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从她的脸,一路下移到被屈绑成M字状、还用绳子拉开成仰角的两腿间。
而我也终于看见在光洁耻丘下,残酷到令人髮指的受虐肉壶。
那道原本紧闭的美丽嫩缝,被银色开穴器撑开成拳眼大小,里头层峦的粉黏肉褶,在手电筒灯光照射下一清二楚。
阴道最深处,一小块突起的肉头中央,残忍插入剥棒,已经有些澹粉色的羊水在渗出。
而鸭嘴钳的外口,还镶上井状的展穴器,将肉户完全撑开,我美丽妻子的生殖器内外构造,在镜头前没一丁点遗漏的死角。
「这次有新玩具,真让人期待!」郝明亮声音十分兴奋。
他说的同时,手机萤幕上,有隻手拿着一颗水龙头出现,水龙头的尾管末端是一粒硅胶圆球。
「来,要放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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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张手掌抚摸她被灌到鼓起的雪白肚皮。
「唔唔」诗允呼吸促乱,憋到彷彿快休克。
镜头下,黏稠穴水沿着股缝流得狼藉湿漉,被涂满润滑油的黏腻屁眼,紧张地内缩又往外凸张,眼看快要锁不住想奔出的吟酿。
「忍一下」
那隻手趁括约肌微张时,将水龙头尾管圆球塞了进去。
「噢」
可怜诗允被绑得动弹不得,无法反抗跟闪躲,肛门硬生生被挤开,吞进了半根尾管。
「还有喔,屁眼再放鬆」抓着水龙头的手还没放开,言下之意要将剩下那一段完全塞入。
「嗯肚肚子」她搆不到空气般,张着小嘴急喘,被绑在长桌上的凄美胴体一直颤抖。
「喔噢!」
那个人却毫不理会,又将尾管继续往内挤,终于整根都没入生紧的肛门,因为肠子裡的清酒被堵住了去路,整片肚皮都在痛苦抽搐。
郝明亮的手还抓住水龙头摇晃,确认它够牢固了才放开。
「登愣!各位!」那狗警浮夸宣布:「我们的肉壶完成了,先装美酒、再装各位的精液,哈哈」
「好淫乱啊,真让人兴奋呢!」
「现在人妻都很敢玩,嘿嘿嘿」
「看她开心成那样,淫水都垂下屁股了,还真是变态受虐女啊。」
「啧啧!可惜了这张清纯的脸蛋」
原本似曾相似又想不起来的声音,渐渐在我脑海对应了人脸。
刚刚说话的人,包含那个判我二十五年冤狱的法官殷公正、跟那天同在郝明亮办公室见到的刑事副队长丘子昂、还有红顶商人万海。
今晚他们都用丝袜罩头隐藏了面目,要在我视讯目睹下要玩弄诗淳。
殷公正问:「但那里流出来的酒,会不会有怪味道?」
「您放心,这个肉壶很听话,白天自己喝过三趟清肠水,排得乾乾淨淨」郝明亮顿了一下,又说:「当然啦,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致于喝从那里流出来的酒,哈哈」
「原来不是我们喝,那是要谁喝?」万海问。
「嘿嘿,等我一下」镜头拍着他往外走去,没多久又回来,用狗绳牵一个全身赤裸、乾瘪瘦小的男人进来。
「我们先用餐,这段时间,就由这条不伦狗来表演。」郝明亮说。
「来,不伦狗,对镜头吠两声来听听看。」
「呵呵哈」
那个自甘为狗的傢伙,使劲力气叫了几下,却只发出乾虚的气声,惹来旁边一阵大笑。
手机萤幕移到男人面前,才发现原来他嘴被塞入圆形扩口器,舌头在圆管中不着边际地伸吐,唾液挂满了下巴。
镜头还从他跪地的四肢,拍进他两腿间,一根勃起的肉屌像狗尾巴般兴奋的摇动。
这滑稽的景象,我却笑不出来,而且过了两秒,整个人就僵住,全身血液彷彿凝结,脑子剩下嗡嗡嗡的声音!
那个男人,虽然扩口器让他面目变形,但我还是认出是我的继父!
郝明亮把继父带来这里,要他跟诗允表演乱伦,作为这些衣冠禽兽玩弄人妻的热场前戏!
「不!不行!」我对着萤幕怒吼,想要摔掉手机,但扬起的手立刻被抓住。
「你想作什么!正好看,摔了你试看看!」阻止我砸烂手机的,是那个叫阿标的老大。
我仍然不死心挣扎,被愤怒冲昏头之下,居然以为只要摔坏了这个电子装置,诗淳跟继父的事就不会再继续。
「干林娘啊!」直到阿标一脚狠踹我腰间,夺走我手中的手机。
「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