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冰微凝起眉,手指捻住面前的东西,有点儿嫌弃地来回看了看,唔真丑。
二人唯一的那次她根本没有仔细观察过他的身体,如今这么清晰地落在眼底,才发现它丑到不该是属于凌凇的一部分。
让小姑娘看了或许会吓哭。语冰得出这样一句结论,松开手,凌凇,我先同你讲清楚,接下来的事纯粹因为我太过小气,想要报复你。
带着凉意的手指离开,凌凇心中涌上一股怅然,他长长呼出口气,嗯。
你保证不会反抗?
语冰弯下腰,俯视着他。
凌凇竟头一次有了犹豫,他的确不是背信之人,可若是欲望先大脑一步控制身体,他该如何是好?
当你默认。
说着,语冰竟在凌凇腰下垫了个软枕。双腿以羞耻的姿势被抬高分开,凌凇险些毁掉手腕上的捕妖。
还没等凌凇开口问语冰这是要做什么,语冰的指尖已经触上他的菊穴。
那里从不曾被触摸过,此刻纤细的手指沾着润滑一点点向里探入,异物感太过明显,凌凇拼命喘着粗气才能抑制住自己想要挣脱的念头。
说好不可反抗,他必须信守承诺。
最细的玉势还要比自己的手指粗上很多,语冰只是看了一眼便放弃使用那些青芫送给她的东西。
而且,凌凇看起来很不好受。
很痛吗?语冰忍不住问他。
凌凇无法形容,他不敢随意出声,怕溢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只能摇着头。黑发凌乱地贴在轮廓分明的脸上,在房屋角落暧昧的昏黄灯光映照下,隐约透露几分语冰不曾见过的脆弱。
能见到凌凇这样一副表情,语冰极度满足,手间的动作愈发危险,探进的手指越来越深。凌凇身下的硬物在语冰眼中一点点发硬膨胀,甚至在顶端溢出透明粘液。语冰戳了戳坚硬的棒身,听到凌凇从喉咙间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喘,他大汗淋漓,汗水一颗颗沿着他光洁的下颌汇聚在锁骨的凹陷间,手臂无意识地想要挣脱,捕妖却发出点点噼啪声,试图阻止被自己捆绑住的猎物。
别挣扎,我这捕妖附了雷属性的。
麻痹感经由捕妖传过身体,凌凇喘息粗重,嗓音喑哑,我什么时候可以动?
不可以。语冰不由得想起那时自己无数次的哀求只能换来凌凇更加无节制的索取,顿时气上心头,结束前都不可以。
应下之事,凌凇只得遵守。菊穴内的胀痛感带着莫名的快感,让凌凇不得不微微启唇吐息,眉头像打了死结,紧锁在一起,被束缚在头顶的手臂紧绷,两手皆紧握成拳。
高高硬起的东西顶端还在溢出清液,语冰用食指点了点那处,粘稠的液体拉出长长一条丝线,又在空气中断裂。她看着指尖沾染上的透明液体,突然想起青芫曾经提过的一句话。
我偏撩得他浑身发痒还什么都不给他,魔又如何,还不都是男人,男人最怕这个了!
心中的计划渐渐成形,语冰抬起那根手指,凑到嘴边。粉红的舌尖舔了舔,她听到凌凇吞咽唾液的声音,手中的东西明显比刚刚又大了些。
有用。
时刻观察着凌凇的状态,还好他的灵力仍旧亏空着,语冰决定给他点儿颜色瞧瞧。
凌凇?她轻轻唤他的名字,刻意放柔的嗓音,扬起的尾音勾着他的心脏。
凌凇无声地望着她,眼里是露骨的渴望。
一只手揉着他的性器,另只手的指尖在他菊穴内转圈,语冰凑过去,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
她眼中盈着坏意的笑,还要么?
凌凇刚要吻上来,却被语冰敏捷地躲开,她摆摆手指,不、许、动。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掉。
窗外突然传来雨滴拍打屋檐的声音,原是下起暴雨。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院子里的芭蕉叶上,苍翠的长叶无能为力,只得随风雨飘摇。
突如其来的大雨并未影响语冰的好兴致,她乐此不疲地摆弄着他高高扬起的性器,看着他额角和颈侧凸起的青筋,只觉得心情愉悦。
还能怎么做?
语冰想了想最近看的话本子,退了退身子,半跪在他腿间。
她生涩的爱抚和揉捏让凌凇痛苦不堪,此刻只觉得太阳穴生疼生疼,够了
语冰不理他,凑近暗粉红色的性器,舌尖轻轻舔了一口。
噼啪
又是捕妖发出的声响,凌凇的抗拒突然加剧,捕妖被他的手臂撑开,他似乎忍耐着浑身上下的麻痹感,想要强行挣脱。
语冰连忙抬头,警惕地看着。发现他的挣扎都是白费功夫时,这才放下心。
手掌间的东西又胀又热,语冰两手握紧它,重新埋头,将顶端含进去。
呃!
凌凇的反应更为剧烈,语冰不得不用灵力控制他的双腿。发烫性器的顶端止不住地溢出液体来,语冰口腔间充盈着他的味道,微微的苦,有些咸涩,倒也算不上难吃。
她并无经验,舔吮间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