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过关的那一刻她没疼得太狠,那之后就更不会。
他存心要让她看自己的模样,手一抄,握住双乳把她上身抬起,小幅度抽送,运功刺激乳头,明知故问:“已经进去了,疼么?”
“还好……”她羞耻地回避了真实的答案,毕竟这个距离下,她再怎么小声也不可能躲过,所以那
句好舒服,她实在说不出口。
韩玉梁摇动阴茎,搅拌着她神经密布的膣口,不紧不慢地一边扩张一边深入,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舔舐着她的肩背,带着笑意道:“所以啊,你根本不需要拜托我强奸你,不满足你那种变态的性癖,我一样能让你欲仙欲死。你下面的小嘴儿第一次吃到鸡巴,已经会一抽一抽的嗦了,你在性爱上的天赋,还真不错呢。”
失败的沮丧和被填满的愉悦矛盾地交织在一起,拧成了一个贯穿她心灵之穴的麻花,让她扶着梳妆台的胳膊都哆嗦起来。
不行,不能再在这里了,丢脸的样子……呜……金贤雅被花芯中炽热的冲击感打断了片刻思绪。
子宫传来了被顶住的挤压感,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完全侵入了。
这与她口头表态的说法完全一致,她得到了一个并不怎么痛苦的初夜,摆脱了即将进入大龄的处女之身,还让镜子中映照出了绯红狂乱看起来就十分淫荡的脸。
咚,子宫颈被龟头敲了一下,蠕动的皱襞被碾平,舒张开来的嫩肉被摩擦出剧烈的酸麻,她膝盖一软,找到了离开这里的借口,“韩……韩先生,我……对不起,我实在是……站不住了。”
韩玉梁贴着她柔软的臀部和大腿享受肉垫一样的弹性,对她的心思差不多能完全掌握,略略后退,放开了握着乳房的手,稍微沉低胯部,从斜下方承托住她一部分体重,一边向上顶,一边从旁边拖来了那个化妆用的小圆凳。
金贤雅是真的快要挺不住腿,她呻吟着想要踮起脚,结果膝盖一麻,往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那硬梆梆的鸡巴一下子戳得她头晕眼花,和镜子里迷乱的女人一起发出了一声小猫一样的叫唤。
那一听,就是雌性彻底发情的声音。
他顺势搂着她,往后坐下。
麻软的身体已经无法对抗重力的牵引,她呼哧一下,就在男人的大腿上几乎坐到了底。
之所以是几乎,因为……那根鸡巴实在是有点长,她感觉如果屁股坐实在他身上,自己的里面会被顶穿,她只好稍微倾斜身体,尽量用大腿吃劲。
尽管如此,她还是恍惚中想起了曾经颇为喜欢的一个女作者写过的句子——我感觉坐在了一个温暖的消防栓上。
金贤雅扶住他的胳膊,觉得自己应该能稍微轻松一会儿。
这是女上位,她现在脚尖都在发麻,肯定是动不了了,借这个机会,稍微喘息一下。不然,她觉得已经仿佛蓄满了愉悦的阴道和子宫将再次夺走她的理智,在这个镜子前,在自己摆下的东西前,露出不能接受的淫乱痴态。
韩玉梁轻轻吮吸着她后颈的汗珠,伸手把住了她的膝窝。
“诶?”金贤雅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
轻轻松松,把她一百多斤的身体抱小孩一样端离了地。
大脑被冠沟刮过内壁的快感麻痹,她恍惚间想起,背后的男人,其实有超能力来着。
“不、不要这样做……放我……下去。”发觉粗大的龟头已经卡在亢奋收缩的膣口,随时可能脱出,她急忙央求。
“好,那我慢一点。”他笑眯眯地缓缓放低,探头在她的耳畔缓缓舔过。
舌头往下,龟头往上,上面的耳朵痒,下面那两片小耳朵中间,更痒。
金贤雅这才知道,原来慢比快还要难忍。
急需安慰的肉壶拼命收缩,包裹住缓缓滑入的龟头,但如此舒缓的速度,根本无法纾解几乎弥漫在每一条褶皱上的焦躁。
“贤雅,看看镜子,漂亮么?”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体稍稍后倾,变成了一张舒服的人肉椅子,只是昂起的楔子深深嵌在她娇嫩的凹槽里。
“我、我不看……”她侧过脸,靠在他身上,仅剩的力气都用在克制上,免得忍不住求他用鸡巴往里使劲儿夯几下。
“女人平常挺少看自己下面的,难得这么好的机会,不仔细看看么?”韩玉梁继续保持着缓慢的起落,只用抱着她大腿的双手发动“情丝绕”来吊她的胃口,“你那儿真挺漂亮的,红艳艳的,跟朵花儿一样。”
金贤雅忍不住往镜子里瞥了一眼。
镜子里那个女人……真的是我吗?她愣住了。
长发有几缕被汗水黏在了面颊、肩头,还有一撮垂在乳房上,分开的缝隙里,翘着一粒深红色的奶头。
柔软的腹部正因为急促的娇喘而起伏,被抱姿势的缘故,肚脐的位置有了一道横向的沟,汗水积在那儿,亮闪闪像是带了腰链。
白皙的大腿被分开到像是要哄她尿尿的程度,因为后仰,整片羞耻的下体都完全袒露在梳妆台镜子的画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