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她仿佛想要说什么一样张
开小嘴，但很快又闭上，如此反复了几次后脸上窜出一抹红晕。
「我想……我想请你们……你们……」
声音断断续续的，虽然脸颊已经红成了一片，但她最终还是一咬牙说了出来。
「教我做爱……如果听懂了就留下来，如果没听懂就快走。」
「……啊？」
女孩的语速飞快，快到一句话几乎是用一秒说完的。但二人却神奇的听清了，
甚至一个字不差的在内心复述了一遍。
看着她一脸希冀，仿佛希望他没听清一样睁着明亮的大眼睛抬头仰视自己的
小脸，清洁工还是有色心没色胆，怯懦地说道。
「你看上去是未成年人吧？叔叔可无法负责任哦，如果被别人知道了，就不
仅仅是坐牢那么简单了，搞不好出来后在社会上我会被所有人唾骂……」
「嗯？你难道还有可以跟你说话的人吗？再说了难道你现在就没有社会死亡
了吗？还是说想让身为当事人的我现在就把你的一辈子唾骂完？」
「唔……」
看着清洁工突然消沉的模样，流浪汉心头一惊，实在无法想象这种一击刺穿
要害的话是从眼前这个看上去柔弱地小女孩口中传出来的。
但是反过来说，她说话时坚定不移的眼神，仿佛看穿一切事情真相的通透双
眼却更令他感到奇怪起来。
「我也有问题想要问你。」
「你说吧。」爱丽丝点头示意，温柔的笑容上仿佛结着层带着隔阂的寒霜。
「你们真是和某个上来就不管愿不愿意就一通乱撞的人不一样呢……」
「嗯？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没什么，你赶快问吧。」
「嗯。」流浪汉点了点头，说道：「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像你这么小
的小女孩会沉沦于男女间的情爱我是绝对不相信的，那么你会对我们这种社会底
层的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爱丽丝用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
「你说的没错，你们就是社会底层的人，连刚出生的雏鸟都比你们这些放弃
了生活的家伙要强上百倍，我虽然是个尼特族，但却在做对这个世界有帮助的事
情，光是把和你们最爱这句话说出口都令我感到恶心。」
「那么为什么……？」
「我也不想做这种事情啊，但这是任务……」
从爱丽丝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甘而委屈的表情，看上去明明很痛苦但却感到
又有哪里不对劲，好像是在思恋着什么人一样。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我帮你报警！」流浪汉惊呼出声，说完就打算冲出
厕所找一间公告电话亭。
他并不是一个正义感强烈的人，但身为一个即便放弃了自尊还是苟活在这个
世界上的流浪汉，他经历了太多的寒冷，也因此他才不想看到眼前这个和自己女
儿一样大的小女孩误入歧途。
只不过他还是有点羡慕那个能让这个稚嫩的女孩做出这种如同野狗般比风俗
店还要放浪的，在公共找陌生人做爱这种事情的那个男人，想必他们之间早已做
过无数次了吧。
也就是说，这个像花朵一样含苞待放的柔弱女孩已经有过在男人跨下承欢的
经历了……
像是想要坚定自己的决定不让自己后悔，流浪汉用力握紧了拳头。
「等一等。」
然而他还没能迈出第一步，身体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从未有过的柔软触感
隔着衣服传来，紧紧贴在了背上。
他身体僵硬的在纤细的手臂中转过身，果然是名叫爱丽丝的女孩抱住了自己，
她正埋在自己的胸口，眼睛对视着自己，只有不到一个脑袋的距离，从她身上传
来幽幽的淡淡的香气与他的汗臭味形成鲜明对比。
「不要去，我是自愿的。我并不是为了钱，你看我的这身衣服就知道我不缺
钱，不如说我赚的还挺多的和你完全不一样。话说我都这样明示了你还在担心什
么？难道说我不可爱吗？」爱丽丝的小脸红扑扑的，明明说出来的是卖萌的话但
眼神却十分平淡。
「……」
流浪汉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回答她。
而是莫名地心生出一股烦躁，他在想的是，这个女孩想必已经和那个男人或
者无数的男人这么做过了吧，竟然这么的熟练。
也就是说，有无数的男人都上过她，蹂躏过这具如同艺术品般美妙年幼的身
体，而她也像个小妓女一样的用下体温暖了无数个像他一样肮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