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把小小的欺负变成实质的伤害,他不能。
冬玉衡抿着唇,几乎要哭出来了。
不仅没有起身,反而大胆的往前了几步,脸撞上了某一处炙热。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那样隔着裤子的布料,朝着那处舔了下去。
“小九,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冬玉衡突然怕了,男人的眼神变得幽暗了起来,语气也和刚才截然不同。
“叫我主人,却一点也不听话,真是…欠操。”
他不知道吗,每一个眼神,每一声称呼,都是赤裸裸的勾引,可他那样的害怕,却为什么还要上前。
冬玉衡听见欠操两个字,脸倏忽的红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某处隐秘的地方,开始不自觉的收缩。
他把那一片布料舔湿,然后气喘嘘嘘道“小九…欠操,求主人玩小九好不好。”
在他的眼里,自己是微不足道的奴隶,主人既有真正心悦的人,又有上赶着来送都不肯用的其他奴隶,他觉得自己很卑劣,明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还是忍不住的把自己打入尘埃里,以此来维系无边梦魇中的一道光。
萧启明挑起了他的下巴,打断了他舔弄的动作,“玩?你知道玩是什么意思吗。”
冬玉衡迷茫的眨了眨眼,萧启明不遗余力的吓唬他,“你是玩具,是尿壶,是飞机杯,是脚蹬,是狗,是烛台,唯独不会是一个人,你确定,要给我玩吗。”
冬玉衡缩了缩手指,萧启明看到了,他知道那是他的习惯,他害怕的不得了的时候,就会缩起手指。
于是语气又恢复成了温和,“地上多凉,小九快起来好不好,我已经取消了明天所有的事,陪你出去逛街散心,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现在快回去睡觉。”
结果裤脚又被拉住了,冬玉衡抬起头,看着萧启明,眼里的惶恐全然散去了,他反问道“那主人想玩吗。”
他垂头凑向了萧启明的手,叼下了一瓣玫瑰花,咬在嘴里绽放出了一个笑容。
“我还可以做花瓶。”
操!
萧启明的呼吸从急促到平稳,他怔怔的望着冬玉衡的脸,突然转身把桌子所有的抽屉全都拉开,乒呤乓啷的声音不绝于耳,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
一条细长的链子。
萧启明把它扣到了冬玉衡的颈间,粗暴的扯过,扯到了自己的身下。
冬玉衡一个趔趄,身体撞向了男人坚实的身体,他的眼睛里又起了雾,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很像狗狗。
原来这项圈是这么用的。
冬玉衡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就算他心甘情愿的给他玩,也依旧比不过他的心上人。
萧启明把他带到了一旁的软椅,解开了裤子,手腕绕了链子几圈,把它弄得越来越短,最后逼得人脸紧紧的贴到了性器上。
“你自己求的,那就好好舔。”
萧启明觉得自己没法有理智了,他看着那人乖乖的伸出舌头,从上到下的舔弄,不由得闷哼出声来。
冬玉衡舔着舔着就开始自顾自的深喉,把自己插的哭了出来。
好难受啊……
他越哭越厉害,萧启明无奈的松开手,不停的给人擦眼泪,“别哭了,是我不好,嗯?”
“咱们不玩了,咱们睡觉吧,行不行。”
冬玉衡不住的摇头,萧启明彻底没了火气,“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冬玉衡止住抽噎,小声道“要您…要您喜欢我。”
“祖宗……我还不够喜欢你吗。”
“那…比…比喜欢冬…冬玉衡还喜欢我吗。”
萧启明错愕了一下,随即无可奈何的笑了起来,“这个……我要怎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