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畜畜调教的最终日,大家一起来让她用嘴服侍我们吧。」
嘉扬宣佈。
我那十几个男同事同声欢呼,几个最无耻的已经迫不急待脱下裤子。
这几天涂海龙独佔诗允,一直有人很不满,听说可以解放,每个人脸上都写
着兴奋,只有我感觉又被剥夺!「大师,调教真的到今天就够了吗?」
吴总问在一旁闭目调息的张静。
「嗯。」
张静应了一声,没睁开眼,悠悠说:「老夫用五十年的调教师名声担保,这
个女人,已经废了。」
「废了?」
吴总声音透着惊讶:「请问大师,您所谓废了,意思是...」
「我在她女阴深处培养出淫毒,她一辈子都将被淫慾所支配,无法对任何一
个男人忠贞。」
我正想叫那老鬼住嘴!诗允不可能变得像他说的那样!但却忽然惊觉,这些
天来,诗允不是清醒时对我坚贞不移,但跟涂海龙在一起时,却又变成我完全不
认识一般,就算被罪恶和羞耻折磨,却仍克制不了下贱淫荡的行为。
「呜...」
原本要愤怒的闷吼,现在变成恐慌和绝望的呜咽。
但我随即又安慰自己,这只是短暂的,一旦停止他们对她的折磨、永远离开
那个流氓,她就会恢复成那个只以我跟喆喆为一切的贤妻良母!张静那狗斯居然
看穿我脑袋在想什么,他冷笑一声站起来,缓步走到我前面,沉声说:「你不用
再存一丝侥倖和希望...」
我愤怒瞪着他。
「就算停止调教,她也永远不再是你本来的妻子,在清纯贞淑的皮相下,永
远都是淫乱飢渴的贱骨。」
「呜...」
我激动反驳,被塞住的嘴含混乱吼。
「自己看吧,她现在的样子,就是一辈子到死的样子!」
那变态老人转身走开。
我看见被吊在刑架下成人粽的诗允,正卖力舔着菜鸟的鸡巴,菜鸟后面排了
十几个赤裸下体的男同事。
诗允油亮的胴体,在笔毛搔穴眼的折磨中苦闷颤抖,小嘴嗯嗯啊啊娇喘,湿
软舌片却仍尽心舔舐兴奋勃起的男根。
「这样太慢,三根一起来吧。」
嘉扬提议。
于是菜鸟后面两隻畜牲也挤到她面前,诗允一双凄眸仰望我三个同事,小舌
片灵快翻转,轮流舔拭三根挤在她唇前的阴茎跟龟头。
「看见了吧?是不是很淫乱?这可不是日本成人片,那些女优除非是演戏不
得已,也不会表现得这么下贱...」
「唔...呜...」
我被张静的话狠狠刺痛,不甘心地在地上挣扎。
「唔...嗯...嗯...」
那边诗允的娇喘愈来愈激烈,原来他们一边享受她舌头舔屌,三张手还伸在
下面轮流玩弄她的奶头。
他们手指拨弄、将它们旋转、拉长,两粒黏腻的奶头被玩弄到发红肿翘,油
亮胴体剧烈抽搐,汗汁如雨般滴着,两腿间赤裸的血色肉洞,拖下一条又黏又滑
的爱液。
「嗯...唔...」
「好好舔!不准分心...」
菜鸟提醒她。
那些傢伙加码手指搔弄她敏感的足心,张举在身前的一对性感脚掌受不了刺
激,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喜欢我们吗?」
「...」
「回答啊,不然鸡巴不给妳吃喔...」
「嗯...」
诗允默默点头,小舌片吱吱啾啾认真舔着每一根阴茎,连马眼渗出来的分泌
物都不漏掉的吃进去。
「喜欢我们,还是喜欢妳的废物老公?」
她更卖力作她现在在作的事,想得到豁免回答的权利。
「回答!」
菜鸟并不让她这样含混过去。
「你...你们...」
她娇喘着,眼角不自觉滑下两行羞愧的泪水。
「怎么可以呢,不是应该喜欢丈夫才对?任何有羞耻心的女人,都不可能说
喜欢别的男人啊...而且还一次舔三根野男人的肉棒。」
「对啊,为什么?」
「...」
诗允只想用更尽心舔舐来忽略这些不堪的问题,但那些人却不是这么轻易就
可以敷衍。
「说啊,不说我们要走了。」
「不...」
诗允羞喘着,害怕他们真的离开,带着啜泣声音回答:「我...没有..
.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