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解解火!不然以后一定找群人轮了你这烂婊子!操!当初就该直接把你从教室绑了到厕所里,肏死你这骚货!”
然而,他骂了几句后听不到赵潼的任何回话,只有那一声高叫过后,持续不断响起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听得他呼吸灼热,裤裆高高撑起。
这骚婊子正被个男的关厕所里挨着肏呢,他得跟那个男的说才有用。
“喂!”许楠辉有点迫不及待地说道:“里面的那位,打个商量,能不能把这骚货让给我啊?至少借我玩一玩总行吧?多少钱你尽管开。”
依旧没有回应。
许楠辉来了火,年轻气盛的他上去就踹门,全力一脚踢上去后,立马痛得抱脚直跳。
这谁设计的破玩意儿?做得跟个薄木板一样,里面包的是钢材?!
他踢门的巨大动静似乎是吓到了里边儿的赵潼,少年的呻吟顿时化为了一声惊叫。可接着,就是啪啪啪啪的比之前剧烈密集得多的肏干声,跟打鼓似的,这番猛肏下,赵潼没多会儿便叫得完全收不住声,要断气儿了一样。
许楠辉都听得有点发愣,抹了抹额际渗出的薄汗,心中喃喃道:妈了个逼的,这里面的男的还真不留情,这是憋多久了?他还没尝过味儿的人,被肏这么猛,不会成了个大松货吧?
看这架势是不可能停得下来的,都是男人,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只能等人家爽完。
可他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把裤裆里硬得快要抽筋的鸡巴掏了出来,自个儿靠门上撸着。
头一回这么憋屈,春宫连看都不到,光听着别人狂干的声音自行想象。不过这声音着实是激烈,他边听边骂边撸,想象着是自己在干赵潼,把赵潼干得翻白眼,下面的洞被他捅成个烂窟窿。
但是许楠辉再怎么穷尽想象,也不及里面真实场景万分之一的香艳刺激。
“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啊——轻点啊——”
赵潼在赵景煌胯下,随着父亲用凶杵一下下狠捣嫩屄,没命地叫着。
他被父亲绑成了个肉粽,腿高高抬起与手臂合捆,然后勒住腰面朝上固定在马桶上。下面两个肉洞都被玩得开了缝,在赵景煌的屌下一吸一松的,就像是他撒尿泄精的下水口。
黑金色的缎带衬着赵潼白皙的皮肤,把他绑得煞是好看。头顶的灯光射下,细腻的肌肤反着光,其上本该光洁无暇,现在却沾着乱七八糟的黏液和白沫。
这是个看上去昂贵又淫贱的肉便器。
赵景煌抓着赵潼的大腿,借着体重从上往下狂肏了数百下。性器整根进出,囊袋拍得赵潼腿心一层通红,肏得他的肉便器儿子叫哑了喉咙。
赵潼从一开始的哭喊受不住了,到后面的叫都叫不出声,合不拢的嘴角无意识地流出涎水,双眸蒙上层暗光,整个人被干得失了魂,小肉茎都不用碰,就贴在肚腹上淅沥沥地吐着精水。
“谁在肏你?嗯?”赵景煌扯起儿子的头发,抬高他无力歪垂向一侧的头,狞笑着问道。鸡巴暂时退出了骚水四溢的软烂屄洞,让赵潼缓了口气来,而臂粗的茎身在洞口抽打,像是在问刑。
赵潼喉咙里咕咕哝哝地道:“呃、呃嗯,爸、爸爸……”
赵景煌俯身,在儿子耳边蛊惑道:“那小子还没走,一定是潼潼叫得还不够大声,他听不出潼潼正在被爸爸肏。下面让潼潼自己来告诉他,爸爸在如何玩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还没等赵潼回答,那根巨屌就又楔进了女穴,直直顶入宫口,赵潼没防备,发出一声响亮又可怜的哭鸣,屄道里的贱肉却将男根紧紧包覆。
“谁在肏你,再说一遍!”赵景煌突然变得面目凶恶,逼问着,肏干的力道比之前有增不减。
像是被绑住了用一根大木桩子往屄洞里凿一样,下体传来的恐怖力道让赵潼将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性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现在自己正在被爸爸干,爸爸简直快要肏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