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灌功的真气还在她下腹胀着,阳物穿入最深处,紧凑程度不输膣口,韩玉梁腾出一手拨弄着她娇艳乳头,款款享受,没了说话的兴致。
沙罗略显迷茫,双手轻轻揉着还很憋胀的下腹部,“你不是正在给我灌功吗?”
“韩,如果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她抬起双脚,勾住了他的腰,轻声说,“我也许会选择……找个合适的身份,陪你度过一段……能让我很愉快的时光。”
“人生在世,怎可能毫无枷锁。”他俯身扳正她的脸,在极近距离与她对视,两人的瞳中都只剩下彼此的眸子,气息纠缠,唇瓣几乎相抵,“只要有七情六欲,有牵有挂,便自然会有无形的锁链缠在身上。我曾经孑然一身,算起来,恰是你所想的那种自由。可心底毫无牵挂,浪迹天涯,当真就快活么?若那样当真快活,我遇到春樱之后,为何便不舍得走了。若你真对牵挂如此不屑,何必来找我做那个内功交易。我一早就告诉过你吧,这些内功想要有成,少则三年五年,多则十年八年,你选择要,还有机会将我彻底甩开不成?”
“我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东西。不要别的。”沙罗绷着脸,用惯常的平淡口吻回答。
沙罗缓缓闭上了眼。
沙罗的鼻头轻轻抽动了一下,忽然转开了脸,“韩,你……正在给我套上更大的……无形的锁链。”
“我没说要给你别的。”他笑了笑,胯下轻轻抽动,在那已经不如先前湿润的小肉壶里浅浅出入,“就是一会儿打算射在里面罢了。”
她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他就等着。
“像新垣结衣、长泽雅美、石原里美……那些东瀛女人,我如果能给你搞到足够的基因信息,你是不是都能变?”
“说吧。”
“那种蝇头小利不值一提。”他摇摇头,在她真正属于自己的小小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现在不是谈正事的好时机,我恐怕就快忍不住使劲儿肏你了。那么,这样,咱们做个约定,今晚完事儿之后如果你还有力气,就跟我说说,你选择肩负的责任,要面对的危险,寻求的答案,都是什么。既然那是你欠下的帐,我帮你还完,你就有真正的自由了。到了那个时候,你愿意怎么选择都可以,高兴怎么生活都行。我保证,你姐姐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然后,杀了你,做回我自己。”
“是。人类绝不可能躲过去那一枪。”沙罗睁开眼,目光带上了一丝明显的杀气,“所以我怀疑过你是……不过你不是,幸好你不是……”
方向相同,立场相同,就可以当作伙伴,更别说,这会儿俩人的状态,已经是人与人之间最顶级的亲密。
“这是你今晚灌功那么多,还承诺帮我的原因吗?”
要只满足我欲望就好的情妇。我反而更希望你把我当成满足你欲望就好的情夫。我是很怕麻烦的人。我愿意满足你姐姐的希望,帮你一把。但让你变成普通的女孩子正常生活,并不等于要我用阳具征服你,把你变成离开我就受不
沙罗的眼神显得十分奇妙,就像是踩中过猎人陷阱的饥饿狐狸,对着不知是否诱饵的鲜肉,显露出的那种,仿佛在与本能抗争的戒备。
他听得出沙罗语气中隐藏的东西,但他没兴趣刨根问底。既然当初沙耶香禁受过来自适格者血清的影响,她的母亲是强化适格者二之宫春华的姐姐二之宫亚实,又为了另一个强化适格者浅仓美雪的妹妹浅仓美波的委托而投身于暗世界调查情报,那么,她和叶春樱所要努力的方向,八成大体一致。
韩玉梁愉悦地喘息着,双手撑在她腋下,加快速度冲击那湿润起来的小径,“你上下两张嘴巴一样紧,我也不奢望你能把你心里那些攒了很多年的秘密都说出来,以后需要帮忙时,能跟我找你帮忙一样痛快就行。”
了的小骚货吧?所以这和你的自由有什么关系呢?”
赶在沙罗开口之前,他又加快语速道:“更何况,现在咱们俩已经有了这样的关系,我在你里面,你在包着我,我还要射进去,让你那可爱的小子宫收下。作为利益交换的伙伴,我得到了这样的快乐,是不是也该给出点什么?”
“然后呢?”
韩玉梁停住腰,在肩头抚摸着她十分有力但依然不大的脚掌,笑了笑,“那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
沙罗抿着嘴在下面沉默了一会儿,等内部因愉悦而爆发的细密痉挛过去,气息也从急促中恢复过来,才又开口说:“你和许婷,是目前这个世界上……仅有的知道我真正价值的人。”
他笑了起来,下身一挺,在她子宫外连连叩击,“可我要是个正正常常的男人,你在我身边绝不会感到愉快,只会感到无聊,恐怕,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我要是猜得不错,你应该就是从十拿九稳那一枪狙击,被我直觉感应躲过去,才注意到我的吧。”
他摇摇头,直起身,抬起她结实紧凑的双腿扛在肩上,对着悬空的臀芯缓缓抽送,道:“还有春樱。我们三个没有秘密。”
沙罗的表情有了那么一刹那的微妙扭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