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这里的女人,危险的只剩你了噢。”
“这是……什么东西?”荆小安已经隐隐明白了什么,但不是很愿意承认的样子。
金贤雅微笑着又蘸了蘸,抬起指尖,带着一种弄脏了白墙一样的愉悦感,说:“我今天心情很糟,韩玉梁就在车上安慰了我一下。我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澡……哦,你不是问我的丝袜哪儿去了吗?对不起之前骗了你,其实是被他撕破,没办法再穿,隔着车窗扔掉了。”
“你手指上……是他的……那个?”荆小安往后仰着身子,就像是空气中的味道都有
毒一样惊慌。
“嗯。”金贤雅感觉自己仿佛从什么奇怪的桎梏中解脱了出来,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他毕竟有超能力,身边这么多女人,还能射进来那么多……唉,该先去洗澡再吃饭的,凳子上都湿漉漉的了。”
荆小安差点仰到从凳子上摔下去,急忙扶住床,发现扶的是床,又跟触了电一样弹起来。
她瞠目结舌看着金贤雅吃了几口东西,才颤声问:“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你晚上看到我屋里亮灯,敲门的那次。”金贤雅摆出看似很平静的脸,“你听到我的叫声,我说我在做噩梦,抱歉,那也是骗你的。他那时候正在玩弄我最敏感的地方,我高潮得太厉害,没忍住才叫出了声。当时,我其实正趴在他的身上,屁股对着他的脸,用69式给他口交。”
荆小安的目光都有点呆滞,跟着用力晃了晃头,很关切地问:“贤雅,你是自愿的吗?还是……他晚上到你的房间里偷袭你,强迫你?”
心里隐隐抽痛了一下,金贤雅笑着擦了擦眼角,这才意识到,她原来还挺希望有人来刨根问底一下的。
不然,堆积的愧疚感,她就是喷出再多爱液也没办法跟着一起流干净。
“不是。那一晚我还是个尝试勾引他来强奸我的笨蛋。我以为我在做正确的事,我可以偷偷记录我爸爸的行踪,搜集能把他扔进监狱一辈子的证据,那我当然可以连贞操也不要,去制造一个他强奸我的证据。他这么危险的男人,有把柄落在特安局手里难道不是更好吗?”
“但我是个笨蛋,所以我没做到。我对他说我喜欢粗暴一些的玩法,好靠偷拍剪辑出来我需要的东西。结果他发现了,他不给我那个机会。他轻轻松松就把我这个想要被他强奸的女人收拾成了一个淫乱的婊子,我录下来的视频里,我的样子比最痴女系的AV女优都要夸张。”金贤雅发泄一样地一连串说完,抽动了一下嘴角,“你要看看吗?我手机里还存着呢。”
“不,不不不,我不看。我不看。你、你最好也赶快删了吧。”荆小安摆了摆手,眼神都有点乱,“所以……单纯从性行为上来看的话,你还是不情愿的吗?”
“怎么可能。”金贤雅很自然地回想起了那一个疯狂的夜晚,“第一次是我有所企图,不想让他那么温柔,勉强可以算不情愿吧。除了那一次之外,我……即使在喊不要,也只是因为实在舒服到受不了。”
“你还没有经验,直接说你可能没办法理解。”她端起碗,想了一个明显受许婷影响的假设,“这么说吧,如果将来韩玉梁去公关店做牛郎出台,我大概会拼命打工赚钱去光顾,一份工不够就多打几份,再不行就贷款。反正,以后有性需求的时候,我……应该很难接受别的方式了。”
这话对荆小安的刺激不小,以至于到了晚饭前,她特地央求许婷再给她看看那张从“专业人士”手里弄来的高级牛郎价目表。
“原来真的这么贵啊……”
听着表情傻乎乎的她喃喃感慨了一句,许婷调侃说:“这是河鼓二那家伙的价。老韩真弄起来,比这可值钱得多。我们以前住的那大别墅,就因为他把人黑帮大小姐干了个爽,一百五十万就卖给我们了。算下来,起码七位数出场费了吧。怎么样,要不要体验一下?”
荆小安抬起头,眉心缓缓聚到一起,“你就不怕我说要吗?”
许婷笑了起来,“我只怕你一辈子付不清这笔账。”
晚饭后,荆小安越想越觉得气闷。
她认为自己被许婷耍了。
金贤雅之前没经验,被花丛老手玩弄一下神魂颠倒很合理。
高级牛郎伺候的都是大富婆,一夜赚个几万十几万,也姑且算是合理。
把黑帮大小姐干了个爽别墅便宜几百万卖了,他韩玉梁的生殖器难不成镶了钻?
然而老天爷就像是存心想看她的笑话一样,把证据结结实实摔在了她的脸上。
6月25号,一个阴云密布可能又要下雨的清晨,许婷的手机传来了通知有客到访的提示音。
她在弄早餐占着手,就让来帮忙的荆小安去问问是什么人,一般的委托就算了,暂时不接。
荆小安一溜小跑到监视器边上,对那个戴着墨镜挑染了紫发的年轻女人问:“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我找韩玉梁,他人呢?让他出来见我!”
呀,来者不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