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
聂子渊从不知道,他最为敏感薄弱处竟是自己的腰。
往常自己不经意间碰过却毫无异常的地方,如今被沈清轻轻一掐就仿佛软了半边身子,再难提起劲儿,他心中愈发感到古怪起来。
那只雾豹对这边的情况毫不知情,在小心翼翼地采下药材后便大摇大摆的从胭脂树中间走过,经过胭脂树时,仿佛有些不解气般居然还踹了它一脚!
沈清抽了抽嘴角,心道:看来这只雾豹可能曾经被胭脂树坑过,还坑的不轻啊。眼下有了药材就这么猖狂。
但这花怕是要开了。
果不其然,当胭脂树受到刺激后花瓣便徐徐绽放,香气便立即笼罩住周遭十几米的范围。而雾豹却悠然自得地离开了这里。
然而,这可苦了聂子渊和沈清两人。
本来聂子渊体内就有媚毒,现下又有胭脂树的催发,犹如干柴遇上烈火,不熊熊燃烧才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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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中同时闪过无数念头,面色都有些奇异,特别是当聂子渊发觉体内的yIn毒有复发征兆之时,面色更是Jing彩。
沈清作为一朵花,本身并不会受到多大影响,她却很是担心聂子渊。
但当她感受到抵在自己下腹的硬挺时,却开始为自己默哀了。
“那个,”沈清移开双唇,看了眼呼吸愈发粗重的聂子渊,“以天为盖地为庐应该还好吧?”
聂子渊努力维持着灵台的清明,双眼直直的盯着沈清泛着几缕水色的双唇,平日里修习的各种术法修养在此刻仿佛都离自己而去,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沈清想的很简单,左右都是要跟他双修的,早晚都一样,省的以后再花费自己Jing力引诱他跟自己双修了。
趁人之危虽说也并非光明磊落之事,但当初她行军之时奇巧诡计也时常用,只是当后来实力强大到一个境界之后,奇巧诡计便不如直接碾压来的快活,加上天道赐她杀伐神位,久而久之,上神界的人便以为她便只懂得武力杀伐了。
思及此,她忍不住嗤笑一声,只道他们是群老顽固。
而这厢,聂子渊察觉灵台快要失守,又乍闻沈清嗤笑声,以为是在嘲讽自己,于是便狠狠咬上舌尖来逼得自己清醒,言语中竟难得带了些急切之意:
“沈清,烦劳速取药材。”
沈清瞅着他双眸泛红的样子,心中暗赞一声好毅力,面上却是不显,只幽幽的道:
“怕是有些晚了,尊上即使服了药材,恐怕也堪堪去除五分yIn毒,且有损修为。”
见他修长的双手在身侧攥紧用力到指尖发白,方才红润的唇瓣此刻因用力而一片惨白的样子,想来快要到极限了,沈清这才端着一副舍身就义的模样对着聂子渊软言道:
“尊上大可不必如此,今日便是你情我愿,无甚强迫委屈之说,便只当你我露水姻缘一场,万不可因此落下心魔,有碍大道修行。”
沈清勾了勾唇,又道:
“况且尊上这般好颜色,且修为高深,沈清也是赚了的,只要尊上不嫌弃沈清……”
“嫌弃。”
还没等沈清说完,聂子渊带着压抑的喑哑之声就淡淡飘出。
沈清登时被哽了好大一会儿。
嫌弃她?
呵,她很不堪入目吗?
“啊,”半天,沈清才啊了一声,骨子里的血性反而被激了起来,声线顿时冷了下来,“今日便是要与你双修,你又能奈我何?”
反正到时候大不了潜伏在门派中报完仇后再回去黑将那里,找个隐秘的地方住下,料他也寻不到自己。
所以自己强了他还真没多大的担心。
聂子渊下意识地拒绝后也有些不太自在,总感觉是自己到了这地步还强装清高,带着些虚伪之意。但其实心里却总是觉得和一个不甚相熟的小妖Jing双修很是怪异。
他虽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但也知道这是要双方不着寸缕的进行灵rou相交的事,一想到如此亲密之举要和这个相识不过半天的小女妖一同进行,他心里竟然升起了些许的不安。
但恍一听沈清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讲出来的话,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她。
而他的身体里仿佛关着一头咆哮的野兽,不甘的被礼仪教条压制许多年,而今趁着他的理智逐渐迷失,正在叫嚣着挣脱束缚,啃食着他残存的理智,妄图让他沦陷在欲望的沼泽里。
聂子渊知道,这头兽