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顾行膝行至魏凌房门前,轻手轻脚地开启了房门。
魏凌躺在床上睡得正熟,胸膛因为呼吸而上下平稳地起伏,手随意地搁在床头。
赤裸的顾行像个透明人般地无声无息移到床边,跪着直起身子,怯怯的双眼瞥向魏凌,魏凌的眉眼很深邃,紧闭的眼皮底下隐藏住一双具有狠戾及攻击性的眼睛。
顾行看着魏凌的脸短暂地愣了神,下一秒快速地垂下眼,膝行至床的另一头。顾行深呼吸,憋着气把膝盖挪到了床铺上。
当整个身子移到床铺,顾行终於松了口气。如果在这个关头吵醒了魏凌,後果可不堪设想,顾行可不想尝试第二次。
顾行跪在床上,俯身挑弄着魏凌沉睡的Yinjing。他先用舌尖舔舐着gui头,接着嘴巴轻含住磨蹭着,对待的方式宛若是虔诚的信徒。觉得差不多了,顾行把整根Yinjing含进嘴中,即使嘴巴被撑大到极限,喉咙被Yinjing顶弄得极为不适,顾行脸上却没有一点厌烦,彷佛他正在做的不过只是日常琐事。
Yinjing被照料得慢慢抬起了头,魏凌早就醒了,他看了一会儿,把手掌压在顾行脑门後,粗鲁地把整根Yinjing插入又插出,俨然把顾行的嘴巴当作只是承受性器的洞xue。
「唔……」顾行发出一声细微的鸣咽,魏凌紧紧压住顾行的头,仔细看能够看到顾行的咽喉突出了一块,顾行的鼻尖紧靠着魏凌的Yin毛,满嘴满脸的腥臊的味道。
顾行的脸逐渐涨红,眼见就快要窒息,魏凌才悻悻然松开了手。「接着。」刚起床的嗓音十分低沉,顾行闻言一颤,恭敬地把脸仰起。
魏凌将性器对准了顾行的脸,下一刻,白浊喷发而出,沾满了顾行满脸。白ye甚至糊到了眼睫毛,黏稠地令顾行一时无法顺利地睁开眼皮。
顾行不敢怠慢,急忙俯下身子,头磕在了床上。
「谢谢主人给贱狗的赏赐。」
这便是他们两人每日早晨做的第一件事。
餐桌上,一片静谧。
魏凌坐在椅子上随性啃咬着面包,而顾行,则跪趴在了魏凌的脚下像狗一样舔食着地上狗盆里的食物,偶尔还能得到主人从餐桌上丢下的施舍,例如一小块面包——便能让顾行开心好一阵子。因为那是魏凌给的,所以特别好吃。
而今天似乎没有那麽好运。魏凌的脚掌踩在顾行的背上,完全把顾行当作人性脚踏垫地随意搓揉、踩踏。顾行吃着狗盆里被剥成一块一块的面包,越吃越委屈。
他有做错了什麽吗?今天主人怎麽没有喂他呢?(其实说是喂,说丢反而比较准确)
尽管委屈,顾行仍然低垂着头埋在盆里,伸出舌头卷起一小块面包进到嘴里,然後缓缓地咀嚼,再像小猫一样用舌尖舔舐装在另一个盆里的牛nai。
「好吃吗?」魏凌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脚掌似有似无地摩娑顾行的脑袋。
顾行用头轻轻顶了顶,乍看之下像是在撒娇。「好吃的,主人。」
「好吃就行。」魏凌忽然神经质地笑了一声。
早饭过後,魏凌往顾行面前扔了几项物品。「该插的插,该戴上的戴上。准备好了再穿校服。」魏凌抛下这句话,便转头走向自己的房间。
「是,主人。」顾行乖巧地应道,脸色却有些复杂地望向地上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