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警将门关起。
「爸不要」
「喔」我突然清醒,连忙回答:「是!我是04568。」
他操作滑鼠,点开了一个影片档。
「为什么」
「是您好」
我们的声音惊动外面等待的所警,他马上敲门探头进来:「所长,是否有事?」
所以当我看到这张照片,才会如此激动难抑,这是我在这孤立无助的地方一个多月来,次看见家人的脸。
「给你看这影片裡面男女,可是你太太跟继父吗?」
「什什么是真的?」一股血液冲上脑门,让我心脏狂跳。
独自面对坐在办公桌后,理应是所长的一个穿警装的男人。
「唔爸不行」
我每天只能拼命在脑海中凝聚诗允的一颦一笑。
「没事,你在外面等。」郝明亮说。
「别这样唔我们不可以」她羞喘哀求,却止不住男人的兽慾。
「你叫什么名字?」
「给我诗允给爸爸」那老头想拉掉诗允肩上的细肩带,就像一隻发情的猴子,乾瘦
「这是你太太跟小孩吗?」
萤幕上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那时喆喆还刚出生不到半年,诗允素颜清纯得像个女大学生,我那时也还没走霉运,笑得意气风发,任何人看到这张幸福的合影,一定打从心里讚美这家人都颜值破表。
那男人约莫五十来岁,坐着目测身高可能一米七五,微胖略秃,留着两撇鬍子,眼睛不大,嘴唇颇厚,整体就让人想到军阀的形象。
即使我已待了一个多月,还是不习惯自己的编号。
「报报告,我叫林育桀」
「04589?」他又重覆问一次,语气明显不悦。
那老头改用一手捉捉双腕,空出来的乾瘪手掌,在她雪白大腿乱摸,企图伸进紧夹的腿缝。
「你哈哈」他弯身将烟拧熄,笑说:「你杀了人啊,当然有做错事,不然怎么会在这里?」
他点了根菸,拿起桌上笔电,也走到我左侧的单座沙发坐下吧,我瞥见他微凸的肚子旁,还插着一根警棍。
「你应该认识吧?是你的谁?」他语气透着让人摸不着头绪兴奋。
「那这个人呢?」他切换萤幕照片,我的大脑也瞬间断片。
「给我安安静静看!不准动手动口,我问你话你才能回答!」郝明亮警告,然后才又点下播放。
「04589?」他上下打量我。
我还没弄懂自己为何被带来这里,傻立在原地没反应。
「他是我爸不是我继父。」我实在不愿再称呼那个人是父亲,就算是「继父」,也让我感到作呕。
「可恶!」我冲动想去抓萤幕,郝明亮打开我的手,怒斥:「你想做什么?」
而且自从我被关进来后,就也从没再见过诗允,连一封信一个电话都没有,问吴总帮我找的委任律师,他也一律回答不知道我妻子的状况。
我从不知道继父瘦小的身躯,原来是那么有力气,要不就是诗允太柔弱,穿着细肩带清凉连身裙的娇躯,被捉住双腕,紧紧压在沙发上无法挣脱。
「太太叫什么名字?」
「好啦!好啦!」他拍拍我肩膀,笑说:「开个玩笑,不要介意,我想你应该还不认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个看守所的所长,郝明亮。」
「原来老吴讲的是真的嘿嘿」
其实我现在现在完全没有诗淳跟喆喆的照片,所有与他们有关的,都已经被傻永和阿昌销毁,连手机跟电脑的存档都一张不留。
「好美的名字,跟人一样」郝明亮的讚美,我当下并没什么特别感觉。
「王王诗允」我克制不了发自内心的抽噎。
「是」我惶恐称是,如履薄冰走到沙发坐下,屁股只敢坐三分之一,而且挺直腰不敢鬆懈,在这种一辈子不曾想过会进来的地方,我就像最菜的新兵遇见旅长。
「是是我太太跟儿子」我忍不住激动哽咽。
「是」我还是很忐忑,结巴问:「请问所长,我有做错什么吗?」
「回答我!」郝明亮突然变了一个人,用逼供的语气要我回答:「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係?」
郝明亮说:「其实我找你,是想确认一件事」
他亲切地拍着我的手,安抚我情绪。
那无耻老人想佔有她柔软双唇,她拼命把脸往旁边仰,两条洁白诱人的大腿紧紧夹住,继父见暂时无法得逞,就改在她雪白颈项乱亲。
他吐出一口烟,翘起腿说:「放轻鬆,别紧张」
「去那边坐。」他指着一角的沙发。
他把笔电转向我,才看到萤幕,我鼻腔立刻发酸,泪水直接滑下来。
我脑袋嗡嗡响着,影片一开始,就是继父把诗允按在我家的沙发上。
「我」我不争气哽咽:「这我知道,我是想想问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