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心不诚,怎么学得进去知识?”
“立君记下了。”
谢长律把他带入怀里,拿了支干净的狼毫笔泡软,又拿毛巾吸干水分,变得蓬松软乎。
谢立君闻着冷香,不解地看向父亲。
谢长律拿着毛笔在绑着阴茎上轻轻一扫。
“啊——”敏感的阴茎被突然刺激到,谢立君条件反射地将两腿夹紧。
谢长律又洗了两支,如法炮制:“嘴上说得不算数,身体记忆留下的印象更深。”
“腿张开。”
谢立君瑟缩地张开腿,恐惧突然来的强烈快感。
谢长律那毛笔挨个得扫过直立的阴茎。
“啊……”
“好、好痒……”
“父亲,不、不要了……呜……”
好敏感,叫声也青涩,是忍到忍不住,被逼出来的求饶。
谢长律喜欢他这幅样子,被激起了恶劣因子,更想欺负他、把他玩坏:“再把腿合上,过会把你那不听话的屁股打肿。”
冷声的警告让谢立君颤抖着腿打开,用发软的手无力地固定。
谢长律缓缓地用狼毫笔在他阴茎周围写字,提醒道:“记住每杆毛笔的触感。”
谢立君带着哭腔回应:“……知道了。”
谢长律心想,他真坏,把长子欺负哭了,还想欺负得更狠。
毛笔游走在会阴,又转到了后穴,在穴口打了个转后,重新回到阴茎,在尿道口轻轻滑动。
“啊——不、不要了……父亲……求求你放过、放过立君……”
“太、太刺激啊……太刺激了……”
阴茎尖端溢出了少许液体,打湿了毛笔尖,谢长律起了坏心思,用脏了的毛笔尖撬开长子的唇,扫着里面柔软的舌。
“呜……”
谢立君捏紧父亲的衣服,高潮即将到了顶端,被麻绳勒得疼,无法释放,又回落。
重复几次后,谢立君出了一身汗,涎液无意识地从嘴角流下,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谢长律温柔地擦干他的嘴角,进入温热的口腔中搅动一番后,拿布将他湿润眼睛盖上:“再玩最后一个小游戏。”
谢立君飘忽忽的,耳边像是隔了一层,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下意识地点头。
真可爱。
谢长律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嘉许他。
“每支毛笔玩你的阴茎十秒钟,三支轮流完,说出他们分别是什么笔,说错了重来。”
毛笔又一次碰上了敏感的阴茎,谢立君紧紧握着父亲的衣服,把它捏得皱巴巴的。
“是什么?”
谢立君发出无意识地呻吟。
谢长律拿毛笔在他乳头一抽,严厉地警告:“不要走神,认真回答先生的问题。”
“呜……兔毫、狼毫、鼠、鼠须……”
“错了。”
冷酷的两字又将谢立君带入天堂与地狱之间,在迟迟无法到达的高潮中挣扎。
几轮过后,谢立君哭着求饶:“呜……父亲、父亲不要了……好难受……”
“父亲救救呜……救救立君……不要了……”
谢长律道:“那便一样样说。”
魔鬼的根须又迎了上来,谢立君被快感折磨地脑里一片空白,胡乱地答道:“兔、兔毫……”
“错了。”
“狼毫……”
“错了。”
“是、是鼠须……”
谢长律摸摸他的头:“立君做得真好。”
谢立君无意识地在上面蹭动,像是被养熟的柔软小动物。
谢长律难得有了负罪感,想起了长子来找他的原因,把他抱去床上。
“我射一回,让你射一回。”
迟迟在高潮周边打转又打到不了高潮的感觉太难受了,即使现在没被毛笔玩了,谢立君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哭着给父亲撸着阴茎。
“呜……”
谢长律承认自己很坏,尤其是对上长子,之前的想法没错……谁让他太招人欺负了,又听话。
即将射出来时,谢长律扯开绳子,在长子无意识地呻吟声中,一块射了。
粘稠的精液射了一床,躺上去必定不舒服,谢长律坐着在长子的后穴上抹润滑液,轻缓地伸入一根指头,用像哄小朋友样的声调问道:“疼不疼?”
异物感明显,但是不疼,父亲好温柔……完全忘了是谁刚刚把他欺负得那么狠。
谢立君摇摇头。
谢长律头一回那么细致的帮人扩张,让着娇气包总叫着疼,小小声的,招人怜惜,估计很难有人真的会去把他弄疼。
谢立君射过一回后理智回笼了不少,在父亲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尽量保持安静,偶尔会泄出轻轻的呻吟。
扩了四根指头,谢长律选了根根部是毛茸茸长尾巴的按摩棒,缓慢捅进去。
“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