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看得魔怔,他心焦口燥,提着小孩的腿粗鲁解开自己浴袍,粗喘着撸了几下自己的阴茎,“他妈的,极品......今晚就把你玩个爽......”
经理别无他法,
徐锐硬得性器从浴袍里顶出来,顶端流水。他抓起初冬的腿举起分开,怔怔看着这具身体的双腿之间的器官,翘起的可爱阴茎,阴茎下生着阴唇,一条细腻的肉缝正在敏感地开合,它们通红潮湿,随着主人难耐的呼吸伸缩起伏,汗也从腿根落下。
有其他房间的客人悄悄推开门看外面的动静,吴岳正在失去耐心,房间门被他拍得咚咚地晃,一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男人高大壮实,穿着一身黑夹克黑长裤,宛如黑社会上来砸门。清洁阿姨躲在房间门口看了看,转头拿传呼机叫来了经理。
徐锐拦腰抱起面色潮红的初冬,“这里热,叔叔抱你去房里。”
他抚摸着初冬细嫩的手,拉过来攥进自己手心,起身坐到初冬身边,把人搂进自己怀里,压低声音,“宝贝,把你的手机拿给叔叔用一下好吗?”
吴岳疑惑站在房门前。半个小时前自家小孩发来一条消息,没头没脑,只有酒店地址和房间号,要他快点过来。吴岳放下手里的事开车到酒店,找到房间,敲门没有回应,又打电话,却显示对方已关机。
经理是一名女性,很快赶过来,“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一点都不甜。”
经理赔笑,“先生,如果不是您本人订的房间......”
阿姨说:“找错了吧,这间固定有人住的。”
初冬“嗯”一声,抓着自己毛衣下摆开始脱衣服。药的效果发挥得很快,此时初冬已经有些焦躁,马马虎虎脱下毛衣,又去蹬自己的鞋。徐锐托起他的腿细心为他解开鞋带脱下鞋,又取下袜子,一边是白生生的脚丫,一边是金属机械。他只是知道初冬残疾,却从未亲眼见识过,如今他捧着初冬安装了义肢的那一条腿,意识到这个小孩的残疾,隐秘的欲望烧得愈发高涨,令他早早地半硬起来。
“什么人住。”
旁边推着车的清洁阿姨经过,说,“你小孩在里面呀?”
“怎么会呢,你咽下去,之后是不是感觉舌头上留着甜味?”
徐锐搂着他,“是不是初冬衣服穿得太多了?”
汗从经理额角流下,“这个房间是一直有人住的,是不是弄错......”
初冬被哄着骗着,又喝下几口红酒,雪白的瓷脸很快红了。他显然不胜酒力,几口红酒便露出懵懵的模样,看得徐锐心下暗喜,知道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
“这是客人的隐私......”
房门毫无征兆被敲响,紧接着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初冬?”
小孩已经开始显露出异样,手抓着自己的衣领,喃喃,“徐叔叔,房间是不是有点热。”
吴岳忽然一脚踹上房门,“咚!”的一声巨响,牢固的门竟被踹得微颤,经理立刻叫起来,“先生!您不能破坏酒店设施!”
吴岳怔愣一下,问,“谁住?”
“我儿子发给我的消息。”吴岳把手机屏幕拿到经理眼前,收起,重复一遍,“把门打开。”
徐锐打开初冬的手机,检查手机的后台是否有录音或者录像这类软件运行。初冬这个年纪的小孩,说聪明不聪明,说笨不笨,有点小心眼却缺乏心思,他以防万一,把初冬的手机关机,放到一边。
“是啊。”吴岳摸不着头脑,“半天不给我开门呢。”
“来,手指按一下。”
“没有呀......”
吴岳伸手抓过经理,一个女人宛如小鸡被他揪在手里,吴岳的面色冷得可怕,“开门。”
小孩的身体软而热,衬衫衣领散开,露出白里透着绯红的脖颈和锁骨,嫣红的唇不断喘息,黑眸朦胧湿润,看得男人差点眼睛发直。徐锐把初冬压进床里,迫不及待扯下他的衬衫和裤子,酒店房间暧昧的明黄灯光打在初冬赤裸的身体上,一寸不遗漏地照亮这具柔软美丽的身体,为那诱人的皮肤与关节镀上一层纯洁的光辉。小孩喘息着,扭动着,双腿在大床上滑动,仿生义肢填补他身体的残缺,令他原本就不似人间烟花的美丽增添奇异的冰冷质感,好像他真的就是一个会呼吸的完美人偶。
“哪个晓得。”阿姨说着,推着车去其他房间打扫卫生了。吴岳却越想越不对劲,拿出手机确认初冬发给他的房间号,又拨打几次电话,依然关机。
他开始有些焦躁。再敲门时手下力道加重,“初冬!”
“不信,你再喝一口试试。”
徐锐立刻直起身,手里的阴茎软了一半。
吴岳一指房门,“把门打开。”
初冬乖乖拿出手机放进他手里,问,“要做什么呀?”
吴岳不解,想想今天既不是爷俩生日,好像也没什么需要纪念的,不知道初冬又在玩什么小游戏。他只得再次敲门,“冬儿,还不来给爸爸开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