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七尺有余,可毕竟不过是一个女人,论体重膂力,远不及焦廷贵这个彪形大汉。
早已与她无缘。眼看着自己又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穆桂英心中顿时惊慌失措,
南征北战,立下过无数赫赫战功,若非如此,她刚才也不至于拼上老脸不要,去
「你说什么?」穆桂英愈发惊讶,失去了理智的将军们,竟会说出如此羞辱
「你们!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穆桂英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部下始终对她
已是被焦廷贵扇了两个耳光,穆桂英头昏眼花,此时又被毫不留情地朝着地
是该躲避,一时之间,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上一掼,面朝下地砸在铁笼之上,更是昏天黑地,不由疼得呻吟起来。
容不得对方半点犹豫,已将穆桂英一下扑倒在了铁笼的地上。
「贱人!」焦廷贵学着侬智高一般地叫道。这一声叫,似乎觉得心里畅快了
个人,在心扉大开之时,又遭春药引诱,已是失去了所有理智,满脑子只剩下女
候,人便是那么奇怪,当自己主动的时候,渴求不止,但当地位逆转,完全被动
时候,就算是母猪,也能令他们心花怒放,更何况是像穆
男人们无不对她俯首听命。她若是想要,哪怕是多么下流卑鄙的东西,部下们都
议地望着焦廷贵,吃惊地叫道:「你!……」就算打死她也不信,这两个忠肝义
「不可以!」穆桂英忽然大叫,站起身来,将焦孟二人用力地推开。很多时
的身上扑了过去。在见识了穆桂英的风骚和无限风情之后,已触动了他们心底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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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的将军,竟会对她动粗。
桂英这样,成熟、美貌又多汁的女人。如果还有选择的余地,他们一定会回避自
穆桂英顿时觉得后悔不迭,刚才不该竭力挑逗这两个饥渴已久的男人。这两
挽救他们的性命。见他们朝着自己凶恶地扑将上来,穆桂英也不知是该反抗,还
挣扎地更加剧烈。只可惜,她错估了自己部将的意识,已是失去了心智的焦廷贵
怀抱,岂有拒绝之理?此时,对他们来说,更像是顺水推舟。
和孟定国,岂容她从唾手可得的掌心下逃脱。只见焦廷贵怒上心来,一把掐住了
穆桂英的两只玉足握紧在掌心之中,轻轻地往里一扭,便使得穆桂英脚心相对。
穆桂英的脖子,扬起自己像蒲扇一般的巴掌,朝着穆桂英的脸上,啪啪地扇了两
许多,把那些不知所谓的繁文缛节,全都抛诸脑后,「怎么?南国的这些狗贼可
存有幻想的事实,拼命地拍打着两人,大声地喝骂道。
还没等穆桂英把话说完,焦廷贵已是握紧了她的双脚,用力地将手臂左右一
桂英逼近,仿佛一句「得罪」,便能掩盖他们此时全部的罪恶。
会满足她的,尽管她从未试过。但若是被部下强暴,凭着双方身份和地位的悬殊,
这两人好似早已忘了尊卑贵贱,哪里还把穆桂英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眼
穆桂英的娇躯重新裸露出来,似乎从她在佛子坳被擒之后,那些遮羞之物,
穆桂英顿时被打得眼冒金星,所有的挣扎反抗一下子全都停了下来,不可思
个耳光。
得不够过瘾,此时让春药的药性一激,比起孟定国来,更加疯狂百倍。只见他把
她的话来。
穆桂英无心伤害焦孟二人。这两员战将,好歹也是忠良之后,更是随着自己
深处的禁地。那些曾经以为今生今世都不敢跨越的雷池,竟主动朝着他们张开了
人白花花的肉体。这个
前的女人,不过是一具可供他们发泄的美妙肉体而已。孟定国用力地拽住了穆桂
交叉,穆桂英的身子便如一床薄薄的被子一般,被甩得翻了个面。尽管女元帅身
以将你操得,我们却操不得?」
英身上的衣角,猛地一扯,把自己刚刚替她披上去的衣裳,又重新扯了下来。
之时,又有了不一样的心态。尤其是像穆桂英这样的女人,当了二十多年的元帅,
就在不久前,穆桂英刚刚用手替焦廷贵解决了积累数月的难言之隐,可仍觉
穆桂英的这一推,好像激怒了焦孟二人,更如虎豹一般,用力地朝着穆桂英
「嘿嘿!元帅,得罪了!」焦孟二将流着哈喇子,搓着手一步一步地朝着穆
焦廷贵和孟定国虽然武艺不如穆桂英,但在大宋国内,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又是另一番的滋味在心头。
己的元帅,可是在眼前的铁笼之中,除了他们两个男人之外,只剩下她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