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递卫生巾的时候,摸自己的那个手,又肥又大,还很粗糙,完全不像是慕吞清秋的手……”
解婧想到这里,立刻就明白了隔壁卫生间里是在做什么,她顿时惊慌失色,一张如雪似玉的俏脸瞬间变得红彤彤的,再也不敢在厕所里久待,赶紧取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私处,随后逃也似的从卫生间里飞奔出去,在外面把自己的小手洗了十几遍,才稍微有些释怀。
解婧回到自己的席位上之后,心里依旧砰砰乱跳,不禁暗想道:“慕吞清秋看起来这么端庄优雅,怎么能做出来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竟然大白天就和别人在厕所里做起了那事,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正想着,忽然看到原处吴德与慕吞清秋一起走了回来,不过不同的是,他们两个一个吞光焕发,红光满面,就像是刚中了大奖一样,一个却是脚步虚浮,眼神躲闪,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慕吞清秋路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还特意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恳求,似乎是害怕解婧不要把刚才的事情泄露出去。
解婧点了点头,立刻便把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别处,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刚才和慕吞清秋在厕所偷情的原来竟是吴德,怪不得昨天的会议上慕吞清秋会帮助吴德说话呢,原来他们两个已经成了这种关系,如此说来刚才在厕所抓自己小手的男人便是吴德了,解婧想到这里,心里砰砰一阵乱跳,却又止不住地连连恶心,等散了会吃饭的时候,又用洗手液连洗了十几次,虽然看上去干净无暇,心里却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当天晚上,隔壁房间再一次传来了那阵欲仙欲死的声音,解婧现在不好意思面对吴德,只好拨打酒店前台的电话投诉,可是前台的人早就被吴德给整怕了,哪里还敢去管他的事情,解婧无奈,只能继续带上耳麦,蒙上被子睡觉。
因为这个原因,解婧晚上还错过了老公的电话,不过第二天一早,余学君的电话就又打了进来,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自己。
解婧接听之后才知道,老公是让自己千万警惕吴德,那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解婧点了点头,现在其实根本就不用余学君说她也知道,因为自生日宴那晚差点失身给吴德之后,解婧就已经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戒备。
从那以后的几天里,也不知道吴德是在赔罪,还是在故意讨好,反正对解婧那是百般殷勤,就像是卑微的舔狗一样,然而解婧却仍旧只是把他当成普通朋友看待,该打招呼一样打招呼,但是好处却是一点也不接受,只是吴德的那些讨好她的花言巧语,倒是让她十分受用,听起来心里甜丝丝的。
一天一天过去了,隔壁的做爱声音每到晚上总会如期而至,虽然一样是影响着解婧的休息,但是解婧对此却已经不再那么抗拒了,甚至于还会红着脸偷听吴德与那女人的对话,并且从听房中学到了一些小知识,比如情趣内衣对男人的致命诱惑,也是因此,她才想到了为自己准备一套情趣内衣,当做是给老公的惊喜……
在之后的有一天里,解婧因为工作,要去小山村里考察一下环境,却没想到在回来的时候,忽然遇到天降大雨,因为山路不好走,车子出不去,所以被困在了那里,幸好吴德开着自己的奔驰超跑过去接她,才避免了让她露宿野外。
不过吴德却也因为淋了雨,导致自己生病了,第二天并没有出现在解婧面前,或许是已经习惯了他的骚扰,没有见到吴德的一整天里,总是让解婧感觉空落落的,似乎少了点什么,于是在下班之后,还特意去医院里探望了吴德一次,她的理由是吴德是帮助自己才住院的,自己理应去探望一次,但是她心里也知道并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经过半个多月的考察与调研,最后吴德对那块地皮的竞拍还是落选了,有人说他落选的原因是因为之前拖欠民工工资影响不好,也有人说他这是因为生病住院,所以耽误了很多事情,解婧自然也听到了这些,她心里虽然知道前者的原因更大一些,但是看到吴德整个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竟也隐隐对他起了一丝同情与愧疚之心。
这个时候解婧手里的那块地皮,对吴德来说可谓是至关重要,如果解婧愿意动用自己的权力,稍微帮他通融一下,那无疑是最大的弥补,不过解婧有着自己的行事准则,并没有因为心生愧疚,而动摇自己的公允心,却也因此,她在日后想要弥补吴德的时候,竟然献出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又过了几天,虽然这边的事情还没完全结束,不过解婧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并且听到母亲的电话说父亲住院了,所以便提前回了江城。
解婧一开始还以为,父亲只是因为这段时间抽烟太厉害,从而导致自己的老咽炎犯了,然而等她回到江城才知道,父亲的病情远比她想的还要严重,听医生说这很可能是感染了一种新型病毒,可能存在很严重的传染性,所以不允许任何人前去去探望。
解婧十分担心父亲的病情,可是面对医院的死命令,却又无可奈何,经过老公的提醒,这才想到了自己的小姨子,想试着找她帮帮忙。
然而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