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星荷的rou體在那端享受著yIn亂又悖德的盛宴,而意識體卻跌入大宋國土上的一處深林,並且十分苦逼的走不出去。
身為一只夢魔,居然在自己的夢裡迷路了,這真是莫大的恥辱啊!難怪姐妹們都不想要rou體,因為太難控制了啊!
rou體在跟意識體分離的時候,意識體是完全沒有辦法掌控自己大腦的。也就是說,就算韋星荷知道自己在自己的夢中,也沒有辦法變成絕世高手或使用魔法什麼的,因為負責做夢的大腦並不這麼認為。
馬的什麼破腦子。韋星荷指天大罵。
不過還好,自己得到傳承後,還是能開點小外掛的,比如說變出點衣服首飾錢財什麼的。
但有個毛用啊。
她不知道在神州大陸上哪個旮旯,不知道走到開封去要花多少時間......走到開封......開封......
不對啊,為什麼她要走到開封去?反正她的rou體應該在自駕模式,會拼命的為她取得火種,那她幹嘛去開封見那對狗男男?
韋星荷承認,自己還在生白彧棠的氣,一點也不想看到他,所以,反正她也死不了,何不在大宋國土上浪他個夠本?
於是可以不吃只喝的韋星荷,慢吞吞的邊欣賞邊風景邊走,終於走出了密林,她再接再厲,欣賞一路上的天高地闊,風月無邊。除了走路還是會累,並且待會兒露宿野外可能會被狼啃或是被毛賊姦yIn擄掠被突如其來的暴雨淋濕被......好吧,一點都不好。
韋星荷知道,她的意識體雖然算得上相當強韌,但也是會受傷。若真的傷及意識體,復原的速度可不是像修補免洗筷似的rou體和靈魂,只要幾天就夠了。
於是韋星荷逮住路邊亂跑的毛孩子,向他們問了路,努力的趕在天黑之前進了一座小城鎮,拿著變化出的碎銀去投宿旅店。
旅店不算豪華,但乾淨整潔,經營的中年夫妻看上去也憨厚老實,應該不會殺人劫財,於是韋星荷付了住宿費後,就在大廳裡向老闆娘打聽城裡的情況。
這座城鎮其實離開封不遠,步行約兩日就到了,但近來這附近不太安寧,傳出了好幾起婦女遭到殺害的案子,老闆娘語重心長的叮嚀韋星荷晚上沒事千萬別外出。
韋星荷才不會冒這個險,她的靈魂與rou體還沒修復,意識體再受傷的話可是非常不好玩的事,於是她向老闆娘問了怎麼僱馬車之後,就點了壺茶坐在大廳內慢慢地喝。
大廳內沒多少客人,這時一個身量高挑、頭戴帷帽的女子走了進來,吸引了大部分在場者的目光。
白色的紗帳之後可以隱約窺見女子Jing緻秀美的輪廓,而一身藕色衣裙愈發襯得她的手瑩白如玉,腰帶束著她美好的纖腰,越發顯得她的波濤胸湧。
是的,就算包得嚴實只露出手指,這個女子藏也藏不住的一對巨ru相當醒目,好幾個在場的男性看得眼冒綠光,有些人根本無法移開視線。
韋星荷看看她的波,再低頭看看自己的,嗯,輸了。
不過,宋代妹子不是以平胸為美嗎?這個姐姐腰束得那麼緊,不是反而顯得胸大嗎?
韋星荷一邊喝下最後一口茶,一邊胡思亂想著。
而藕衣女子似乎也知道自己正在被好幾雙眼睛不客氣的上下打量,於是直接向老闆娘低聲說了幾句話,就直接進了廂房。
在場的男客一臉惋惜的看著佳人遠去的背影,韋星荷砸砸嘴,決定今晚早點回房休息,明日一早就僱輛馬車,應該可以在日落之前趕到開封。
豈料,韋星荷一回到自己的廂房,還沒來得及把燈點上,便被摀住了嘴推到牆角。
「出聲便割斷妳喉管。」說話的是低沈的女聲,脖子上冰冷的觸感讓韋星荷想起老闆娘說的連續殺人案,嚇得她全身僵硬猛點頭。
「姓甚名誰?何方人氏?」對方問道。
「韋、韋星荷,何方人氏、何方......」韋星荷不敢拿搪塞鼠貓二人的「來自方外天」說法來回答,一時腦子打結舌頭也打結,擠不出個答案來。
「自個兒從哪裡來還需要想?乾脆送妳回老家如何?」
對方低聲恫嚇,嚇得韋星荷抖得像個帕金森氏症,連吸了好幾口氣,才帶著哭音斷斷續續的說:「開、開封......」
「喔?」對方這次回答,卻變成了清亮的少年聲線,戲謔的笑道,「不是來自方外天?」
對方把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關門點燈扔她上床,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韋星荷這才看清對方是剛剛那個千嬌百媚的巨ru藕衣女,只是聲音讓她覺得無比熟悉:「白玉堂?」
鼠:敢頂著我家小荷花的臉出來招蜂引蝶,看我剝了妳的臉皮!
荷:你屁!我是正貨!
鼠:我不信我來驗驗
不知道怎麼了作者最近一回家只想睡,想睡用字遣詞就會很爛,為了觀看品質(?)我們改成有更新就會在23:00發佈吧(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