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龟头的顶弄之下,紧紧贴在茎身。
他的小脸涨的很红,羞的。
突然,被子外响起敲门声。
苏咩咩一愣,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感觉到主人要坐起身,他刚准备直起腰,却被一只手老老实实按在了主人胯间。
嘴里的东西还没吐出来!
好、好害羞。
管家进来就看到了少爷被子里的小鼓包,他状若无人地像往常一样给少爷准备衣物,还体贴地多拿了份校服。
“放着就行。”
苏咩咩:怎么还不走哇!
管家临走前,姜晚出声:“把东西拿来。”
管家了然地欠了欠身,快步去拿少爷昨天吩咐买的小玩具。
苏咩咩在被子里待了许久,听到脚步匆匆来,又匆匆走,自己终于被主人允许重见天日。
姜晚的性器从小狗嘴里抽出来,放任苏咩咩大口喘了几下。
见人缓过来,姜晚随手掰开苏咩咩的嘴,将管家拿来的小玩具系在了苏咩咩脸颊上。
这是个极其漂亮的口枷。
铂金圈嵌在苏咩咩口中,他只得张着嘴轻声哼唧。
皮带的两端被绑在脑后,看起来禁欲却淫荡。
“知道这是什么吗?”姜晚欣赏了会,故意问。
苏咩咩在心里摇头摇头,他猜......
他三两下从床上滑下去,轻轻揪揪主人的被子。
姜晚扬了扬眉,疑问:“怎么?”
苏咩咩被自己的想象挑弄的红了脸。
“唔...”您您下来啊...
姜晚勉为其难地将两条大长腿踩在地毯上。
苏咩咩点点头,向主人跪近。
姜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最后落在被口枷固定的嘴上,突然明白了苏咩咩想干什么。
张着的嘴,像是个渴求被操的洞。
那个洞正慢吞吞靠近自己。
苏咩咩仰着脸,十分艰难地妄图将主人的性器接到自己的口中。
姜晚失笑。
他制止住小狗的动作,从地上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不是这么玩的,想什么呢。”
“你怎么这么可爱。”他抱着苏咩咩调整了下角度,掰过苏咩咩的下颌对准远处一块镜子:“这是口枷。”
“以后你再敢隐瞒我什么,我会剥夺你说话的权利,懂了?”
苏咩咩身子一震,殷勤地点头点头。
“真漂亮。”姜晚看着镜子里的苏咩咩,称赞。
——
苏咩咩不像姜晚那样每天有忙不完的事,简单收拾好,就站在庄园等人了。
早晨的风有些微凉,他就在站在阳光里,温柔隽雅地如同小王子。
管家看他一直注视着隔壁别墅的车,出声解释:“岑家的小少爷最近刚回国。”
“说起来,他跟少爷和您年纪差不多大。”
“从小就喜欢粘着少爷。”
苏咩咩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过了很久之后,他的声音穿过风,竟听着有些冷淡:“那姜晚喜欢他吗?”
管家乐了会,否认:“当然不喜欢。少爷从来不喜外人粘他,从来。”
苏咩咩僵了下,没再问什么。
下午放学,岑末带着人来赌他的时候,苏咩咩一点都不惊讶。
面前的这个男孩跟苏咩咩长得有七分相似,连小鹿眼都如同一个印子刻出来的一样。
不过岑末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盛气凌人的嚣张,三两下把苏咩咩推进巷子里,就嘲讽:“苏咩咩?”
他的手掐在苏咩咩的脖子上:“我不是说了,你给我老实点?”
“嗯?”岑末的手微微用力,“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姜晚?”
苏咩咩的反应很是平淡,四目相对,他的声音嘶哑:“再使劲掐啊。”
“你!”岑末气急。
他确实不敢。
岑末咬了咬牙,突然在苏咩咩的腹部狠狠地捶了一拳,他狠狠啐了一口:“你说你怎么就没死成?”
“还敢攀高枝?”
“姜晚哈哈哈哈你敢勾搭姜晚。”
苏咩咩直起腰,看着面前这个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心中的嫌恶到了极点。
“苏咩咩,你以为你是谁?”
“你连挨操的机会都不会有......”岑末静音。
拐角慢慢走过一个人影,温柔的白色板鞋踏碎斑驳光影,岑末看着逐渐走近的人,猛然僵住身子。
跟着岑末来的,那几个都是附中的学生,看到会长下意识拔腿跑了。
姜晚先是瞥了眼苏咩咩,才扭头微微俯身,目光垂下,出手钳住岑末的下巴,不悦:“他没有,你就有了?”
苏咩咩盯着姜晚粘在那人下颌上的藕白指尖,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
岑末嚣张的气焰顿时委靡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