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梁飞秋将手抽出,直接就顺着上衣下沿把手伸进了兰儿的衣内,兰儿又要惊呼,梁飞秋早有准备,提前一步将她嘴巴捂住,小声道:“忘了我刚才说的了吗,我可不是吓唬你,你放心,我说只是收点利息就是利息,你都拉裤子里了,我可不会去碰你下身。
秋装作吃惊状,赞道:‘哎呀,沈娘不说我还以为你才三十出头呢,真的,真是看不出来。’
沈娘好像有些不悦,微微咬牙,冷冷道:“我没有成过亲,哪里来的孩子,小先生你问的有些过多了吧。”
渐渐地看的梁飞秋都有些困了,刚想出去透透风,就听兰儿一声微哼,转醒过来,迷茫的看着郎中好一会,眼睛才慢慢聚光,气若游丝的说道:“是...你...”
沈娘又询问几句还要不要马桶,要不要喝水之类的话,兰儿都一一答了。
梁飞秋嘿嘿一笑道:“哪里都好。”
“你个臭...你胡说什么...”兰儿虚弱无比,可嘴上却不饶人,知觉慢慢恢复,觉得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一阵阵的刺痛,抬手一看,满手背都是已经干涸的血迹,眼中带着惊恐,问道:“你...你个...你对我做了什么?”
“砰”“砰”沈娘听到兰儿喊叫,在外敲着门,又推了推,发现根本推不开,就问道:“小先生,怎么了。”
梁飞秋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道:“可不是我吗,你呀,真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梁飞秋尴尬的一挠头,他实在不知道这沈娘的心思,也不太了解她是个怎么样的人,怕自己太过急色惹恼了她就不妙了,起身说道:“是,是,是我口不择言了,沈娘勿怪,我进去看看兰儿。”
梁飞秋缓缓将手拿开,就听兰儿有气无力的说道:“沈娘,我没事。”
兰儿慌了神,两手死死去拉拽那只大手,可怎么拉得动呢,听了这该死的郎中的话,心中更加惶恐,她是不敢把小姐招出来的,就是招认了,夫人顶多是把小姐骂一顿,最后最重的黑锅还是要自己来背,万一夫人不再让她伺候小姐,打发她去干些又重又脏的活,或者干脆把她赶出孙府,兰儿不敢想了,渐渐地,手上就卸了力气。
女人被夸奖年轻总是开心的,但沈娘也不见多高兴,也不见羞涩,只是淡然一笑道:“哪里话,已经是老太婆了。”
梁飞秋立刻道:“才没有,四十岁那可正是好时候呢。”
兰儿又羞又气,双手隔着衣服去阻碍衣内的那只大手,可根本拦不住,很快就感觉自己的左乳被有力的把握住了。”
梁飞秋答道:“哦,沈娘,没事,兰儿醒了,刚才好像发噩梦了。”同时察觉到了兰儿的变化,又小声说道:“知道该怎么说吧?”
沈娘眼睛一翻,别有深意的看了郎中一眼,也没答话,将头偏向了一边。
梁飞秋将捂
兰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结巴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哦?是吗?哪里好?”
兰儿微微抬起肚子,躲避着那只手,小声的问道:“你...你又要干什么?我也让你摸了,这事我们就算扯平了...”
兰儿惊恐大叫,郎中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小声说道:“你要是敢叫,要是敢说,我就把你给我下泻药的事情告诉夫人,我反正治完你家小姐就走人了,你嘛,我也不知道孙夫人会怎么惩罚你。”
兰儿眼中带着惊色,但还是微微点头。
“扯平个屁。”梁飞秋心道这才收了多点利息,这可是谋杀未遂和救命之恩,哼哼一笑道:“我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你们也从没把我当过好人,但自觉还是挺怜香惜玉的,我手太凉了,你捂一会儿。”
梁飞秋走到门边听了一会,觉得沈娘好像走了,弯腰抄小凳,坐在了床边,也不客气,直接将一只手伸到了兰儿腰背下。
梁飞秋本是试探,一看这情况立刻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咬着牙说道:“好啊,真是你呀,早知道不救你了。”看了看兰儿那略微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目光下移,邪火上升,一弯腰,伸出大手,直接抓在了兰儿的左乳上,瞪着眼说:“我先收点利息。”
梁飞秋站来身来走到床前,心中有气,真是狗咬吕洞宾,居高临下的看着兰儿,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臭臭臭,臭你个头,你现在可比我臭多了,要不是我这个臭鬼,你现在怕是已经去见阎王那个大鬼了,你说说你,年纪轻轻的小丫头片子,心肠怎么这么歹毒,要不是我有治疗的药物,恐怕现在早就跟你一般下场了,你还有我救,那谁来救我呢,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也会吃了泻药呢?”
梁飞秋被看的心痒难耐,又问道:“沈娘有孩子吗?多大了呀。”
屋内的马桶早就被梁飞秋扔了出去,可屋内味道还是挺重,也没办法,他怕兰儿醒了乱动,针要是鼓了就麻烦了,只能是忍着气味坐在一旁看着那药液一下下的滴落。
兰儿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身体乏力,肚子终是落下,腰背盖住了下面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