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陈约说,声音是极轻,俨然没有落到空中成为真正的阵雨,只是像雾一般的轻柔。
被门内人所知,被门外人所不知。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极放得开的女孩子,对于真正的性从来都是全身心的投入,这固然和她性交的那些对象容貌端丽有关,也不能说阿青的性格在其中没有起到作用。
她胆怯、懦弱、自私、没有风骨。
但也柔情、洒落、不记仇、只要自己能爽就能毫不介意配合对方。
此时的场景——
阿青明明应该爽快的。
看,你们的儿子就是这样的货色,轻而易举的愿意为女人和父母决裂。
所以为什么不看重我,为什么不愿意在我身上花心思呢?
我也可以成为很好很乖的孩子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也或许身上男孩的插入猛烈的让阿青疼痛,阿青忍不住落下几滴泪来。
这样的场景之下看起来像是鳄鱼的眼泪,但阿青知道,这真的发自内心。
“陈约,陈约……”阿青小声的叫他。
这被男孩视作鼓舞——因为他愈发凶猛的下身,滚烫的性器磨得阿青逼里的嫩肉甚至有些疼痛。
“我爱你。”陈约的额头抵着她的,漂亮非凡的少年轻声说。
因此阿青伸出手抚摸陈约的脸。
“嗯……我知道。”
阿青说。
“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哪一个答案。
性快感在灼烧她的大脑,身后的门板被二人交合的动作弄得啪啪作响,她一时被弄得头脑空白了片刻,连眼神都变得迷茫起来。
她好半天才断断续续的开口,“你爱的是你的姐姐呢,还是这个能被你操的女人?”
陈约沉默了。也或许用他胯下几乎要捅进阿青肚子中的鸡巴已经回答了她。
一分钟后。
“……两者……皆爱。陈青衣是我的姐姐,她也是我正在操的女人,我……喜欢的人。……的人。”
少年干净的声音掺杂了说不清的情绪,就像是被藏在沙海中的珍珠。
“嗯……”阿青赤裸的臂膀抱住他的脖颈,两只浑圆盈美的大奶贴向陈约的胸膛,小巧的樱桃被衣料磨得凸起,像是两只美丽肉嫩的小石子。
明明得到了答案,心里却更加失落落的,这一刻,阿青反而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或许真的如同陈父陈母所想。
她和陈约之间……确实就不会有什么姐弟情谊吧。
她想,声音变大了起来。
不是撕心裂肺的喊,是被操的神魂颠倒时说出的各种胡言乱语,阿青不再刻意的控制自己。
“嗯嗯……唔……姐姐后背疼……”
“弟弟的大鸡巴操的姐姐好爽……阿约……用你的大鸡巴干死姐姐吧……”
“姐姐的逼被弟弟操的流水了……我又要泄了……呜呜……”
她的话淫乱而又杂乱无章。
陈约低下头,摸摸她的脸蛋。
没有像第一次做爱时那样肆无忌惮的羞辱。
而是克制着,克制着。
把自己的一切情绪的化在动作中。
她尖叫,她呻吟。
在弟弟的肉棒下表现得淫乱而毫无尊严。
他插入,他抽插。
女孩的逼包裹着他,似乎连情也一并包裹住。
操的如此放荡。
搞的如此肆无忌惮。
身体上的啪啪啪声,逼和鸡巴交合时扑哧扑哧的水声,还有时不时门被两人撞到的声音。
响亮,清脆,明确。
绝不会被人误会他们在做别的事情。
两个人的内心却不随着肉体的放纵而放纵,反而都沉甸甸的有如坠入深渊中。
阿青在等着……陈约也同样在等着……
等他们被怒气冲冲的父母破门而入,捉到他们年轻的女儿和儿子搞起来的那一刻,看着一根大鸡巴确凿无疑的插在一朵水嫩多汁的逼里的时候。
以后。
阿青会被人认为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陈约会被认为是个和亲姐乱伦的畜生。
他们会失去在家乡所有的名誉和尊严,以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不起他们。
会后悔吗?
陈约不知道。
这一切的举动都太疯狂了,远远超过事物应有的范畴。
而他们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哪里做,在谁的面前搞,让谁去听。
所以,更悲哀。
因为双方的头脑都还算是清醒,以至于连激情的性爱都变得沉重。
他这样想着,头却低下去舔舐女孩圆滚滚的奶子。
去咬,去撕扯。
它散发着少女青春的活力。
而它的主人却已经被摧残的不能称为少女了。
陈约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