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半精灵呻吟着答不上话来。
他的回答当然也无关紧要,拉里萨并不会因回答的不同而改变自己的策略。
他压迫、蹂躏、吞噬,他把欲望飞快地插入又缓缓地抽出,他时而疯狂地侵略着深处、时而在入口处不断地打转。
他那询问只不过是为了欣赏半精灵无法沉浸在快感里无法作答的模样,那姿态给予了他巨大的掌控感。
——此时此刻,在这个房间里,他能够掌握一切。
拉里萨揉捏着半精灵的臀瓣,把自己的欲望更深地埋进那顺从无比的肉穴里。
事实上,菲奇斯的房间被锁上了这件事他也是今早才发觉的,当时他正准备去那间空屋再一次探查时却发现房门已经上锁。
那个瞬间,他脑海里便一闪而过娜亚德的面孔。
他确信这件事与那个伊里希德有关,同时他也确信了另一件事:菲奇斯的确藏起了一件圣物。
拉里萨发出愤怒的咆哮,他把这股怒火全部撒在了被他贯穿的半精灵身上,后者再度“啊”地惊叫出声,因为他明确地感到,身体里的肉刃再度地胀大了。
“啊、呃、这……呀啊啊!”伴随着一串细碎的尖叫,半精灵的欲望爆发出了一团浊液,那液体溅落在地,明晃晃地昭示着这半精灵究竟有这一副什么样的身体,“啊……哈、嗯……哈啊……”
“可别放松下来,还没有结束呢。”拉里萨在他耳边说道,热气钻进半精灵的耳道,仿佛正舔舐着耳道。
“哈啊……嗯、嘎哈……”半精灵颤抖着,最终只能以短暂而无意义的喘息来回应那句话。
“——但是,你寻找圣物的旅途,已经彻底结束了。”
房间里的喘息与呻吟持续了好一会儿,等拉里萨彻底满足离开时,半精灵翻倒在地上,已几乎失去了意识。
他身上满是各种淤痕,青紫色的痕迹从他的下身一路蜿蜒到了脖颈,折腾得他近乎无法呼吸。
当拉里萨离开时,他确信那半精灵只有出的气而没有进的气。
但他同样确信半精灵不会就这样死去——毕竟濒死对他来说也桌实算不上什么罕见之事——半精灵总能找到方法,从鬼门关前挣扎着离开。
对于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人来说,这或许是种相当重要的品质,但拉里萨并不认为他能够持续下去。
他以上位者的姿态俯瞰半精灵,他知道后者始终在被消磨着,是以,他迟早有一天会葬送在城市的角落里。
他偶尔会觉得娜亚德也在以同样的目光注视着他,可他与那半精灵终究有所不同:他手中有筹码。
拉里萨去找了玛西科,黑暗精灵法师方才把自己唯一的弟子赶出他的城堡。
“你来做什么?”看见祭司时,他没好气地问道。
“有求于你。”拉里萨说。
“报酬是什么?”玛西科的心情看起来格外恶劣。
“那个半精灵如何?”
“开什么玩笑,那种家伙只要我想,随时都能把他从神殿抓来。”
“——那么,顺带个圣物,如何?”
玛西科向他瞪来,口吻依然不善:“别告诉我你有新线索了。”
要知道拉里萨已经将菲奇斯那不大的房间翻了三遍也不止,却什么都没有翻出。
菲奇斯可没有留下什么秘藏文书,屋子里也不见有什么密道暗格,之前拉里萨也曾来到他,并为搜寻失败而灰心丧气。
至于现在?哪怕玛西科认为菲奇斯的确有可能藏起圣物,也认为找到它的希望渺茫。
“我没有新线索。”
“看吧。”
“不过……我认为我们可能遗漏了一些什么。”
“何出此言?”
“今天早上,娜亚德把那个该死的房间锁上了。”
“嚯?”玛西科眯起眼睛,“你是说……她想隐藏房间里的什么东西?”
并且那东西无法从房间里搬走。
否则的话,拉里萨心想,他着实无法理解娜亚德的行动。
为什么要特地保留那个房间?
为什么事到如今要禁止他人进入那里?
拉里萨回想着关于被隐藏的圣物的时间线,他豁然发觉,自菲奇斯死后,娜亚德就频繁地出入那个房间。
现在想想,那定然是在寻找些什么,而她寻找的结果,一定就是他们此时此刻正在谈论的东西……!
大祭司的候补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打算用尽一切手段来找到那个圣物。
而法师沉吟片刻,又看向了桌上散落的笔记本——这些笔记是他的,却并非由他放在这里。
那是菲奥罗·阿兹罗及希干的好事,玛西科抓到他试图偷看自己的法术笔记,那是他许多年来研究的成果,这使法师怒火中烧,当即就让自己的学徒滚出这个屋子。
菲奥罗走了,但怒气却留了下来,法师瞪着桌面上的东西,终于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