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落等待两棵小树被连根挖出,装进口袋,又请花农兜了一担子土壤。
“伤口不宜受风,我随教主回帐篷去吧。”
回营以后,宁雪落自然地从护卫手中接过水杯和水盆,帮封泉洗漱。封泉好奇宁雪落能屈尊降贵到哪一步,任由他像仆人一样服务。
宁雪落为他宽衣,取了布巾,在热水里揉搓拧干,修长的手指裹在布料里,为封泉擦身。封泉抬起胳膊、分开腿,让他擦过腋下和胯下的软rou。宁雪落严肃正经,不在任何地方停留。
“既然双修功法连通天拳的伤都能治,断指或许也可以重续。”宁雪落说。
封泉不愿意被手伤影响计划,不过听了这话,还是怀疑地打量他:“太和糅经不走手部xue位,何况是治骨?”
“嗯,需要大量真气,多次尝试才行。说起来,教主和我从未做过全套双修,不如我们试试最关键的那一步,破坏经脉,看看会获得多少内力?”
封泉掂量着,突然问:“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你没有冤杀我教教众,那丧失武功和江湖地位,就不是罪有应得,反而是无辜受累。”
宁雪落表情惊讶:“我那天身在碧城,怎么能说是无辜?在下处事,只反思取决于我的那部分。”
封泉把这句话咀嚼了一会,点点头。
既然是全套双修,就要把准备工作做到位。封泉让宁雪落取来一套灌洗器具,由药门刚刚设计出来,带有座椅、瘦高的出水箱、和细长的灌水嘴,下方是接纳排泄物的储水箱,有一个单向阀门。
封泉拧着身体,找准位置以后,撅起屁股趴坐到椅子上,把出水嘴慢慢吞进xue里,让宁雪落拧开旋钮。
药水立刻流进肠道,封泉本着做事做到最佳的习惯,等待半箱水灌满肚子。
“够了,肌rou都撑开了。”宁雪落观察他的肚子,等水进了三分之一就不听阻止,拧紧了旋钮。
封泉圆涨的肚皮抵在大腿上,对宁雪落说:“你出去!”
宁雪落伸出一指,戳在封泉的尾椎骨处,封泉努力闭紧的后xue仿佛吞下一枚酸角,抽搐着大张开来。封泉不吭声,蜜色的后颈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变红了。
灌洗三次以后,器具被搬走,封泉躺下,把包扎着的双手放在头侧。宁雪落跪到封泉的大腿间,准备把他的小腿搭到肩头。
这个姿势容易抻到大腿内侧的筋,封泉嘱咐道:“你慢点!”
宁雪落的声音染上笑意:“教主会知道的,在下向来慢得很。”
摆好姿势,宁雪落趴在封泉上方,却不动作。
封泉不想耗到腿麻,皱眉催促:“慢可以,别打瞌睡。”
宁雪落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教主的手我会忍不住想,如果是我十指齐断,此刻必然痛得发慌,甚至试图把手砍掉。脑子里都是这种想法……硬不起来了。”
封泉瞪圆了眼睛,目光嗖嗖发刀:“你说你不行?”
箭在弦上,这厮也许在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讨要鼓励,封泉决定和颜悦色:“本座连心脉断裂之苦都受得,断几根手指头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是伤口,最终就能愈合,伤好以后,本座便会更强,一向如此。用得着你狗拿耗子,替我悲春伤秋?”
宁雪落低声道:“所以还是疼的,不是吗?而且,我一会儿要把真气当作刀子,在经脉上划出伤口,这么一想,更加硬不起来。”
“在璃城时本座神智不清半死不活,宁少侠是怎么硬起来的?难道独爱jian尸这一口?”封泉的怒火暴涨。
“那时候我服下了大夫赠送的春药,真气活跃。不如,教主坐到我的身上,把真气从后xue反向输送给我。”
封泉疑惑:“让我反过来破坏你的经脉?可是我的丹田不能净化真气。”
“给我留两分真气,我炙烤以后再输送给你。”
封泉想起后xue被煮沸的感觉,不乐意了,但是破坏对方的经脉确实比伤害自己安全。他让宁雪落扶着自己的手腕,翻身,坐到对方大腿上。
宁雪落解开裤子,摸索到封泉的后xue,揉捏xue口。封泉刚刚灌肠,后xue立刻张开小口,流着清ye,吞进一根手指。
宁雪落的指背施力,转动光滑的指甲,打了十几个圈,又插入一指:“教主的xuerou很软呢。”
“没你的屌软。”封泉恶意满满。
宁雪落笑了,换成用指腹一轻一重地抚摸xuerou,他的指腹有练习清水丝的老茧,封泉浑身一激灵,后xue立刻吸啜起了手指。
宁雪落摸索封泉的甬道浅处,让他麻痒得抓心挠肺。食指和中指突然大大撬开后xue,宁雪落把自己软趴趴的阳具扶直,把粉嫩的蘑菇头蹭进甬道。
有了指腹做对比,封泉感觉jing身的皮肤丝丝绒绒,吹弹可破,用婴臂形容都不算猥琐。
阳具既粗也长,封泉顺势一坐到底,甬道吮着温暖软弹的rou柱,逐渐摆脱灌肠后的虚弱,恢复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