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因为其他别的什么原因,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
总之,他能够忍受耿文傅那样的对待,甚至有些期待以后被耿文傅继续那样对待,却不能忍受这些男人。
校草胡思乱想,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非常富有节奏的敲门声音打扰了房间里的其他人。
有人不耐烦地骂了一句,挥舞着拳头就要上去,但是光头男人制止了他,抽着一根烟,笑眯眯的去开了门。
门外的人是耿文傅,他是来接校草走的。
听到耿文傅来的目的,校草眼前一亮,又挣扎着坐了起来,但是他一动,小骚逼和小屁股就是同时“扑哧”一声,里面白花花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喷在地上。
其他男人因为这微小的声音看过来,就看到他这个骚美人身下缓慢蔓延出乳白色精液的样子,大家都是目光火辣辣的。
有人小声说自己还没有操爽,现在不能让耿文傅将校草这骚货给带走,有人小声附和,但是也不敢将这些话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只是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光头男人。
光头男人毕竟是他们这些人的老大,而且也是光头男人带着他们来操校草这个骚货的,他们应该听光头男人的话。
而光头男人抽了一口烟,刚想吐出来,看到面前面无表情的耿文傅,最后还是将这口烟给咽了回去。
耿文傅可不是校草这种无依无靠、也没什么作为的骚货,他可不敢将这口烟像倾吐在校草脸上一样的倾吐在耿文傅脸上。
耿文傅是最近才异军突起的一个年轻人,来的很突然,大家以前也没怎么见过他,但是他却以一种非常强势的姿态进入了他们这些人的世界。
光头男人在接触到耿文傅之后就调查了一番,发现耿文傅这个人简直好像能够洞穿一切。
所有的机遇和困难都能被耿文傅看得清清楚楚,然后毫不犹豫的利用的彻底,从中汲取利益。
别人可能需要三四年、十几年才能达到的地步,这个年轻人用短短几个月就达到了,简直是可怕。
于是光头男人在因为那一口自己吞进去的烟咳嗽了几声之后,却还是笑着说:“这骚货估计被我们操的站都站不起来了,需要我们帮您送到你的车上去吗?”
耿文傅冰冷无情的眼眸看向了坐在地上、小口喘息的校草,他像对一只狗招手那样招手,让校草过来。
看着耿文傅随意的态度,校草有点委屈,却还是想要站起来,向耿文傅走过去,只是他也的确和光头男人说的一样,被操的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看着耿文傅还在慢慢的对他招手,咽了咽口水,也如同一只小母狗一样,缓慢却坚定地爬了过去。
爬到耿文傅的脚边,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抱住了耿文傅的大腿,英俊的脸蛋蹭了蹭耿文傅的裤子,他还想去蹭耿文傅的裤裆,却被耿文傅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狗头,他呜咽一声,脑袋不动了,任由耿文傅抚摸他的头发。
他心中的感觉仍然是颇为复杂又奇妙的,被这些男人操弄好像是一个梦,一个他自己走不出去的噩梦,但是耿文傅却突然打开了噩梦的大门,要将他带走。
宾馆小房间里面的灯光昏暗,他看着里面还坐在床上的人,发现自己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只能看到他们恶狼一般尖锐的目光。
他又去看在灯关之内,被灯光覆盖,全身如神明一般闪烁着耀眼光芒的耿文傅,心脏砰砰的跳动着。
没关系的,就算是耿文傅将他送给这些男人操也没关系的……
校草感受着耿文傅温暖的大手,他眯起眼睛,在心里想着,反正耿文傅最后还是来接他出去了,不是吗?耿文傅来救他了……
耿文傅也微微低着头,看着校草脸上是怪异的着迷,他捏了捏校草的脸,让校草惊诧的睁开眼睛之后,便弯下腰直接将校草抱进怀里,没再多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光头男人这才又抽了一口烟,痛快的将烟雾倾吐在空气之中,然后回到房间,找到了自己放在比较隐秘的地方的摄像头,准备将刚才拍摄下来的东西剪辑一番,再发给耿文傅——这可是对方特意嘱咐自己的。
而校草小心翼翼地抓着耿文傅胸口的衣服,他看了眼耿文傅的表情,发现自己只能看到耿文傅优雅的下颌骨,他便小心的蹭了蹭耿文傅的胸膛,然后在心里悄悄放起了烟花。
被公主抱了,被耿文傅公主抱了!
他简直心花怒放,先前所遭受的一切似乎从这一刻起都不能再让他感到痛苦,他的大眼睛里面只有耿文傅,再也无法容纳那些痛苦的回忆。
被耿文傅抱到了一辆车子里面,他又被放在座椅上,就让他有些失望了,因为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坐在耿文傅的大腿上,不过他看着耿文傅线条坚毅的侧脸,又感觉这样也还可以,至少和耿文傅在一个这么狭小的密闭空间里面。
想着这些,他仔细看了看车子里面,惊讶地发现这车子里面的空间还挺大的,并不算狭小……不过他转念一想,空间这么大,就算在里面做爱似乎也很方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