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呼吸的激烈呜咽,整片股沟快速泛红,小巧的菊
丘也肿起来。
她绷直在那里至少十几秒,忽然痉挛数下,直接昏厥在桌上。
「北鼻!」
我挣扎要站起来去看她怎么回事,但那些完全没同情心的冷血同事,还是把
我按得死死无法离开椅子一寸。
我最后筋疲力竭,眼睁睁看着萤幕中,诗允下半身所在的桌面,慢慢扩开一
滩水池...========================他们放我去
看诗允,已经是下班时间,办公室人离开得差不多,剩我们一家三口还在密室里。
喆喆玩累睡死了,诗允也还没醒,虽然早该回家,我却不想吵她,只想这样
静静在她身边、看着清纯如我刚认识时的美丽容颜。
她仍然全裸,只被锁上贞操带,我拿衣裙为她盖上,但两条玉腿仍全露在外
,末端秀洁脚趾整齐併列。
牆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走着,不知过多久,她终于微微动了一下,正在
沉思的我回过神,她已一脸惺忪撑起身子。
「北鼻...这是那里?」
她可能昏沉太久,有点意识混乱。
「我们还在公司。」
我替她拨开额前凌乱的髮丝。
「公司...」
她喃喃自语,那样子似在努力搜寻记忆,忽然脸一红,轻轻「啊!」
了一声,然后懊悔地避开我视线,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我当然知道,她是想起昏厥前发生的羞耻一切。
「怎么了吗?」
我柔声问。
她不晓得我看到整个过程,而我也装作不知道。
这样的决定不为什么,只因为我太爱她,不想她在我面前无法自处。
但安静了几秒,她忽然仰起脸,眼眶中泪水打转,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
紧紧抱住。
「北鼻,到底怎么回事?」
「我...」
她哽咽着:「你...可不可以...永远都不要讨厌我?」
「傻瓜...我怎么可能讨厌妳?」
「如果我作了很坏的事...」
「不管妳做什么事,我都不会讨厌妳。」
我笃定地说,ㄧ手轻抚她露出来的圆润肩头。
「真的...」
「当然真的...乖...别哭了...」
「嗯...」
隔了一阵子,她情绪恢复平静,才放开我慢慢坐起来,默默穿回衣裙跟鞋子。
「我们回家吧,该吃晚饭了。」
我抱着喆喆,牵起她的手。
「好...」
脸上仍有泪痕的她,温柔看着我,但美丽的眼眸仍隐藏一丝愧疚和心事。
当时,我只以为是她隐瞒哀求张静鞭打她的事,对我的羞歉和懊悔而已..
.鑑于今天的调教过于激烈,吴总刚刚在聊天室宣佈休息一週,有七天不用送她
去公司当性畜,我顿时心情轻鬆不少。
因为我们到家比平常晚,外送晚餐已经放在门外,诗允打开铁门,我将沉甸
的袋子提进去。
拿出晚餐,我发觉比平常多了二道汤品,上面贴是给诗允喝的。
汤有浓浓的中药味。
「为什么要妳喝这个?平常药膳还不够?」
我有点狐疑。
诗允眼神似乎避了一下,才又说:「算了,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喝就喝..
.」
「嗯...」
我虽然没再说什么,但还是把那汤品的名字记在心中。
隔天早上,我出门前亲吻了她,然后严肃交代:「北鼻,门一定要上锁,任
何人来都不许开...」
上次那个在楼梯间企图侵犯她的傢伙,八成是社区的住户,诗允跟喆喆母子
在家,让我很担心。
「我知道。」
「包括附近的大婶也一样,她们来,就说妳在忙,别让她们进门...」
「好」
她乖巧回答。
「还有,不要外出...」
这一点,她立刻有意见:「但是喆喆会想出去透透气...」
「答应我,附近有人在注意妳,让喆喆忍耐一下。」
喆喆正值好动的时期,如果每天不让他出去放风,在家可能会吵翻天。
但我还是严格要求她一定要答应。
男人跟女人微妙的不同,在于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胜于小孩,而女人则是一
切以小孩为前提。
「嗯...好吧...」
她虽然面有难色,还是答应我。
「晚上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