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候,刀柄突然延长出体外,扩阴器和扩宫棒退了出去,只留手术刀在他体内,半成品的媚肉不由他控制,层层叠叠地裹吸住了长长的刀柄。
他晕了过去,世界一片寂然。
那又热又痒又酸涨的感觉像一团烟花在他体内爆开,巨大的快意累积在他的神经上,最初让他放松的药物效果已经过去,他重新获得了肉体的控制权,
刀锋划过内里的皮肉,本身缺少神经再加上药物的作用,林溪并不觉得痛,只觉得痒。
突然,刀柄开始在他体内旋了起来。媚肉本就将刀柄吸得死紧,这样一转,整条阴道连着宫口都开始转了起来,惊得林溪高声尖叫:“啊啊啊啊——”
不过不等他发作,那个东西突然开始往外吸水,一点点把折磨着林溪的液体吸了出去,但那东西本身一动不动,还留在他宫口处,直直地插着,扩阴器也没拿开,让林溪不太舒适。
口子开得更大,快要有那东西头部三分之二的大小了,林溪以全身的力量去试图将那东西绞住,可大势已去。
然后一股高压水流猛地冲向林溪身体内壁,以极高的压强喷在了深处每一寸褶皱内壁上。
他以为自己被捅出了巨大的口子,实际上扩阴器不过扩了三指宽他就受不住了。
在他挣扎的尖叫声中,那个已经被肏得红肿的小口子打开了一条缝儿,吐出了一缕黏稠的淫液。
终于,那东西猛地一击——圆钝的头部陷进了新生的小口子,林溪被彻底打开了。
那东西乘势追击,开始以疯狂的频率肏他,又凶又狠,让他本能地感到委屈和害怕,2于是他哭得更狠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又觉得自己在漫长的跌落中快要触到谷底了,可这在这时,那东西轻轻地“咔嚓”响了声,头部分开了些。
可一切都是徒劳。
林溪每一次都像被撞钟一样撞击着,沉闷的感觉让他鼻子发酸,喉头发涩,头皮发麻,眼前一片模模糊糊,他终究还是流出了泪,和下体的黏湿一样,连眼前的黑暗都变得黏稠起来,要把他拖下深渊,让他失去最后的理智。
那新生的幼嫩宫口当真是嫩成了豆腐似的,每一下撞击后,在手术镜头的捕捉下,都会润润地回弹,还溅出了无数水珠,看得人狠不得提枪就上,把美人肏开。
“啊……啊……”那东西每撞他一下都似撞在了心口上,他现在的子宫阴道不过只是个半成品,手术进程尚未过半,可他确觉得哪怕是真的也不会更刺激了。
原来他的子宫还没有雕出来,之前的水只是软化组织,现在的则是促兴奋剂,作用放大他的感受。
于是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痉挛,以此对抗着想肏开他新生宫口的假东西——
就在他试着想要扭动时,下身的口子却越开越大,他力气轻微,活像砧板上的鱼儿。直到他下身媚肉缩无可缩,那东西才停下。
林溪醒来的时候眼前依旧一片昏黑,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努力感受了一下下身,这不感受还好,一感受就觉得酸涨无比,宫口被那东西插着,一大团水还留在里面,他昏过去的这段时间,AI居然没有进行手术,气得林溪不轻。
他叫不出来了,整个人像是在滔天海浪里往下沉,窒息感一点点淹没了他,耳朵像是进了水,和这个世界的一切声息都隔了一层。
但林溪被护目镜屏蔽了视线,他什么也看不到,浑浑噩噩中只能感觉到一个冰冷的东西贴到了他那个碰不得的地方,正当他被冰地发颤时,那东西就开始剧烈地抽动起来。
接下来,被扩阴器撑开的口子里探入了又一根长条状的物件,是寻常玩具的样子,唯有头部硬而钝圆,内置录像镜头,看着让人心里害怕。
林溪只是大致了解手术流程,对各种药物作用只是一扫而过,记得不大清楚,只是觉得自己放松了下来,身体深处像化成了脂膏,软得不可思议。
那个小小的口子被磨得发烫发热,里面似有滚烫的岩浆要奔涌而出,他忍不住要弓起身子收缩穴道,可是新鲜的阴道被扩阴器撑得满满,毫无收缩的余地,自已也被绑在手术台上动弹不得,他只能哭着承受。
AI似乎检测到了林溪醒了过来,,控制着那个东西也从中间开裂,撑开了林溪的宫颈口,林溪受不住地大喊出声。然后就有一根长针从鲜嫩的阴道口刺入,又钻进被撑开的宫颈口,扎进了体内的皮肉,注射了一剂药液。
当手术刀再次伸进来时,他直接叫了出来,那种身体毫无保留地被玩弄的感觉又来了,刀锋每滑过一次就像在他的腺体上摩擦,粉红的乳头渐渐挺起,硬成了小红豆子,生殖腔也在收缩喷吐,后穴的蜜液多到淌下了手术台,原来白皙的皮肤透出粉润的光泽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啊——”林溪失声尖叫,那东西开得很慢,看来是受到了不小的阻力,林溪开始按制不住地发抖,他觉得之前打的药药效快过去了,他似乎获得了一点点力量,可以轻微地动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