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呈跪趴的姿势,双手被斜吊在床头。她的衣物堆到颈部,两团ru挤压着床面,她身后有个男人,一手提着她的tun,另一只手放肆地在蜜xue搅动着。
心中的欲海正在翻涌,卷起一层又一层巨大的波浪。
而男人的表情极为正经,像是在进行某场庄严的活动。
他叹息了一声:乖一点多好呢。
全身的血ye都往头顶冲,肖绯的唇边溢出呻yin,脸上的耻意更深。身下的手指往更深更脆弱的地方进击而去,胡乱戳弄中,不小心触碰到隐秘的开关,她的腹腔狠狠一缩,一股热流喷洒出来,淋shi了男人的手掌。
男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两根手指反复刺激那一点,狂风骤雨般攻击着肖绯残余的理智。
溃堤来的那样的快。
肖绯急喘一声,弓紧的背塌陷下来,shi热的rou壁绞住男人的手,黏ye如泉涌般流出,浇shi了床单。
爽吗?裴修抽出手,往她屁股上抹着黏ye。
高chao的余韵还未散去,粗硬的rou刃毫不客气地捅了进来。
一入到底。
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解了,坚实的身躯覆了上来,肖绯刚撑起身体,rou刃快速抽离后又一次狠狠捣入深处。
裴修当然不会让她逃,他捏住两瓣tunrou,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插入。
喘息渐停,女人瘫软在床上,嫩红的壁rou外翻着,还在不断往下淌着水。
裴修低下头,去看她的眼睛。
看着她shi润的眼睛从迷离逐渐变得清醒。
他温柔地抹去她脸蛋上的汗珠,说:还犟吗?
自那次教训后,小东西乖多了,想Cao就给。虽然每天都臭着脸,但他还真就喜欢她憋憋屈屈那股子劲。
可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裴修一直以为,赵肖绯之于他,就如孩童时期刚得到的玩具,新鲜劲还没过,他自然是宠着爱着。时间久了,玩具老了旧了,就会坏掉。他会买新的,那么旧的会被他换掉、扔掉。他当然也认为,她是可以被取代的。
有些情绪在逐渐脱离控制。
有一次忙到凌晨,他直接睡在了公司。竟久违地失眠了,手里空空的,连带着胸腔里的那颗心也有点凉。
这种状态很不对,沉溺,思念,患失,这不是他的风格。他心中一瞬间打响警铃,他不允许自己被无用的情绪左右。
会让人上瘾的东西,就要戒掉,没有东西或人能控制自己。
又是一夜失眠。
他拆了包烟。
窗外,黑暗饲养的恶魔冲破了囚牢,四处乱撞着。他点了根烟,这烟的味道跟她有点像。
是情欲,占有欲,抑或是
烟的味道有点呛人,他的思维乱散着,忽而算起了时间。
大概有一周了吧。
五天了。
很快,他便说服自己。那小东西还能把自己怎么着不成。
凌晨两点,他飙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十分钟就飙到了。
女人果然睡了,大概是知道自己不会来了吧,睡的格外香甜自在。被子被踢到脚下,穿了件吊带睡裙,透明的蕾丝布料都罩不住那两团。
他不在就穿这么sao?
他在的时候,跟防贼似的,就算知道早晚要被扒掉,洗完澡也穿的整整齐齐的,生怕哪块rou被看去了。
五天没Cao了,也不知道那里还记不记得自己。
手刚碰到,她就醒了,惊慌地往后退。裴修快速脱了衬衫压上去,隔着睡衣揉着她的rurou,另一只手拨过内裤钻进温热的xue里。
穿这么sao给谁看?
本来随便弄一弄,就有水了。
裴修在床上向来有耐心,可今天实在有点等不了,把她两条腿扛起来,不管不顾地撑开两片薄瓣,推了进去。
甬道还没shi透,他的尺寸又过于粗大,裴修入的艰难,额角青筋暴起,汗一滴滴落下。
痛肖绯的腿被握着,她只能用手推着往后躲,裴修,你能不能慢一点!
嗯。他哑着应了下,掰着她两瓣tun,慢慢插进去。
等裴修完全进入,两人都出了满身的汗。
有想我吗?
当然不可能得到回答,裴修放下她的腿,倾身下去。腰身一抽一送,女人被他一下下顶着,软嫩的脸蛋染上美丽的酡红。
裴修轻轻按住了她的下巴,吻上那朵柔软的唇。
这是从来未有过的亲密动作。
肖绯惊地睁开了眼,于是他趁机而入,滑入齿间,缠住慌乱的小舌。
真甜。
chao水退却,他把女人搂到怀里,亲吻她的嘴唇。
然后便满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