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若是见到左护法,不要提起青蚨子母蛊的事。夏鲤忽道。
陆凤仪愣了一愣,道:为何?
夏鲤神情有一瞬的不自在,转脸看着别处,道:左护法与哥哥有私情。哥哥修炼无情道后,便无法与她相好了。这也是她离开巫山宗的原因,现在她一心要救风阙,再告诉她青蚨子母蛊的事,岂不是让她分心?
陆凤仪与陆为霜提起星云那回便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奇怪,却不想她还做过夏鲤的嫂子,又是这样无奈的缘由与心上人分离,意外之余竟觉得陆为霜有点可怜。
那等风阙事了,我们再告诉她罢。
这凤仪,我们离开巫山宗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回去对左护法而言或许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可她是个痴心人,知道青蚨子母蛊之事必然要回去。奴其实希望她能走出过去,找一个比哥哥更适合她的人,就像我们一样,欢喜度日。
夏鲤这番话半出于私心,半出于真心,脸上的神情是陆凤仪从未见过的郑重。
陆凤仪不明白她既如此为陆为霜着想,又为何对她有分明的敌意。
她们的关系究竟是好是坏,陆凤仪实在看不出个眉眼高低,或许女人的关系就是这般复杂,不是他能参悟的。
他答应夏鲤不对陆为霜提起青蚨子母蛊之事,夏鲤方才安下心,抱着他温存一番,便上床骑在他身上。私处相磨,不一时露shi塵柄,夏鲤扶着那粗壮硬挺的一根热物,缓缓纳入蜜巢,上下套弄起来。
情欲快意化作一股热浪,蒸蒸而上,醺红了她的脸庞。花xue春水沥沥,陆凤仪的心事在一片翻腾的rou海中站不住脚,不由自主握住两瓣滑腻的tunrou,往shi热紧致的深处戮刺。
夏鲤在他身上起伏剧烈,两只玉兔扑腾乱跳,晃得人眼花缭乱。
高chao时她狠狠抓住他的手臂,鲜红的指甲陷进他的皮rou里,口中声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似乎生怕有人将她拉走。
缠绵水声混合着两人的喘息响了许久,那物抵着花宫一泄如注,春水又涌泄出来。两股热流胀满了小腹,夏鲤浑身酥软,被他牢牢扣在身上,目光迷乱地看着他的脸。
待那一阵快意过去,陆凤仪方才松开她。她俯下身来亲吻他的唇,一点咸涩沁入口中,陆凤仪疑心那并不是汗水,而是泪水。
他环住她汗津津的身子,道:夏鲤,你怎么了?
夏鲤摇头,眨了下眼睛,带着鼻音道:没什么。凤仪,若是奴和掌门同时掉入黄泉,你先救哪个?
黄泉是冥界的屏障,寻常生灵沾之则灰飞烟灭,故而当初妖王风顷白欲打通冥界与阳间的通道,使黄泉水灌入阳间,一举消灭道门。
然而黄泉水再厉害,于师父这样的大修士而言,也不过尔尔。
于是陆凤仪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先救你。
夏鲤笑了笑,道:那若是你和左护法同时掉入黄泉,你说奴该先救哪个?
陆凤仪道:左护法是女子,当然先救她。
夏鲤又笑了,脸蹭着他的胸膛,柔声道:傻瓜,当然是先救你。
陆凤仪道:那左护法怎么办?
夏鲤道:管她呢,让她自己想办法罢。
陆凤仪固然觉得如此不妥,但毕竟只是假设,撇开道德,他还是为自己在夏鲤心中的地位高于亲人一样的陆为霜而高兴。
他不知道,这其实并不是假设,夏鲤在他与陆为霜之间已经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