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硌手。
“啊哈……嗯……”孟阮被他火热的掌心揉得舒服,忍不住挺着雪白的胸膛往前送,手肘撑在身侧,双腿下意识曲起,纤细的腰身难耐的扭来扭去,双膝不停地相互摩擦。
“孟先生,力道还合适吗?”
“哈啊……合……合适……这边……这边也请揉一下……好痒……嗯啊啊……好难受……哈……”
林洲答应一声,看了一眼如淫蛇般扭动不停地纤腰,眼眸幽深,他把两边奶子都抓在手里,改旋转为抓捏,加大了力道,把绵软且肉感十足的一对儿大奶揉出各种各样的形状,继而又捏住奶头一百八十度来回搓揉。
孟阮在林洲各种各样揉法下舒爽得意乱情迷,下身不知不觉间便又涌出了潺潺的逼水,床单湿了一大片,骚奶头又涨又痒,比起之前更是被玩大了一倍。
但就在他爽得不行的时候,揉奶的手却消失了,孟阮急切的抬眼望去,就见林医生又重新拿起了镊子,见他看过来,还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犹如沸水中加入一碗凉水,孟阮被欲望征服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他咬着下唇,尴尬、羞耻还有失望种种情绪包裹着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孟先生,请把腿分开,接下来要检查下体了。”
床上的双性美人愣了一下,反映过来,连忙哦了两声,羞怯地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展开双腿。
孟阮的腿匀称修长,雪白莹润,很适合盘在男人腰间,或是被架在肩上颠动,柔软多肉的臀部更不必说,和乳房一样看起来就很好揉,扭动的时候必定会晃动滚滚臀浪。
他对于双性人的女逼非常的感兴趣,因为它们是那么骚贱,淫乱,只要男人捅入甚至只是触碰就会痉挛流水,职业的关系他会接触到很多的双性人,和他发生关系的也不少,很多都是他被动。
比如叶止,他绝对是所有人里最大胆的,最不遮掩的,直接穿着淫荡的情趣护士服出来接他,腿间还夹着一根最大号的按摩棒,特意把一边骚奶露在外面,问他——为什么奶子那么大,胸罩塞都塞不进去了。
孟阮则和大部分人一样,会遮掩会羞耻,这样的人也更让人想打破他的伪装,看着他彻底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淫乱的娼妇。
许是林洲的目光太过明显灼烈,孟阮天生为性欲而生的女逼隐隐地感知到了男人的欲望,那骚逼深处的痒意越来越浓,逼口处涌泄而出的骚水变得越来越多。
林洲走到床尾,握住他一边的大腿向旁边掰开,镊子就伸了过去,直接夹住了那粒凸出的骚阴蒂,这硬硬的豆粒儿刚刚被孟阮自己玩过,还没有半点要缩回去的迹象,现在又被冰凉的镊子夹住,那酷似嘴唇的两瓣软肉竟鼓鼓的抽动起来。
“啊……别……好凉……嗯啊啊……”孟阮被这冰凉一刺激,嘴里娇喘出声,双膝下意识就要合拢,却被林医生用手挡住,重新掰向一边。
他用镊子夹住阴蒂头左右翻看了一下,颜色是和奶头一样的粉红,没有一点经常玩弄而显出的黑色,上面沾着他女逼里流出的淫水,随后他又用镊子对着阴蒂头剐蹭,格外用力的碾着那粒骚红充血的花核,时轻时重的在上面反复摩擦。
孟阮喘息着,整个躯体不住的颤抖,骚逼里分泌的淫水汩汩的往外流,他只觉得自己的骚肉豆上酥软一片,酸麻的快感像是不断荡开涟漪的浪潮一样朝小腹涌去,又从小腹涌向下体。
“孟先生的阴蒂非常敏感,颜色很漂亮,是经常玩弄吗?”
孟阮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被镊子玩的淫欲横生,口中的呻吟连绵不绝,高低不一,眼眸波光潋滟,眼尾像是抹了红眼影一样绯红一片,一副淫贱的荡妇样,刚刚想起的那点矜持又给抛到脑后,满脑子想的都是男人的鸡巴。
林洲见他不回答,心里有些不悦,他用镊子夹住淫豆的尖端毫不留情用力朝外拉扯,看着他尖叫抖颤,发大水一般流出更多淫水,手腕无情的快速抖动,夹住阴蒂头飞速的左右晃动,牵引着孟阮的身体跟着扭动。
不过玩了片刻,孟阮就坚持不住了,在一声声尖叫呻吟中,腰部猛地弓起,一簇簇透明的淫水从腿心处喷射而出,“噗呲噗呲”飞溅四处,他直接嘲吹了。
林洲眯了眯眼,他拿了一张湿巾擦干净手上和镊子上的淫水,慢条斯理的解开裤裆上的拉链,“孟先生,检查好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你的身体太敏感了,我这里可以给你注射抗敏感针剂,请你配合。”
孟阮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脑袋晕乎乎的,没仔细听林洲说话,只不停地点头。
林洲挤开孟阮还在颤抖的双腿,跪坐在他被分开的双腿之间,攥着淫荡娼妇那对白皙骨感的脚踝向两边拉开,形成一个“M”字,同时硕大无比的紫红“针头”就对准了骚乎乎翕动骚逼嫩鲍,蓄势待发。
他沉腰挺胯将巨大的针头一寸寸扎入湿漉漉的女逼中,马上就止住了泛滥的淫水,淫贱的骚嘴儿被林洲狰狞精悍、足有孟阮手臂粗细的大鸡巴草开了穴口,艳红的媚肉都被撑得透明,艰难的含住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