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精已经泄完,安舒竺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臂,闭上了双眼。
蓦地,安舒竺猛然瞪大双眼,挣扎的力道突然加大,嘴里不断呜咽着什么。
沈清一手加速上下抽动,两片软肉却狠狠贴合上了安舒竺淡色的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一个人飘荡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即使一开始对于这片仿佛水晶般的大海有着惊叹与赞美,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种天然的孤寂感也会渐渐侵蚀人心。海面上时不时跃起的鱼群、巨大的蓝色尾鳍是这片寂静中唯一的亮色,然而在这里你只能自言自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与你对话,如果你听到了瑰丽的歌声,那必然是海底妖族的吟语,因为连
“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安舒竺突然笑了一声。
安舒竺精瘦小腹时不时抽动一下,这般赤裸裸的调戏让他的眼角隐隐泛红,已然是无法强装镇定了,“沈清,你混——唔嗯!”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十七)<快穿:男配救救我(二崽)|PO18臉紅心跳
沈清正在揉酸麻得不像话的手腕,顺带清理了手上的白灼,然而却听得他这话不是很正常,于是沉身跪坐在了安舒竺两侧,臀刚好落在后者小腹上,“虽说你是被迷了心智,然而你到底是用法器玩弄了我,男女清白一样重要,你我也算坦诚相见,因果便都抵消了。过了明晚我便离去,只是这两晚我还需除去体内邪祟所留残迹,还要叨扰一阵时间,你若是觉得我如今是强迫你,尽管动手,沈清绝不还手!”
“你走吧。”
举目四望,江清眼中隐隐有泪光闪过。
沈清放开安舒竺被蹂躏得一片通红的唇,一缕银丝将断未断的粘连在两人唇间,配上安舒竺泛红的脸颊和迷茫没有焦距的眼神,差点让沈清分不清眼前之人的性别来。
如果真的没有自保之力,他又怎能活到现在?说到底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想要还了这笔荒唐债罢了,如今又何苦摆出这副被逼迫的小家子气样子来。
“唔唔沈唔嗯嗯”
然而终究是随不了他的意。
蹭过,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自顶端裂隙渗出,打湿了来回戳按的指尖。尽管只有一只手,沈清还是不紧不慢的探索着柔嫩的柱身,从上到下一点都没放过,连囊袋缝隙处都被圆润的指甲勾画而过。
因为直到那种绝顶快感来临时的失态,所以他才更加害怕自己会变成那样。
过了鱼龙混杂的海门,沈清并没有选择直接横穿中土一路北上,而是乘着一艘看起来颇为破旧的小渔船晃晃悠悠自外围绕路而行。而这些天天气也是格外的好,飘飘摇摇数十天也没见有多少风雨落下,偶尔有一阵雷雨也是转瞬即逝,倒是给沈清减了不少的麻烦。
后者止不住的摇头,然而却无法挣脱沈清的唇舌,甚至是在动作间被寻到空隙,微凉的舌带着强硬的力道撬开了安舒竺的牙关,带着狂烈的气势进去一通乱扫,最后连瑟瑟发抖的软肉都不放过,逼迫着它与自己交缠碰触,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气息。
至于某个还钱的人,因为在温柔乡里太过沉醉,等他清醒过来回客栈时发现早就去楼空了,更过分的是两人连个口信都没留给他,直接把他遗忘在脑后了。
左右两人都是通达的人,也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于是双双点到即止。
然而在我们阿清面前(猥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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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小腹一阵剧烈的抽动,一大股微热的白灼洒在了沈清手背和小臂上,随之而来的是浓郁的麝香味弥漫在鼻间,熏得人浑身欲色。
沈清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异样,眼里精光一闪,酸麻的手再度加速,前列腺液自顶端潺潺流下,使得沈清抽动的动作不那么干涩,长久的摩擦仍然使得安舒竺的肿胀一片通红,已经隐隐升起了些许刺痛。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更加奇怪的感觉,那是在多年前半梦半醒之中才隐约体会过的感觉,曾经隐约难触的快感此刻却让他倍感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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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拉回到海面上。
倒是看得比他还透澈。
相信我,阿竺战斗力还是可以的。
被月白衣衫包裹住的少女眉眼间带着点初识情事的媚色,然而正如其言语般,浑身坦然,没有半丝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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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住顶端的皮肉被信手拨下,伞状的连接处被曲起的食指及内掌来回刮蹭,硬度连带着径长愈发可观起来,沈清嘴角的笑也愈发放肆,“很舒服吧?安道友的身体看起来确实很诱人呢,倒是难怪这么多女修都钦慕于你了。”
路过的行人朝着他投去疑惑的目光,似乎是觉得他此举太过癫狂,隐隐都避着他走开来。唯有自觉逃过一劫的掌柜欣喜地迎了上去,将自己隐约听来的消息告与江清,这些就暂且不提。
闻得此语,双眼微阖的安舒竺不由得微微动容,一双盛满了疲惫的眼慢慢睁开。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