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就像是多情好客的主人一般,在黎朔性器插进去的瞬间就牢牢的裹吸上去,又被毫不留情的大鸡巴一次次的破开。
“不要,不要……”她还想抵抗,可身体被两个男人抓的太紧了,被彻彻底底的分开,任他们奸淫。
“骚母狗,”黎朔根本控制不住此刻的表情和情绪,“我们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他狠用力将阿青从床上一拽,将女孩大半个身子都拽离了床上,险些掉在了地上,女孩在惊恐中抱紧了黎朔的脖子,被男人表现出的狠戾与残酷吓得又想松手,最后也只是虚虚的放在他胸膛上,看着他暴怒的面孔,“你这身子还是老子给你破的处呢,之前还说要给我做精盆尿壶,怎么,现在找到靠山又不想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我们?”
他声音中露出十分的怒气,已经毫无耐心的黎朔并不打算像黎落那般明显生气了都非要保持一份从容样,毕竟他从不是以好脾气闻名的,挺腰,用力,男人毫不留情,不断的用胯下的大鸡巴奸淫着柔软芬芳的女体,在性快感到达极致的同时,黎朔看着这张温柔柔顺的可怜面孔,感到了十分的荒谬与可笑。
这是他一眼就中意的女孩儿,此时他倒宁愿当时上天没有那么的顺自己心意,才会减少之后一次次的退让和容忍。
黎朔是真的十分不悦。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在身体上他都是毫无疑问的占据优势的一方,此时把胯下的女孩操的娇弱不堪,气喘吁吁的样子。似乎和之前没有任何的改变,可在精神方面……他愤怒、厌恶、和惶恐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她要离开我。
不可否认的,在之前的某一瞬间,黎朔确实滑过这个软弱的想法,一厢情愿的沉迷于岁月静好、温柔爱意中的他在某一刻突然发现自己不过是随手可扔、毫不值得在意的东西。这对一向自信的男人确实是一个沉重打击。
两人最开始是由金钱缔造出的红线,这是二者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即使后来她将那张卡退回,因为出身和过往,两个人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平等,只是中间的差距在不断缩小。那,为什么会涌出这种情绪,为什么会在无意间得知她结婚的事情而愤怒?他变得不像自己,倒像是他那个一心一意沉浸于爱情中的生母……
既荒谬又好笑。
无法理解……又是早已明白。
黎朔指腹揉着阿青的嫣红的乳尖,她这身肌肤并不是完全的洁净无暇,一尘不染,上面有太多太多的痕迹,毫无意外的是在他们之前就被人留下的,连同被红嫩逼肉紧紧包裹着的华美珍珠……
也曾在之前的时光中见到一星半点的痕迹,犹如美玉上的裂痕,叫人无法忘怀。
这些或轻或淡的痕迹或许来自她的新婚丈夫,又或许来自别人。黎朔不知道,他也没办法去改变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连同证明婚姻存在的证书和已宣誓完的诺言……所以此时的情绪……
大掌掐着身下女孩的腰部,硬的发胀发痛的大鸡巴一次次插入进软嫩的逼肉中,就像是破开一块热气腾腾的豆腐般的轻松容易,女孩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穴肉像是体贴的小嘴一样的紧紧吸附着他……手也抱着他的脖子,头贴着他的胸膛,温顺乖巧的就像是个对丈夫无限依恋的新娘。而她确实是一个新娘,只不是黎朔的而已。
很快乐……真的很舒服……如同稚鸟投林般的温情脉脉,那根鸡巴上敏感的神经全都被温柔多情的逼肉所包裹住,她出了许多水儿,有些是刚被黎朔玩弄出来的,有些是之前被放进珍珠时,逼肉不断被磨被蹭所溢出的……辗转间也将二人紧密连接的性器和腿间打湿……
或许是舒服的太过,反而溢出几分痛楚来,说不清道不明,只似庸人般的无病呻吟……
“……咕唧……”
“……咕唧……”
声音响亮而黏稠,在性事中时间快速的过去,黎朔腰部突然一挺,将两个饱满囊袋中的精液全部射进这具女体里,阿青的身体微动,似乎想要挣扎又再次放弃,被黎朔扔到床上,双腿大开,片刻,从被操的熟烂、一时无法正常合拢的穴儿中缓缓的流出一缕白浊,在红艳的贝肉上更显淫靡。
“我真想知道,你那位新婚丈夫看到自己妻子犹如荡妇的模样会怎么做?”
“是把你当肉便器般玩死操死?”
“还是……接受不了妻子如此淫荡,直接的赶出家门?”黎朔的声音中满带着嘲讽,冷的让阿青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扬起右手用手背遮住了双眼。
没有哭泣,只有些疲惫。
这一天太忙太忙,从凌晨四点多就起来,像是个精美的洋娃娃般的被数人装饰点缀,在众人或审视或探究或好奇的目光的露出从容的微笑,还要重复的去记忆每个客人的身份和面孔,唯恐叫错了名字。并且,她一直在担忧这些和她有关系的男人会不会出现在婚礼现场——
阿青真的很累很累。
心与身俱是。
所以这样也好,也算是心定。阿青平静的安慰自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