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冲动,但还是有分寸的。”
虹姐仍是不肯,十分强硬地对我说道:“不行,你的性格我太了解了,一旦冲动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要是真的想回去的话,除非把我带上。”
我摇了摇头,同样十分坚持自己的选择,对虹姐说道:“虹姐,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这是我的家事,必须得由我自己处理,如果你在旁边的话,虽然能稍微劝一下我,但是很可能会越帮越忙,所以你还是让我一个人回去吧。”
虹姐也知道我的驴脾气一旦犯起来,决计无法改变,见我如此坚持,也只好暂时松了口,对我说道:“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也一定要答应我,回到家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冲动。”
我点了点头说道:“即使为了孩子,我也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绝的。”
说完便从虹姐家里走了出来,怀着悲伤且愤怒的心情驱车回家,来到小区车库把车停好,正准备回家,却忽然和一个小伙子撞到了一起,我正欲发火,却听他冲我喊了一声:“余哥。”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虽然觉得有些眼熟,但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了,就听他又继续说道:“余哥,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解科长的助手小李啊,我们以前见过面的。”
我这才忽然间想起来他的身份,他叫李显明,以前是老婆手底下的一个文员,家里好像是做酒品生意的,我去老婆办公室的时候曾经见过他几次,只是没有什么特别深的印象,听说最近因为工作积极,被老婆提拔成了助手,他来这里肯定是和老婆有关。
我下意识地说道:“哦,原来是小李啊,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显明说道:“解科长今天身体有些不适,所以领导特意派我送她回来。”
果然是和老婆有关,我接着问道:“小婧她身体怎么了?”
李显明答道:“余哥不用担心,解科长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今天开完早会之后不小心摔了一跤,我想应该是因为这段时间太过劳累的原因吧。”
她身体不舒服,确实是因为太过劳累,只不过她的劳累并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为和吴德那个混蛋折腾了一晚上,我想到此处,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想被外人知道,以免惹来嘲笑,于是顺了口气缓缓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李显明说道:“好的,余哥再见。”
然而正当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又叫住了我,满脸堆笑地说道:“对了,余哥,上次我送过来的那几瓶酒,你和解科长喝着还顺口吗?如果觉得还可以的话,我把家里剩下的那几瓶也送过来。”
我疑惑道:“酒,什么酒?”
李显明说道:“是我家从国外进口的限量好酒,叫做‘Taurus’,我敢保证,全江城也就只有我们家能够喝到,我没敢独享,先送来给解科长品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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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自琢磨道:“Taurus?金牛座!”想到此处,我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对李显明说道:“你说的是不是在瓶盖上刻着一个金牛标志的酒?”
李显明说道:“对的,我说的就是这个酒。”
我再次质问道:“你确定整个江城只有你们家在卖?”
李显明拍了拍胸脯,得意地说道:“当然了,他们这个酒厂在咱们江城只有我们家这一个代理商。”
我越来越觉的不对劲,又问道:“那你是哪一天送过来的?”
李显明说道:“好像是三月初吧,具体时间我也记不得了。”
我听到这里,再也顾不得其它,连招呼也没打便转身飞奔回家,一路上心潮澎湃,回想着一些之前的疑问。
我之前单凭瓶盖上的金牛标志,便自以为是地,把那些酒当成了是吴德送过来的,并且进一步认为老婆的出轨全都是因为吴德给她下了春药,然而现在我知道了那些酒竟是李显明送过来的,并且他送过来的时候,老婆已经和吴德做出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这样的话,那我喝的那些酒里的春药又是从何而来?总不可能是李显明下的吧,他又得不到任何好处?
想到这里,我忽然生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那些酒里的春药,会不会就是老婆自己下的?其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喝完之后,产生她之所以会出轨,全都是因为吴德给她下了春药的缘故,从而产生原谅她的想法。
我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行性很大,也越来越觉得老婆可怕,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的日记又有几分可信度呢?
有人说日记里的内吞最为真实,因为那里面记录的全是当事人的心声,一点也掺不得假,也有人说日记里的内吞最是虚伪,因为这世上不存在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日记,所以日记里记录的都是当事人最想让别人看到的东西,正经人从来不会把秘密记录在日记上面。
我不知道老婆的日记属于哪种情况,但我知道老婆比我聪明百倍,所以她在知道我会开锁的情况下,绝对不可能再把那么重要的秘密放在小柜里的,除非是她故意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