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蒂,我倒是很想,但是我还没原谅你。我现在可一点儿也不想碰你。”
这样的疑问冒出心头以后,艾德里安仿佛已经能想象到他含着那根床柱起伏的情状了。那张漂亮的脸颊因为恐惧与兴奋泛起病态的潮红,但他仍然驯服地朝着那根形状狰狞的东西张开双腿向下蹲身。
艾德里安难以自抑地低喘着,急切地解开下装去抚慰饥渴的分身。颜色干净的阴茎欢畅地淌着水,让那双布料上乘的手套沾满了淫秽的污渍。布料与茎身摩擦时的快感让他克制地抿紧了薄唇,但仍然有一些低哑淫媚的呻吟掺着急促的喘息一并吐露出来。
“呜啊……!”
他居然将浑圆的臀向外撅起,颀长漂亮的手指扒开两瓣丰润的软肉,露出一口色泽艳丽的熟妇屄。本该皱缩成一团的穴口由于频繁使用而咧成一道狭长的肉缝,欲求不满似的断断续续地翕张着。
“艾蒂,你在做什么?”
那种炽热又直白的目光让他既羞赧又不安,几乎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遮掩裸露在外的下体。黎娜凝视着他颤动的眼睫与抿紧的嘴唇,忽然愉悦地笑起来。
“呜…小姐、呃嗯…”
“艾蒂,我不为难你,我最喜欢你了。只要你能用屁股把那根床柱吃下去,我就原谅你。”
那根颇为狰狞的床柱径直捅进艾德里安的直肠,所幸床褥接住了顺着惯性下坠的臀部,不至于让他被贯穿。
那根尺寸可观却从未派上过任何实际用处的性器随着艾德里安的动作小幅度地晃动着,以至于让他看不清楚下身的状况究竟如何。黎娜略微挑高的眉梢让他慌乱至极,半蹲的姿势又极其费力。就在艾德里安费力地俯首观察时,光裸的脚趾没能踩稳地板,他居然直接跌坐下去。
“把衣服脱光吧,艾蒂。你见过哪个婊子是穿得整整齐齐来接客的呢?”
那句颇为无情的话让艾德里安愣住了,他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与不安,紧咬着下唇将呼之欲出的呻吟又吞咽回去。他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深色的眼睛里甚至已经露出一点水光。黎娜乐于看到他的难堪,很快又若有所思地下达了新的命令。
能吞得下吗?
尽管如此,这样的体验对于他而言也已经足够刺
这时候的艾德里安显出一种格外的迷茫与脆弱,他不再是那位游刃有余的公爵府管家,而是爱迩弗黎娜精心圈养出的性奴隶。比起解释清楚他的来意,艾德里安选择了另外一条他在清醒时绝不会选择的道路:
艾德里安顺着她促狭的目光看向木床一角凸出的床柱,那是现在的家具中比较流行的款式,顶端雕成略扁的球体,比孩童的拳头还要大上一圈。
“小姐、呜……痒、里面痒,小姐肏肏我…”
顶着黎娜炽热并且专注的目光,艾德里安颤抖着手指将全身的衣物一件件剥下。不常裸露在外的肌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而紧实有力的肌肉又恰好地中和了偏于阴柔的气质,柔软的黑发服帖地垂在颈侧,像一段质地光滑的丝绸。黎娜联想到了脆弱的艺术品——她会怀有怜爱之心地欣赏,但偶尔也会想要付诸肮脏的暴行。
小姐怎么可以不管他……小姐怎么可以那么任性呢?
她安静地观察了一小会儿,过了许久才戏谑地出声询问,随后满意地看着自顾自沉浸在情欲中的管家先生猛地打了个激灵。艾德里安那根迟迟不肯释放的性器也像被按下开关似的喷溅出一股浓白的精液,甚至于弄脏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艾德里安从沉默的氛围中品尝出了一种局促和不安。黎娜从未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身体,更多时候他只需要褪去下装,甚至于只是将需要承受交合的部位裸露出来就足够了。
从黎娜的角度,她能够清楚地看到艾德里安是如何扒开松软红艳的穴肉、并将水渍晶亮的肛门对准了床柱头部的。那口寡廉耻的婊子屄,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吃得啧啧作响。黎娜不禁恶毒地想着,等到他们在王城分开,艾德里安又该如何安抚他这副放浪淫贱的身体呢?说不准只要有一根生殖器,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将他肏得心花怒放吧。
黎娜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她严谨冷漠的管家先生像个最低贱的娼妇,跪坐在地板上不知廉耻地玩弄自己的身体,高挺的鼻梁还拱着那堆她没来得及收拾的衣物。半只雪白的屁股已经从扯开的下装中裸露出来了,三根削长的手指在挺翘绵软的两片肉丘间进进出出,黏湿的淫液沾满了他的臀尖和衣料。
很快他又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爱抚,一只手顺着腿缝摸进湿漉漉的后穴,急不可耐地戳弄着那个已经敞开的肉洞,学着黎娜的样子笨拙地抽插抠弄。
对于艾德里安放低身段的求欢,黎娜显得不屑一顾。她轻哼一声,那双勾起尾梢的眼睛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些刻薄的意味。
黎娜拉开一张木椅坐下去,悠哉地翘着脚尖,那种兴味十足的神态令她看起来像是出身市井的地痞流氓。如果让罗尔斯顿夫人看见她这样毫无淑女气质的形象,多半要当场气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