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地发红,乳果暴露在空气中无人抚慰,林溪难受地哼了声,像小猫似的挠人心肝,陆祈眼中漫上情欲的色彩,填在雌穴里性器又涨大了几分。
一手掐着腰肢,另一手拖住臀瓣,陆祈人躺在床上,却完全掌控了骑在他身上的林溪。双手向上,把林溪抛到高空,又按着他的腰狠狠地掼在性器上,对准了宫口狠狠肏干,势要破开那个敏感的小口,彻底把omega握在手里。
林溪双手被缚在身后,两腿分坐两侧,一下下用全身的重量冲撞穴道尽头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性器就像一柄肉刃,不断将他破开,一直捣着那个碰不得的地方,每肏一次他都要死一次,细小的电流爬遍全身,雌穴颤抖着翕张着,无数热液被打成白沫糊在两片粉红的阴唇上,成了情事间美丽的点缀。
肿胀的男根透着水红,涨地林溪发痛,雌穴里被不断地捣弄着,尽头的宫口被捅地向下凹陷,几乎要把他内脏捅穿。那一小点极酸极麻,却又从这里生出毛骨悚然的快感。
“啊——不.......不要了!呜呜......那里不行!不行的!”
林溪全身快感奔涌,他的精神世界如漂浮在海上的一叶小舟,时而巨浪被卷上天际,时而又被拍进海底,他已经分不清冷热,辨不清光暗。
昏暗的光线把他的身形打在墙上状似幽幽鬼影,那影子起起落落,颠颠倒倒,混沌模糊又混乱不堪。一切都是不清晰的,唯有遍布全身的快感是真实的。
过度的感官在身体里堆积,快感不绝如缕,每一寸皮毛都在叫嚣着想要释放。花核充血肿胀,alpha两枚硕大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林溪腿间的皮肤上,啪啪作响,白皙的皮肤被打地红肿发烫,热意传遍全身,灵魂被撞离身躯,又在刹时间回笼,散乱的又开始聚拢,滚烫的热切的通通找到出口。
陆祈感觉到那个皱缩的小口被肏地张开了小嘴,迎头浇下一股热流,淋地他腰眼一紧,险些就交待了出去。他看林溪神色一片空蒙,心知是要到了,前头蜜眼儿猛地收紧,正要喷出精液时,被他死死捏住。
“啊啊啊啊啊啊!你松手!松……开!让我射啊!变态!你个……变态!”
林溪被肏开了宫口,本要痛痛快快地射一场,不料被陆祈捏住了顶端,直让他头皮发麻,混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热精倒涌回囊袋,他难受地躬紧了身子,牙齿咬破了唇瓣,流出鲜红的血珠,坠在唇上,在昏黄的灯光下,艳地惊心动魄。
Alpha也被蛊惑了,坐起来去吻他唇上的血珠,搓揉他鲜花一样的面颊唇瓣,情不自禁地猛烈冲撞宫口,逼迫它张开咬住硕大的龟头,然后抵住,小幅度地肏干起来,每一下都把它打地更开,榨出更多汁液,四处横流。
手上还捏着他的阴茎顶部揉捏刺激,林溪已经叫都叫不出了,只能看着陆祈起身对他为所欲为,却不知道自己那种委屈的、又深陷神欲的眼睛最让alpha不可自拔,于是宫口被干地更狠更急,穴道又开始痉挛起来,连带着大腿都开始不住抖动,他又一次攀上高峰。
眼前的alpha眼眸阴鸷,带着无法反抗的力量一下下往更深更窄处撞去,林溪已无力挽回,在尖锐的快感中,被彻底肏开了宫口,一大截肉棒狠狠捅向深处,抵住了宫壁,却依旧不停。
“你……怎么还不射!”林溪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可陆祈不回答他,或着说根本没听到他在问什么,发情的alpha都是疯癫的色魔,只知道抽插,向更深的地方抽插,把所有阻碍都冲破,再射满每个腔室。
林溪红肿的穴肉还在承欢,宫壁被狠肏着,明明只有婴儿拳头大小,却生生被塞下了鹅蛋大的龟头,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鸡巴套子,被干地尊严尽失,还有着要被扩张地更大的趋势,吓得不停泌水,却给了侵略者更好的机会。
他想夹紧腿,却把alpha的肌肉紧实的腰夹得更紧,勾出男人更深的欲望,要不是陆祈腿还不好,肯定要把他翻过来肏开花。
终于,在又一次挺身插入后,陆祈松开了捏住林溪阴茎的手,龟头退到宫口处,只插开宫颈,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股股胡乱喷射在宫壁上,烫得林溪浑身发抖,皮肤也像被烫伤了似的泛着一层红,前面的精液溪水一样流了出来。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小腹涨得似怀胎五月,子宫明显彭隆出体表,涨满了alpha的精液。
“怎么还没完……”林溪的声音像猫儿一样挠人。
陆祈摸着他的头,心里并无歉意,只有似了了一桩多年的心愿般的痛快,然后拔出被穴肉紧紧咬住的性器,出来时还发出了响亮的“啵”声。
“你看你这儿,明明还想要。”alpha的手暧昧地在股间流连。
可林溪却听不见了,过分的性爱耗光了他的体力,阴差阳错地治愈了失眠,他已经昏昏沉沉地陷入梦乡,连手腕上的皮制束缚带都没追问要求解开。
陆祈替他解下,雪白的腕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印,在遍布全身的青红印迹中,并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