个婊子。
他哭着说自己才不是婊子,却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娇嫩的脸蛋被打得很痛,却还是有人骂他装腔作势、口是心非?
还有人用大鸡巴来堵住他的嘴巴,将新鲜的精液凶狠地灌入他的嘴里,他想吐出来,都被人掐着下巴,拒绝了。
他被男生们不断的传阅,一根根大鸡吧不间断的操入他的小嫩逼,反反复复的操入拔出,已经将两口娇嫩的肉穴操成了鸡巴的形状,肚子也再一次被精液射的鼓起来。
这一次男同学们让他将精液排出来之后,倒是没有继续操他,但也没有放过他,而是将他绑在不知从哪拉来的一个木马上。
木马的背上有两根特别粗大的鸡巴,看着就十分狰狞,这些同学不顾他的挣扎与反抗,就直接将他绑在上面,就各自休息去了。
校草在木马上不停抽泣着哭,他哭得声音都嘶哑了,却无人问津。
时间久了,他都有种自己是生长在木马上的骚货的错觉,他感觉骚逼和骚屁眼已经麻木了,已经和木马上的假鸡巴融为一体。
他心中是万分的恐慌,这让他不停在木马上抽噎着小声哭泣,哭得眼睛都红肿了,却无人可怜他。
路过的人有过来拍一拍他的奶子或者屁股,将肉嘟嘟的将两个地方拍的红肿,在上面留下巴掌印,他们便又嬉笑着离开了。
还有一些骚货特意赶过来拍照留念,他看到一个特别眼熟的骚货在站在他面前比着耶,拍完之后感叹的说:“我之前还追求过他呢,他长得又帅,人还这么绅士,学习这么棒……真的是哪里都好,结果他居然是个骚货!还好我当初没追求成功,不然等在一起了,两个骚货能干嘛?”
旁边一个也在拍照留恋的骚货,笑着说了一句:“两个骚货可以磨逼呀!”
前一个骚货笑着打了后一个的骚货的奶子一下,然后两个人蹦蹦跳跳、说说笑笑地离开了,再也没有看校草一眼。
校草就这样在木马上被人当作吉祥物不停的拍照,有些同学甚至还要这样的校草对着镜头笑出来,被校草狠狠骂了一通,对方也怒了,拿起树枝就开始用力抽打校草的奶子,时不时的再戳一戳校草的小嫩逼,将校草搞得哭唧唧,正好他们还有课要上,这才离开。
直到耿文傅回了学校,发现校草在这里一副快要被玩坏了的样子,才终于赶过来,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校草从木马上解救下来。
校草早就被玩的全身都是软的,从木马上下来,他膝盖一弯,就要跌坐在地上,还好耿文傅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抱进了怀里。
他哭唧唧的抓住耿文傅的衣袖,脑袋在耿文傅胸膛上蹭了几下,将眼泪都蹭在耿文傅的衣服上,耿文傅有些无语的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衣服,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我现在送你回你的宿舍吧?”耿文傅试探性的说着,校草立刻摇了摇头,非常果断。
耿文傅又问校草现在想去哪里,他小心地看了眼耿文傅的脸色,声音细微地提出来:“你在外面不是有个别墅吗?不能让我住一段时间吗?”
耿文傅摇摇头,校草立刻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耿文傅:“为什么?!你都拿走我的第一次了!还是用那样强迫的方式!难道不是喜欢我的吗?我和你住在一起,你不应该开心吗?为什么要拒绝?!”
“你倒是对自己挺有信心的……”耿文傅似笑非笑的的看着这骚货,直将对方看得低下头去,脸蛋红扑扑,有些羞耻。
耿文傅将校草打横抱起,走向学校外面,找了个出租屋,暂时将校草安置,中途又对校草说:“我那样粗暴的对待你,只是因为我讨厌你,想要报复你,说什么喜欢……你对自己也太有自信了。”
听到了耿文傅的话,校草瞪大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不敢相信。
直到耿文傅离开了这小小的出租屋,他也没回过神来,还敞开双腿,呆呆的坐在地板上,被操的红肿的小嫩穴里流淌出了一丝丝白花花的精液。
大家不都是说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会和对方身体交融在一起吗?为什么耿文傅操了他的小嫩逼,给他破了处,却是因为讨厌他,那样就是为了报复他呢?
校草又想到了被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