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莫要露了破绽,此刻,为何一脸纠结?”
韩玉梁靠在另一侧窗边,单手托颊,笑道:“没想到你会这么正式,我就临时网购了一套西装而已,你这……也太美了点。”
她眸子微微一斜,“在你订餐的地方,我
这样打扮是应当的事。韩玉梁,你……似乎对钱,没什么概念的样子。”
“钱财乃身外之物。我最爱的是美人,可我偏偏又最不爱用钱买,你说,我一直惦记它,又有何用?”
卫竹语轻笑,“若没有你的钱,我莫说要打扮成这样,便是香水,也用不起这款雨后柔情。”
“我没说钱不重要。我只是说,钱对我,还不是需要太在意的东西。”他侧目凝望,叹道,“不过看到你这样子,我今后兴许会对赚钱的事儿,更上心些。”
“我看不必。”听不出是否讥刺,卫竹语淡淡道,“你一下午随便赌赌就能入账寻常人几十辈子也赚不到的数。你这样的男人,有资格不在乎钱。”
韩玉梁一时间无话可说,默默用眼睛品尝了一会儿绝顶美色,才想起什么似的道:“竹语,今晚可能遇到麻烦,你穿成这样,怕是不便行动吧?”
她斜斜瞥着车窗上的单向玻璃,不知在想什么,只随口道:“我跟着保镖,有什么好怕。”
“我可还没到舍命救人那么敬业的地步。”
“我也没还没弱到随便什么麻烦,就得你舍命来救的地步。”
又是一段安静。
“竹语,你今天没有能当鞭子的东西在手,会不会不习惯?”
卫竹语轻轻拍了拍完美收束着她婀娜曲线的腰带,“这是三环可展开的,扯断缝线甩出去,抽肿登徒子的脸,不成问题。”
韩玉梁已经硬得快要掩饰不住,想找话题转开心思,又跟女伴聊不到一起,最后只得壮士断腕,狠下心闭起眼睛。
“你觉得美,为何又不看了?”
他叹了口气,“那挡板隔音,车窗外头又看不进来,我再不闭眼,恐怕你这身打扮,就没办法完完整整到餐厅里了。”
“你发过誓的。”卫竹语并不慌张,淡淡道,“我现下就告诉你,今晚,你碰我,不行。”
韩玉梁眉梢一动,颇为诧异,“只是今晚?”
她星眸流转,曲睫微颤,似是在下什么极其重要的决心,轻声道:“明日的事,又有谁能预料呢。”
此后,直至抵达餐厅,他二人都没再说话。
韩玉梁为了不破誓,也为了把更多注意力集中在周围寻找Z的身影上,只得尽量少去看她,免得色迷心窍,功败垂成。
不出所料,等下车之后,但凡是个有人的地方,不分男女,卫竹语都会成为目光的焦点,即使是客人身份大都比较尊贵的餐厅中,也一样如此。
诚然,审美在一定程度上是很主观的,时代、地域的漫长文化积累也会对此造成巨大的影响,但总有些美,能超然在影响因素之上。
卫竹语此刻的气质毫无疑问是一眼即知的东方丽人,但被她吸住目光的宾客,几乎全是西方男女。
要不是她活动在公众之前的形象全部以改写五官等级的浓妆示人,这种注目礼下想不被认出实在太难。
她却好像并不太习惯,或者说,不太喜欢这种本该习以为常的目光。从下车前,就一直用披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入座之后,才在韩玉梁的对面解开脱下,交给侍应。
菜单上有八种语言,但韩玉梁懒得看,直接递给了卫竹语。
她低下头,道:“要为你省钱么?”
“大可不必。”
“要喝点酒么?”
“这倒可以。”
卫竹语很快点完,将菜单交还侍者。
韩玉梁暗暗留意着周围情形,努力让视线不落在她粉白香嫩的酥胸附近,没话找话,随口道:“你酒量如何?”
“喝不醉。”
“这么厉害?”
“练出来的。”
“嗯?”
卫竹语沉默几秒,轻声道:“若你一喝醉就有可能变成男人的玩具,很多时候还不得不喝酒,你也会很快逼自己练出来。幸好,我有内功,比这世界大多数类似的女人,要好命很多。”
“你有内功,为何选择练酒量,而不是让男人不敢动把你当玩具的念头?”
她莞尔一笑,“可能,是因为那时我还没遇到一个敢发誓不碰我,还让我像今天这样花钱的男人吧。美是很贵的,我怕欠了谁,还不起。只好,自己拼命赚。你想赚钱的时候,就是有再多内力,也不太敢用在给你钱的人身上吧?”
“有理。”韩玉梁看着上桌的前菜,只能如此说道。
他其实不喜欢这种高档餐厅。
他做过乞丐,进过皇宫,既知道泔水桶里泡烂的臭炊饼是什么味道,也品尝过尚食监女官伺候天子的手艺。
穿越而来之后,他一样从一穷二白开始,没闯进小诊所之前,照样捡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